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順他的意嗎？”
張懷德看著蕭寒問。
蕭寒想了想，隻感覺頭疼不已。
他還有的選嗎？
蕭寒沉思著。
想要尋找一個破局之法。
忽然，他看著張懷德，道：“你說，如果我死了。”
“軒轅龍圖的計劃，還能不能實現？”
“你說什麼？”
張懷德忍不住瞪大雙眼。
他道：“蕭寒，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
蕭寒眯起雙眼，冷聲道：“我是在很認真的，和你討論這件事。”
“你應該記得，我之前死過一次吧？”
“嗯，我記得。”
張懷德點頭：“那次，你為了擋住五位邪魔之王的魔氣。”
“強行用身體接下五道魔氣，最後扛不住。”
“讓祁君臨用祁連山宮的陣法。”
“將你……”
最後幾個字，張懷德沒說出口。
因為感覺有點奇怪，當著一個人的麵，談論對方曾經的死法。
怎麼想都怪怪的。
蕭寒也沒計較這些。
他道：“沒錯，那次我接下那五道魔氣，本質上就是一個臨時的決定。”
“可最後我卻在軒轅龍圖的手段下。”
“在氏族天地重生了。”
“那個階段，我的實力並不是特彆強。”
“當時會死，雖然是我臨時起意，但恐怕也在軒轅龍圖的預料當中。”
“所以他提前做了後手準備。”
“可現在，我的實力已經到了一個更高的階段。”
“這種時候，我要是突然死了。”
“還能在軒轅龍圖的預料當中嗎？”
“他，還能提前做好後手準備嗎？”
張懷德麵色沉重，緊緊盯著蕭寒。
半晌後，他才道：“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你這種想法沒有任何意義。”
“彆急……”
蕭寒笑了笑，打斷張懷德的話。
“我當然不會真的死。”
“我隻是在思考。”
“能不能讓我以某種方式消失，也就是從軒轅龍圖的棋盤上，跳出去。”
“或許那樣一來。”
“我反而有辦法，掀了他的棋盤。”
張懷德陷入沉默。
他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算了，也不急於一時。”
蕭寒歎了口氣，道：“先看那幕後主使，什麼時候出現吧。”
“這段時間，我先想想辦法。”
“另外，世俗界這邊，也該開始恢複秩序了。”
說罷，蕭寒手掌輕輕一揮。
張懷德布下的結界，自動消散。
“討論的怎麼樣了？”
袁蓮心見到二人過來，忙問道。
蕭寒麵色凝重，冷聲道：“我已經知道事情的全部始末了。”
“但一時半會，我給不了大家任何交代。”
“他們一個是我大師傅，一個是我愛人。”
“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
“更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如果大家氣不過，可以過來捅我幾刀，哪怕殺了我，也沒什麼關係。”
蕭寒說著，便站直身子，閉上眼睛。
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囚犯。
眾多年輕強者聽言，當即麵露愕然。
他們沒想到，蕭寒和張懷德去一旁討論了那麼久，竟是這麼一個答複。
幾個脾氣暴躁的人，立即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