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今日你若是沒有實質的證據,那就是汙蔑主將,本將會將你軍法處置。”
而此時顧川想到蕭扶光之前在顧家一通打殺的模樣,顧川眼睛微微眯起,壓低了聲音。
“蕭扶光,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這裡可是顧家,你要是敢出什麼幺蛾子,我就弄死你,順帶弄死蕭家。”
隨即看向林凡,帶著警告的開口。
“林凡,你既然是大哥身邊的人,就應該維護大哥的聲譽,這裡是顧家,在顧家的都是大哥的血脈至親,你在他出殯之日胡攪蠻纏擾了他的清淨,今日你若是拿不出來證據,本將就當替大哥清理門戶。”
蕭扶光伸手握住顧川的手臂,表示自己站在他這一邊,然後目光看向林凡。
“是啊,這位將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夫君一直敬重兄長和大嫂,顧家上下和睦,怎麼可能會出現弑兄奪嫂的事情。”
林凡冷聲開口。
“看來顧二夫人還依舊被蒙在鼓裡,以往在邊關的時候,武德將軍平日裡跟我們喝酒就會倒苦水,說莊麗南每日都在抱怨他不如顧川有能力,還時常提起顧川如何英勇善戰,言語之間滿是傾慕。”
“起初我們還以為莊麗南是在刺激將軍要上進立功,畢竟莊麗南是顧川的親嫂子,誰能想到他們竟真的做出了此等倫理不容之事!”
莊麗南聞言,臉色變得鐵青,很快拿起手帕哭了起來。
“女子的清白大於天,我不過是誇讚自家弟弟幾句罷了,你怎麼能夠如此汙蔑我名聲?”
“放眼在場各位的家裡,若是家中之人在軍中立下了汗馬功勞,難不成各位就不以此為榮,誇讚恭維幾句嗎?”
眾人聽得神情一愣,隨即微微點了點頭,大家族之間向來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家中有一個有出息的,捧一捧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就幾句誇讚的話的確已說明不了什麼,難不成這位將士真的冤枉了顧少將軍和大少夫人?”
“再看看吧,這人不可能就憑借幾句誇讚之詞來顧家鬨事吧,這不是找死嗎?”
莊麗南眼裡的餘光掃視著在場人的神色,聽著彆人低聲的議論,看著林凡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模樣般的開口。
“這位將士,就算是我夫君真的與你喝過酒,酒後說過幾句話,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憑借幾句酒後之言就上門來汙我清白,還挑在我夫君出殯的這一天,莫不是受人指使,有意殘害功臣家屬?”
顧川見狀立即開口,“來人,將這個汙蔑主將欺辱功臣遺孀的惡徒拿下。”
林凡聞言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誰說我沒有實質證據?”
“這封信,是我從將軍房間裡找到的,這是顧川寫給莊麗南的,讓她有機會就各種抱怨刺激將軍,然後故意逼得將軍貪功冒進,設計武德將軍死在戰場上。”
信件一出,現場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泛黃的信紙上,仿佛那薄薄的紙張承載著千斤重的真相。
顧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簡直就是風言風語,本將就從未給大嫂寫過信,這信件莫非是你偽造的。”
說著就伸手要去抓信,蕭扶光眼神一冷,先一步拿過林凡手裡的信,轉了一圈離顧川有了一些距離。
“我夫君說了從未給大嫂寫過信,我倒是要看看,這是誰偽造的…………”
忽然蕭扶光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上麵的字滿眼不可置信,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怎麼會?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我夫君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