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跟在顧修然身後一直叫個不停,顧修然卻頭也不回的騎上馬就跑了。
他不顧身後的人,瘋狂的在街上亂竄,惹得邊上的百姓嚇得逃開了。
可無人看清他的長相。
知州被關起來以後,顧蕭宸又讓人去知州的府中徹查此案。
借著此案,顧蕭宸故意沒有將顧修然和他的通信書拆穿,而是將知州的貪汙都記錄了下來。
“將府封起來,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在一陣哭喊聲,知州府被貼上了交叉的封條。
無論裡麵的人怎麼拍門,外麵防守的侍衛都當做沒聽見。
很快,這件事就傳的人儘皆知,百姓們都認為,自己如今的遭遇都是知州害的。
每日都帶著雞蛋菜葉過來砸知州的府門。
“差不多就行了,走開走開。”門口的守衛見人人都來,有些無奈,於是將他們趕跑了。
“真是好大一貪墨,都快趕上皇上的庫房了。”
守衛們七嘴八舌的諷刺了一通,連他們都看不下去了。
夜裡。
蘇千月看著暗二帶來的一名男子,正是緣生節那日說見到腰牌的那男子。
她拿出腰牌亮在男子眼前。
“這位公子,這個腰牌確定是那日你親眼見到那黑衣人身上掉下來的?”
“正是。”
男子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麼人,她戴著麵紗,看不清容顏。
但是看著邊上這個身手不凡的男子對她如此恭敬,定知道身份不簡單。
這幾日顧蕭宸派人暗中觀察了這名男子許久,以為幕後之人會出現,可那人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無論顧蕭宸派了多少人,都沒找到,不由得與那些人聯係在了一起。
“當時,你可看清他的身形?”
“回姑娘,當時他穿著一身黑,我隱約看到那人有些貴氣,而且身形不胖。”
他看了看周圍,指著龍慕白說道:“就和那位公子身形差不多,隻是沒有那位公子高。”
龍慕白一聽到那黑衣人居然和自己的身形差不多,嚇了一跳。
他趕忙解釋道:“師妹,絕對不是我啊,我那日在牢房外等你出來,與你一同走的。”
蘇千月對他點了點頭,那日她確實與師兄在一起,中途沒離開過,隨後陷入了沉思。
“貴氣,身姿挺拔健朗,會是誰呢?”
顧蕭宸雖然不能證實是誰,但是和龍慕白身形差不多的,有一人,前世他‘見過’。
可如今沒有真憑實據,他不能隨便猜測,若真是同一人,否則那個人萬一知道了他們的猜測,他們的計劃就失敗了。
“這位公子,你家中可是有人身子不舒服?”
想不明白,蘇千月也不想了,她眼下還有其他事情沒有處理好。
男子聽到後,眼中帶淚,更煙道:“是,姑娘,前些日子,我兒子身子長了紅點,我帶他去醫堂看病,可是醫堂的人說,需要十兩黃金,否則不治。”
“眼見著我兒子身子越來越不好了,所以那日我豁出去了,將這事說出來。”
“十兩黃金?”蘇千月瞪大眼睛,這十兩黃金可是尋常百姓家一輩子的收入。
“你不怕說出來以後被人殺了嗎?”
“怕,可是我孩子若是活不成,我也不想活了。”他哭著抹淚。
“你帶我去瞧瞧。”
“好。”男子跟著暗二出去,蘇千月等人則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