“不用,隻要一發作,我就能幫你破解邪咒,不用等你脫光了磨刀。”
我急忙說。
說完,心情還有些矛盾。
剛才二叔的眼色,好像就有這意思,讓我和趙沐晴多接觸,甚至有更親密的接觸。
可讓人家脫光了,我在一旁看著,有點不是那麼回事兒,我也乾不出來那事兒啊!
“其實也沒事兒的,上次你也不是沒看……進來吧!”
趙沐晴俏麗的臉頰又泛起一片羞紅,還輕歎了口氣,才帶著我進了臥室。
“對了,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我進來才說,“所謂的血煞邪咒,還要用你的血來破解。”
“啊?”
趙沐晴一驚,“上次你說是經血降頭,是要用我的經血來破解嗎?那可麻煩了,那幾天都過去了啊?”
“不,不用你的經血,隻要兩滴鮮血就行。”
今天白天我都準備好的了,當即拿出剪好的紙人,要來趙沐晴的生日時辰寫在紙人身上。
她的生日時辰竟然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九日淩晨三點的,在我們道家來說,都是至陽的數字,果然是純陽之體!
我拿出銀針,輕輕刺破她的右手食指,把鮮血滴在紙人身上,又拿出早畫好的驅煞符,貼在紙人身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讓趙沐晴躺下,睡不睡著的也無所謂了,靜靜的等待發作。
可能也是今天折騰的很晚了,不到十分鐘呢,床上的趙沐晴就猛然間渾身一顫,很快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血紅一片,忙乎著脫起衣服來。
我不敢耽擱,更不好看著,連忙拿起紙人點燃,嘴裡念動驅煞咒。
這種邪術異常的邪惡,取受術者的經血,用符籙咒語加持,達到讓手術者行為乖張、暴戾,自殘或傷人的目的,最終下場極慘,不成人形。
而我的破解之法也是抱樸子真注中記載的,以血破血,以符籙咒語驅煞,以寫上生日時辰的紙人替代真人之身,徹底的破解邪咒。
情況也不出預料,在我念完咒語,紙人燃燼之時,趙沐晴也停止了動作,一下躺在床上。
我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可畢竟要等待符籙燃燼,回頭再看時,還是稍稍的晚了些,趙沐晴的狀況雖然好了,可也把上麵脫了個乾淨,小衣都仍在一旁。
臥室始終是開著燈的,明晃晃的燈光,照在趙沐晴白皙的肌膚上,那麼刺眼,又那麼誘人,我隻感覺血液流速都加快了,心臟也怦怦劇烈跳動。
“晴姐,你好些了嗎?”
我不好再發呆了,低聲問著,可被子被她壓在身下,脫下來的小內衣也遮掩不住,一時間竟然找不到遮蓋住的東西,隻能急忙脫下我的外衣。
“啊……”
趙沐晴這時也睜開了眼睛,明顯帶著疲倦的神情,還有些茫然的看著我,“小辰,我好像睡著了,破解了嗎?你為什麼脫衣服?啊……”
一句話沒說完,趙沐晴就低頭看了一眼,頓時驚呼出聲,瞪大了眼睛盯著我的同時,抓起一旁的小衣,忙乎著穿了起來。
“晴姐,你千萬彆誤會,我可不是脫衣服呢!”
我根本沒想到瞬間發生了這種事兒,可能被誤會了,連忙解釋,“邪咒已經破解了,但還是晚了一步,你已經脫了上麵的衣服,我沒找到遮蓋的東西,想脫下外衣給你遮蓋上,可不是要……”
“哦,小辰,謝謝你,姐沒誤會,知道你的人品!”
趙沐晴迅速穿好了衣服,鎮定了很多,“再說了,上次也不是沒看過姐的身子……沒事兒的,你彆著急,和姐說說,剛才怎麼回事兒,邪咒破解了?”
聽她這麼說,我才鬆了口氣,連忙把剛才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其實,她都未必睡著了,就是邪咒起了作用,不由自主的做出那些動作的,現在已經完全破解,自然立馬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