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蕭扶光帶著流月星月進來,剛剛開口的明顯就是流月。
蕭夫人關切地看著蕭扶光。
“扶光,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這些事母親能夠處理,流月也是的,怎麼還把你喊起來了。”
果然有娘的孩子像個寶,有母親疼愛就是好啊,這要是在顧家,還得早早的去站規矩,蕭扶光坐在蕭夫人的旁邊,朝一旁的林清婉點了點頭。
蕭二夫人見狀開口道。
“這就是扶光吧,沒想到現在都長這麼大了,而且都嫁了人,你小時候二嬸也是抱過你的,二嬸聽說顧家不要你了,你放心,以後你還是侯府的姑娘,二叔二嬸容得下你的。”
蕭夫人聽得神情一下子就冰冷了下來,冷聲開口。
“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們二房來容得下與容不下,這侯府也容不得你們二房做主。”
蕭一鳴臉色一僵,隨即又換上一副笑臉。
“嫂子,你怎麼氣性這麼大呢?剛剛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將扶年過繼到大哥名。”
隨即神色帶著幾分得意。
“到時候扶年繼承侯府,自然就是這侯府的當家,你要靠我兒子養老,你女兒要靠我兒子撐腰,我們之間還是和和氣氣的好。”
林清婉聽得臉色鐵青。
“二叔,您是長輩,按道理來說長輩說話,小輩不該插嘴,不過今日二叔貌似沒有半分長輩的模樣。”
“父親和夫君都戰死沙場,就是皇上都得說一聲惋惜,二叔身為蕭家人,不曾估計兄弟情分,也不顧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倒是上門來欺負我侯府無人,我家祈安還在呢,往後他自然會護著他的祖母,撐起侯府,就不勞煩二叔操心了。”
蕭扶光見狀看了林清婉一眼,嗯,自己一直都知道,嫂子看著性子溫婉,實則剛烈,不然上輩子也不會與母親一直撐著侯府。
一直在林清婉懷裡的祈安奶聲奶氣地開口。
“壞人,不許欺負我祖母,不然祈安長大了跟你決鬥。”
壞人明顯就是在說自己,蕭一鳴臉色一瞬間難看了起來。
“果然大哥不在,侯府都要被你們一群婦人糟踐了,好好的孩子,居然教導得半點不知禮數。”
蕭二夫人更是開口。
“就是,嫂子,這孩子可溺愛不得,不然以後長大了偷雞摸狗的…………”
自己就這麼一個孫子了,哪裡忍得了彆人來說三道四,蕭夫人正要開口,蕭扶光將倒好的茶放在她的手裡,朝她遞了一個安撫的眼神。
“二嬸對偷雞摸狗如此熟稔,是因為還記得當初你們二房被趕回老家的事情嗎?”
蕭二夫人想起來當年就是因為蕭一鳴因為賭債偷了府裡的銀子才被強行送回老家,臉上閃過一抹心虛,隨即佯裝怒意。
“這就是侯府的嫡女?見了長輩也不知道請禮問安,當真是丟了大哥的臉麵。”
蕭扶光緩緩站起來,眼神依次在二房人臉上掃過。
“長輩?蕭二夫人,那你們也得先有長輩的樣子。”
“我父親屍骨未寒,你們就上門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想我敬你們這些陰險毒辣笑裡藏刀的臟東西?”
蕭二夫人聽得臉色都氣紅了,抬手指著蕭扶光。
“你……………”
蕭一鳴見狀沉下臉開口。
“扶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論怎麼說,她都是你二嬸嬸,是你長輩,你如此對長輩忤逆,也難怪顧家休了你,往後你跟你二嬸嬸好好的學一學規矩…………”
明明是攝政王都準許的和離,蕭一鳴居然敢說蕭扶光是被休棄,蕭夫人手裡的茶杯一下子就砸在了蕭一鳴的身前,帶著怒氣地吼道。
“滾…………”
隨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