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統計數據,李萬基隻是根據身邊人的印象,估計八成的華夏男人都不喜歡這個曾經的藩屬。
對倭國是仇恨,對三哥是嘲諷,對棒子......是無語!
這個國家槽點太多,一時半會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合適。
尤其是他們的娛樂圈。
人人都在控訴財閥,李萬基卻很不理解。
雖然說受害者有罪論是不對的,但明知道那是坨屎,為什麼還非要跑去吃一口,然後再來罵屎臭?
難道這個國家會強迫漂亮女生必須進入娛樂圈?
全世界都知道它們的娛樂圈臟亂臭,它們本國的女生不知道?
這條路,終歸是她們自己選的。
吐槽歸吐槽,他還是挺喜歡棒子這些年拍的精致小電影,大有趕日超美的架勢。
......
視頻發布後,國內輿論逐漸扭轉,慢慢發酵。
已經有些聰明的博主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官方這個時候發布一段視頻,明顯是在撐時萊。
變異生物到底是怎麼回事暫時不清楚,但是符籙的效果卻已經被官方認可了。
這不是封建迷信,而是真實存在的。
博主們紛紛刪除了以前的言論,還有些人開始在視頻平台向時萊道歉。
沒有收到任何回應。
憑什麼你說對不起,我就要原諒你,彆說對不起,你要和我一樣痛苦才算道歉。
山門依舊封閉著,誰也沒辦法從時萊嘴裡得到一句:沒關係!
顯然,這事還不算完。
米小滿踩著青石板階一步步下山,道袍下擺在晨風中輕輕擺動。
到了山腳,她板著小臉對錢月夏囑咐道:“看好山門,我去去就回。”
聲音稚嫩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大師兄。”小道士恭敬行禮。
等轉過村口的古槐樹,確定師弟們看不見了,小家夥立刻原形畢露。
她蹦跳著穿過小巷,道袍上的飄帶隨著動作歡快地飛舞,活像隻出籠的山雀。
“吱呀——”
推開斑駁的木門,老屋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米小滿深吸一口氣,背著小手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坐在爺爺常坐的那把藤椅上,她盤腿坐上去,閉目調息,開始修煉。
在道觀裡,時萊總是盯著她,不許她過度。
日頭西斜時,小家夥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望著屋頂泛黃的瓦片,突然意識到:這裡,已經不再是她的家了。
她又四處看了看,回到屋裡,在自己以前的小床上打了個滾,起身拍了拍床板,這才戀戀不舍的出門。
剛推開吱呀作響的院門,就撞見一個佝僂的身影。
那是個瘦小的老太太,背上的還有一小捆廢舊紙盒。
枯瘦的手指懸在半空,似乎想敲門又不敢。
見到開門的竟是個小道童,老人局促地退後兩步,轉身挪向隔壁院子,卻再次猶豫起來。
“婆婆是撿垃圾的嗎?”米小滿脆生生地問道。
老人低著頭,花白的頭發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破舊的衣領磨出了毛邊。
她不敢直視米小滿的眼睛,隻是無意識地搓著粗糙的手指。
“我家沒垃圾。”米小滿見老太太耷拉著白發蒼蒼的腦袋,癟了下嘴,歪著頭想了想,“生米要嗎?”
老太太就拘謹的站著,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