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老祖看來,自己的兒子可不算差。
閻執在宗門結丹期裡戰力最強,是玄級傀儡師。
那是因為單火靈根的天賦的加成。
還有閻老東西砸大資源,砸出來的。
他兒子雖然隻是木土雙靈根,但成了大陸出名的玄級煉丹師。
已經是結丹期裡,優秀的那一類了。
至於戰力比不過閻執,完全是因為他兒子主修煉丹術。
這有什麼好比的。
反正他不樂意承認,自家兒子比不過閻老東西的兒子。
更不想繼續這種話題。
於是他看著閻執道:“你過兩天舉行收徒宴會,我也要修煉秘術,暫時不能離開祖地,就不過去了。”
“今天就先將拜師禮給你,你拿去到時候轉交給江時柚吧。”
他說完手中多出一個乾坤袋,然後遞給閻執。
這兩父子當著他的麵,一口一個拜師禮。
除了炫耀顯擺外,也可能是暗示讓他給禮物。
這份給江時柚的拜師禮,他拿的倒是不心疼。
畢竟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的親孫女。
斷絕關係什麼的,他可不承認。
看這對父子那麼重視他孫女。
他想著一會回自己的住處,就給兒子傳音。
得讓兒子和兒媳,去將小孫女的心拉回來才行。
有了閻老東西給的符寶。
隻要不是招惹到元嬰後期的修士。
或者實在是太倒黴,落入什麼連元嬰期都危險的險地。
小孫女隕落的風險降低了。
還是值得籠絡回來的。
所以見閻老東西拿出符寶。
他也用靈識轉移,將原本準備的禮物加了一倍。
還有一件玄級防禦法器,這樣的禮物算是很厚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小孫女收下後。
也代表她和他這個祖父之間的那點誤會,不用再計較下去。
這麼一想,他心裡也舒坦了點。
閻執卻沒有接江老祖遞來的乾坤袋。
他意味深長地道:“江老祖,你這拜師禮還是收回去吧。”
他又驕傲的挺了挺胸,“我乖徒之前說了,不稀罕你們赤陽殿之人送的禮。”
“而且我們可不準備請赤陽殿和北鬥殿的人,你們也就不用送禮了。”
他乖徒多有骨氣,元嬰期太上老祖送的禮都不要,說出去也夠有麵子。
一會回去就和那些朋友們傳信,好好的顯擺下這事。
也告訴他們,他乖徒可不是誰的禮都收的。
江老祖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眯了眯眸子,淩厲的問:“到底是她不收,還是你故意不讓她收?”
“我可是她親祖父,給她拜師禮,你都要阻攔,是不是太過了?”
他不認為江時柚會這麼想,敢說這種話。
肯定是閻執這混賬搞的事。
閻執笑出聲,“江老祖,你這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好了。”
他說完給江時柚發了一張傳音符。
還特意當著江老祖故意說。
意思江老祖要送拜師禮給她,她要嗎?
她要,他就幫她收下,不要的話,他就幫她拒絕。
發完傳音符,他對江老祖道:“您老就等著看看,已經和您老斷絕關係的前孫女,要怎麼選擇吧。”
江老祖:“……”彆以為他聽不出來這話裡的諷刺。
他冷哼一聲,“行,我等著看。”
他相信孫女靈智那麼高,應該不會犯蠢。
接著又語重心長地說:“閻師侄,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人。”
“之前就算鬨了點矛盾,但也不至於鬨到,讓外麵之人看笑話的地步。”
“你放出話不讓赤陽殿和北鬥殿的人參加收徒宴會,這做的太不妥了吧。”
他今天過來,本來就是要和閻老東西商量這事的。
要真不請赤陽殿的人,實在是太打臉了。
這傳出去,他們這一脈不是要被外宗的人看笑話。
畢竟他們可是江時柚有血緣最親的人。
閻執挑挑眉,“不妥?哪裡不妥了?”
“你們之前欺負我乖徒,故意推她出去當替罪羊。”
“還逼得她挖骨斷親。”
“我就是請赤陽殿的人參加,他們有臉來嗎?”
接著話鋒一轉,強勢的道:“更何況我閻執曆來嫉惡如仇,他們那麼對我乖徒,我怎麼可能還給他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