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陪著母親,我去看看二叔。”
蕭家府門口。
周圍聚集了一些看熱鬨的民眾,但都被侍衛們攔在了安全距離之外。
蕭一鳴趴在長凳上,臉色蒼白,每一次板子落下都伴隨著他痛苦的呻吟。
“啊…………”
攝政王府的侍衛可不會手下留情,每一板子都打得實實在在的。
蕭一鳴的背上已經出現了血痕。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是誰啊?怎麼會在蕭家的府門口被打板子?”
“不知道啊,看這衣著也不像是奴才,而且誰家懲罰奴才拉到府門口懲罰。”
“你們注意到沒有?那打板子的人好像是攝政王府的侍衛。”
“的確是的,是攝政王府的服飾。”
“那這挨打的人到底是誰啊?”
“我認出來了,正在挨板子的人好像是蕭家的二老爺,隻不過好像回了老家數十年了,怎麼忽然回來了,還挨了板子。”
此時攝政王府的人打完了板子。
侍衛看了一眼看熱鬨的人群。
“蕭一鳴罔顧情誼,欺負忠良家眷,奉攝政王的命令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忠勇侯與少將軍為軒轅犧牲,舉國悲痛,若有不長眼的敢欺負忠良家眷,下場就如同蕭一鳴一般。”
站在門後的蕭扶光見狀,這才捏著手帕,擦拭著眼淚走出來,語氣帶著關心的開口。
“二叔,二叔怎麼樣?”
見蕭扶光這副模樣,蕭一鳴隻感覺自己沒有死在板子上,但是要被這個小賤人氣死了。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我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
“你忤逆長輩…………”
攝政王府的侍衛見狀,冷聲開口。
“看來剛剛的板子,我們兄弟二人下手還是太輕了。”
蕭一鳴聞言不敢再言語,隻能滿眼恨意的看著蕭扶光。
蕭扶光蹲在他的身邊,哭著開口。
“二叔,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和母親呢?這侯府的爵位是皇上賜的,我們做不了主的,不能你想要我們就拿給你,這得皇上做主啊!”
“你把事情鬨成這個樣子,還在攝政王的麵前鬨了出來,母親剛剛都氣得暈了過去,咱們是一家人,這侯府的爵位將來就算是祈安繼承,你也還是祈安的二祖父啊,你為什麼就非要執著於將爵位給扶年弟弟呢?”
周圍的人聽得震驚的看著蕭一鳴。
“天哪,原來是回來搶爵位的。”
“這也太不要臉了,蕭將軍和少將軍還屍骨未寒呢?”
“這不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嗎?”
“就是,這也太過分了。”
蕭扶光聽著眾人的反應繼續開口。
“二叔,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鬨了,母親原本就因為父親和兄長的戰死悲憤欲絕,現在更是暈了過去,府醫說母親不能再被氣到了,不然會早殤的,你就看在父親的份上,放過我們孤兒寡母吧。”
“這侯府的爵位,那是皇上和攝政王做主的,你就是把我們全部逼死了,我們也沒辦法把爵位給你啊。”
看著蕭扶光泣不成聲地祈求著蕭一鳴。
圍觀的百姓都挺不住心疼的紅了眼眶,這蕭將軍可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啊,他的女兒被欺負成這樣,怎麼能袖手旁觀,甚至有人朝蕭一鳴丟爛菜葉。
“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欺負蕭將軍的家眷。”
“就是,居然把蕭夫人氣暈了,簡直就是該死。”
有人朝蕭扶光喊著。
“蕭小姐,你不要怕這種潑皮無賴,蕭將軍是我們的大英雄,以後我們都會幫著蕭小姐的。”
有一個中年男子上前了兩步。
“蕭小姐,雖然我們都是一些普通百姓,但是有的是一身力氣,這種潑皮無賴若是蕭小姐女兒家麵子薄不好意思趕人,蕭小姐儘管知會一聲,我們幫你把人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