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眼中的柔情瞬間被怒火取代。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是誰先毀了這個家?是誰躺在彆的男人身下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
雖然在享受一些事情的便利之後,但是絲毫沒有打消她對這個女人的厭惡。
若是一早她就告訴自己這個事實,那她絕對很早之前就摒棄倫理的束縛,說不定現在連孩子都可能有了。
說不定,他的心也早就回到了自己身邊。
這麼說來,她現在的困境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自己的母親。
於蕾眼神受傷,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竟然對女兒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但是除了這件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小琳啊,你說的這件事爺爺不能答應,我和你奶奶也不會再管你們之間的這些破事,你想要將這種事情說出去,那就說吧,反正我和你奶奶年紀大了,不用太過在意彆人的目光,大不了不出家門就行。”
姬琳一時語塞,看著兩位老者臉上的堅決,她知道自己的策略是行不通了。
索性她也不再多說什麼,氣憤的直接離開這裡。
這是蘇桃的家,就是對她最惡心的事情。
蘇桃抬眸,視線左移,落在姬琳離開的背影上,默默的拿出手機,手機輕點幾下。
在場最激動難耐的莫過於就是蘇旭。
他就這麼坐了一會,直接成躺贏狗了。
好家夥,老爺子的家產的百分之四十,那是多少錢?
雖然他現在也足夠有實力,但是在自己老婆的暗中透露下,和老爺子還是不能相比的。
蘇旭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但嘴角細微的抽動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狂喜。
“笑啥呢,那是給女兒的,你以為是給你的啊?”
姬悅瑤黛眉微皺,忍不住吐槽道。
蘇旭有些不樂意了,他女兒的和自己的有什麼區彆?
哦對了,還有楚辰那個王八蛋的。
艸,自己女兒那麼白給,這錢說不定也會落到那小子手上。
楚辰才是最大的躺贏狗。
——
咖啡廳裡。
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輕柔的爵士樂中,落地窗外陽光斜斜地灑進來,在兩人之間的桌麵上投下一道分明的光帶。
女人修長的手指捏著銀匙,在咖啡杯裡劃出優雅的旋渦。
她的目光像蛇信子一樣在楚天身上遊走,從他緊繃的下頜線,到微微發顫的手指,再到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吞咽的喉結。
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讓她眼底的笑意更深。
“說好了去開房談心,你就帶我來這裡?”
她突然傾身向前,香水味混合著咖啡的苦澀撲麵而來。
V領毛衣下若隱若現的鎖骨讓楚天不得不移開視線。
見他不答,她輕笑一聲,紅唇貼近杯沿留下一個曖昧的唇印:“你看起來除了恨我之外,還有些害怕我?”
銀匙‘叮’地一聲被丟在瓷盤上,“怎麼了?是不是忘不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