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蘇逸南自從在宮宴上,聽到花酥島的尊子看上了八公主,心中就總是莫名的煩躁。
今日,他原本是想給邊關的將軍寫信的,可是寫了又撕,撕了又寫。
他的隨從見他今日一早起來就有些煩躁,於是走上前去寬慰。
“大公子,您要不歇歇?”
從宮宴回來開始,他就覺得他家大公子有些奇怪。
蘇逸南被他這麼一說,這才發現自己一早就撕掉了這麼多。
“阿槐,我沒事,你下去吧。”
“是。”
阿槐擔憂的在心裡嘀咕了一會,將地上的紙都收起來後,這才離去。
蘇逸南又一次拿起桌上的筆寫信,卻怎麼也靜不下心,於是乾脆起身走到窗台前。
可腦海裡顧紫萱的身影一直揮之不去。
有她朝自己扮鬼臉的樣子,有她朝著蘇千月撒嬌的樣子,有她時不時望著自己的樣子。
想什麼呢!
蘇逸南她可是公主,由不得你褻瀆!
於是他的思緒準備終止於此,可還是忍不住想起這個。
“阿槐,走,去太尉府。”
門口的阿槐聽到以後,把門打了開來:“是,大公子。”
走時,他還將自己藏了多年的香酒讓阿槐拿上。
一到太尉府,他不等門口的守衛朝自己行禮,就直直的朝宋九經的院子走去。
“蘇...”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今日我們公子有些醉意。”
阿槐見著尷尬的守衛,趕忙笑臉解釋。
“理解理解,請。”
快步跟上了蘇逸南,阿槐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他從未見過自家公子如此。
“蘇逸南?”
宋九經正想出門,這才到院子門口,就見著蘇逸南朝著自己走來。
“啪。”
蘇逸南拍了一下宋九經的肩膀,拉著他朝院子裡的石桌走去。
“等等,逸南,你這是什麼情況?”
“陪我喝兩杯。”
他另一隻手朝著阿槐伸出,阿槐趕忙將他珍藏多年的酒遞上。
宋九經看到他拿出酒,瞪大眼睛的盯著他,一臉不可思議。
“大白天的你喝什麼酒?你能喝嗎?”
“你不是說,男子若無事,少喝酒嗎?”
他現在怎麼喝起酒來了?有情況!
“你不是有什麼事吧?”
“哪那麼多廢話,坐!”
像是蘇逸南才是主人似得,宋九經搖了搖頭,隻能無奈的坐下。
行吧,他就當做陪他了。
“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蘇副將,我還得出去辦事,哪能啊?”
蘇逸南二話不說,替他倒了一杯,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不管宋九經願不願意,碰了一下他的杯口,而後自己仰頭一飲。
“真是香,這酒本來是想著過幾年再飲的,如今這味道也不錯。”
“蘇逸南,你什麼情況?”
宋九經見他這樣,繼續逼問。
“昨日那花酥島的尊子怎麼樣?”
蘇逸南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問其他的。
“尊子?你說那小毛孩?我看不怎麼樣,看著就弱。”
“是吧,我也覺得!”蘇逸南抿了一口酒,冷淡道:“一副乳臭未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