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走近蘇心語,抓著她手臂上看了起來,
隻見一個類似梅花的胎記,上麵還掛著水珠。
“語兒,你這胎記和你四哥的長在同一個位置。”
蘇心語還以為什麼事,舒了口氣笑著說道:
“母親,是嗎,那真是太巧了,姨娘說我這個胎記一出生便有。”
“我見著挺美的,便沒有在意了。”
蘇千月這才注意到,她剛才的角度正好被被蘇心語的身子擋住了看不見。
接著,蘇心語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母親,你找女兒什麼事?”
蘇母還在疑惑蘇心語胎記的事,見著蘇心語問她,她才回過神來。
“哦,我在宋夫人那裡拿了一瓶膏藥,想著前幾日你手被燙傷了,許是用得上。”
說著,蘇母把一旁膏藥從海嬤嬤手中接過,遞給了蘇心語。
蘇心語沒想到自己的手隻是輕微的燙傷了,讓大夫人這樣掛心。
紅著眼眶道:“謝謝母親。”
隨即她接過蘇母手中的膏藥福了福身。
蘇母見著她如此客氣,拍了拍蘇心語的肩膀道。
“傻孩子,謝什麼,你們和月兒一樣,喊我一聲母親,自然都是我的孩子。”
蘇千月在一旁看著自家母親和蘇心語,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隨即她說道:
“六姐姐,這中藥是何人拿給你的?”
“姨娘給我的,說是補身子的藥。”
蘇心語心虛道,她不能讓他們知道她身體的奇毒,要不然不僅張姨娘不會給她藥,就連母親他們可能都會把她趕出去。
蘇千月知道她在說謊,見著母親在這裡,她也不好說什麼,隨即她從懷中拿了一個白色瓶子給蘇心語。
“六姐姐,這是補血的藥,若是平日裡覺得頭昏眼花,可吃上一粒。”
“多謝七妹妹。”
今日的談話,殊不知,都落入了暗處婢女的耳中,隻見她悄悄地退了出去。
走出了落花院,蘇母一路心事重重,隨意說了句便回了夕蘭閣。
“月兒,娘先回去了,你有什麼需要就跟娘說。”
“好,娘慢走。”
海嬤嬤見著自家小姐自從見了六小姐便心事重重。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海嬤嬤,你說有那麼巧嗎,兩個不同肚子的孩子,胎記長在同一個位置?”
海嬤嬤今日是沒見著,但聽到自家小姐這麼說,那定是在一個位置。
“夫人,這同樣的胎記,若是雙生子就不奇怪了,您確定在同一個位置嗎?”
“我肯定,我還仔細看過了。”蘇母再次肯定道。
“夫人,您說的另一個是七小姐嗎?”海嬤嬤問道。
“不是,今日我見著語兒的手臂有梅花胎記。”
海嬤嬤曾經見過四公子的胎記,總覺得一個男子有這胎記,有些奇怪。
“這麼說是四公子,奴婢記著也有梅花胎記的。”
“是啊,海嬤嬤。”蘇夫人眼神迷離的看向海嬤嬤。
兩人回了院中,海嬤嬤扶著蘇母坐在房內思考。
“她心中有個讓她害怕的想法。”
“難道...月兒不是她的孩子?”
隨即她否定了。
“不,月兒是她難產生下的孩子,她日夜看著,怎會。”
雖然否定了自己,但蘇母心中仍然疑慮重重。
“海嬤嬤,當年的產婆還能查到嗎?”
“夫人,替你接生後,產婆便回老家養老了,這會估計已經半隻腳踏入黃土了。”
聽她這麼說,蘇母皺著眉緊張的問道:
“可否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