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柚有了大致的想法。
不過卻沒有直接去實行,而是先對閻宗主傳音。
“太師祖,咱們玄水宗這次,是不是應該多爭取一些弟子加入?”
一個大宗門怎麼都不能沒有新鮮血液加入。
否則以後各州有什麼年輕一輩弟子的活動,玄水宗連人都派不出去幾個,就太尷尬了。
而最近的幾十年,玄水宗就處於這樣的尷尬中。
閻宗主很喜歡江時柚說“咱們玄水宗”這種認可親近的話。
他傳音回道:“是需要多爭取一些弟子加入。”
“隻是之前歸元宗到處在外麵給我們潑臟水,把我們宗門的名聲敗壞的差不多了。”
“等我回來發現想要挽救時,也來不及了。”
總不能見人就說,我們玄水宗不是那樣的。
他歎了口氣,“所以這次怕是也沒多少人會選我們。”
接著他安撫道:“不過這次入門弟子大會,要是沒有收到多少弟子。”
“我會讓宗門的高層,去北州各地尋找一些好苗子。”
隻是這樣收來的弟子質量,肯定不如入門弟子大會上的。
要遇到很好的苗子,也得靠運氣,數量也不會多。
江時柚又問:“太師祖,我來幫玄水宗拉人,你看行嗎?”
閻宗主先是愣了愣,接著失笑:“當然行,你現在可是我們玄水宗的小公主。”
“彆說是拉人,就是宗內的事務,你也能插手。”
江時柚笑著說:“那一會我會給他們一些承諾,還要麻煩您開口讚同,讓他們徹底放心。”
閻宗主道:“沒問題,收弟子的事全由你做主,我為你撐腰。”
這個徒孫孫果然像是孫子說的,是個小棉襖。
有了太師祖的同意和撐腰,江時柚自然就能放開施展了。
她看向剛拿到空白玉簡的人,直接提出了邀請。
“你們要不要一起選玄水宗?”
“之前玄水宗是被人故意潑臟水敗壞了名聲,其實並沒有外界傳的那樣。”
聽到江時柚對他們邀請,大家都驚訝了下。
以往都隻有宗門高層邀請人的。
現在還是第一次,聽一起考核的弟子邀請他們。
除了驚訝外,還有些新奇。
不隻是這些考核的人驚訝,五宗的高層也一樣。
歸元宗的一名長老不由得挑眉,“你主動邀請他們加入玄水宗,你能做得了玄水宗的主?”
江時柚還沒有說話,閻宗主就開口道:“她當然能做主。”
“我在這裡宣布,現在閻執就是我們玄水宗的少宗主,江時柚是我們玄水宗的公主。”
“玄水宗的大小事務,他們都能參與和做主。”
既然相信兩人,那他就會放權。
他並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又驚了驚。
之前閻宗主雖然說要讓閻執去做少宗主,讓江時柚做公主。
但他們也以為不過是一個身份,誰曾想閻宗主居然直接當眾放權。
從這點上也能看出,閻宗主對兩人的信任和看好,以及他的魄力。
江時柚對閻宗主笑著道:“謝太師祖信任。”
兩人這樣,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於是江時柚又看向考核的弟子們。
她很直白坦蕩的說:“我邀請你們,主要是希望這次玄水宗能多收到一些弟子。”
接著又話鋒一轉,“不過對你們來說,其實選擇玄水宗,反而是利大於弊的。”
一名綜合總排名前麵,但卻沒有被五宗主動邀請的年輕俊逸男子。
看向她問:“你倒是說說,怎麼個利大於弊?”
大家可都說,誰選玄水宗誰就是傻。
他就看她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江時柚目光落在他身上,“現在玄水宗沒有新晉弟子,也代表進宗之後大家在資源上的競爭很小。”
“其他的宗門,同輩弟子間的弟子競爭可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