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捂著被謝侍郎打的臉,一股仇恨惹上心頭。
“謝春景,你居然又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不是和離,是本官要休了你。”
他絕對不會讓她和離的,他定要休了他。
“嗬,七出本夫人一條也沒犯,就算你告到官府那裡我也不怕!”
謝夫人如今也是豁出去了,她真是瞎了眼了從前看上這樣的人,放著那麼多好男子不嫁,陪他吃苦。
“你沒有,本官也給你一條,妒婦。”
“妒婦?哈哈哈,你睜大你的眼睛,妾室本夫人一個一個為你抬進來,何來妒婦一說?”
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謝侍郎隨後不耐煩道:
“總之,你休想和離,若是要和離,那就鋪子和府都留下。”
一聽他如此醜陋的嘴臉,謝夫人也毫不客氣了,本就被打的一肚子氣。
“你休想,這是我的東西。”
說完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夢雲見他們兩人鬨得不可開交,心中早已竊喜,反正和離也好,休了也好,到時候她就是正妻子。
若是他們的目的達成,做一個丞相夫人也不錯,到時候不管誰做皇後,她巴結巴結,在這貴女圈也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郎君,她要和離就和離,您忘記了,我們的目的了嗎?”
被蘇夢雲這麼一說,謝侍郎才想起來他們此行的目的,可如今憤怒衝昏了頭,他也暫時不想理會了。
“過兩日再說吧。”
見謝侍郎都這樣說了,她隻好作罷。
煙妝閣。
“副閣主,你吩咐屬下的事情,屬下查到了。”
“怎麼樣?”
“您當年被閣主救起來的時候,周圍沒有任何人。”夜風跟在他邊上與他說道。
夜弦看著手中的玉佩,很是疑惑。
近日,他的腦中一直有模糊的畫麵一閃而過,等他想努力回想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可見過這枚玉佩?”
夜風拿起他手中的玉佩,接了過來,打量了一下。
“這玉佩顏色金銀剔透,看著就價值不菲,我這種粗人真沒見過。”
隨後他將玉佩還給他。
“副閣主,不如你去神醫閣問一下,神醫閣的勢力遍布天下,定然有人知道的。”
被他這麼提醒,他也反應過來了,笑著拍了拍夜風。
“兄弟,多謝,我這就去問問。”
“不客氣,副閣主。”
夜風也猜到了這估計是和他身世有關,若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他也替他開心。
最近,皇後也時常做夢,夢見七皇子。
這日,她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嚇得坐了起來。
“皇後娘娘,您怎麼了?”
“如畫,本宮夢見七皇子了。”
如畫見皇後娘娘總是憂心忡忡,於是安慰道:“娘娘,七皇子已經故去了,您要向前看,若是七皇子還在,也不希望您現在這樣。”
“如畫,本宮夢見他向我求救,你說他是不是還活著?”
“怎麼會,娘娘,當初我們可是親自看著他下葬的。”
被她這麼一說,皇後更加難過了,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難過的事?
“如畫,明日本宮想出宮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