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生的本來就很嬌媚,此時她手持金槍,一條金龍在其周身盤旋不定,與她纖細妖嬈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一股極有視覺衝擊力的反差感。
季遼與蘆竹的身影眨眼便到了近前,並立即將胡媚兒夾在了中心。
鼻涕狼龐大身影一閃,連忙躲在了季遼的身後,它心有餘悸的看著胡媚兒。
季遼也不說話,在腰間靈獸袋輕輕一拍,鼻涕狼的身影便化作一道流光飛回儲物袋裡。
胡媚兒掃了一眼季遼與蘆竹,臉上詫異之色一閃即逝,隨即便是露出一副妖媚的表情,巧笑嫣然的說道,“呦,想不到奴家與二位小哥還真是有緣呢。”
“哈哈哈,心兒姑娘,在下也想不到我們能在這裡相見。”蘆竹哈哈一笑,饒有興致的看著胡媚兒說道。
“是啊,自從上次離開了二位公子,奴家可是吃不下睡不好呢。”胡媚兒妖媚依舊,嬌笑著道。
“是嗎?我剛才可是聽你說與李傷遠定下了雙宿雙飛的誓言啊?莫非是在下聽錯了?”蘆竹直視胡媚兒調笑著。
胡媚兒聞言眉頭一挑,隨即想到了什麼四下打量了一眼,眸中先是露出一股震驚之色,便很快的隱沒了下去。
“想不到二位公子方才就在飛舟上呢,二位公子隱藏的可真深呢,對了李傷遠那老東西人呢?”胡媚兒問道。
“被我殺了!”這時季遼冷冷的開口。
胡媚兒眼睛一眯掃向季遼,她在滄瀾城門外就感到季遼身上的氣息混亂,感應不出對方到底是何等修為,所以才對季遼多看了幾眼,眼下看來還真被自己猜對了,這個人是用了什麼詭異的功法壓製了自己的修為。
“二位道友,我們也算有些相識,沒必要打打殺殺,隻要二位讓我把這些飛舟帶走,你們儘可離去,奴家是不會找你們麻煩的?”胡媚兒眼睛急溜溜一轉,嫣然笑道。
“哦?道友好大口氣啊,莫非道友就沒想過自己現在的處境麼?”蘆竹眉頭一挑,輕笑道。
“是嗎?我隻知道你們兩個不過是築基初期的修為,眼下憑著你們兩個奴家還真不放在眼裡!”胡媚兒一副輕鬆自若的表情,撇了蘆竹一眼說道。
“那就試試!”季遼冷冷說了一聲,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四張符籙立即飛射而出,在空中一個盤旋,從上下左右向著胡媚兒射去,封住了胡媚兒所有的去路。
胡媚兒臉上頓時一沉,冷哼一聲,“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這麼不上道,那就把性命留下吧。”
說完,胡媚兒手上金槍一個翻卷,盤旋於周身的金龍立即咆哮一
聲,向著頭頂飛來的符籙衝去。
卻見金龍大嘴一張,瞬間將符籙吞進了嘴裡,下一刻金龍身軀一個扭動,卻聽轟隆一聲巨響,符籙在金龍的腹中炸開,而金龍隻是悶哼一聲,卻在沒彆的反映。
胡媚兒身軀一個扭動,周身紅芒瞬間大放,手持金槍,飛速的在身前三個方向連點三下,動作快的在虛空中留下了三道殘影。
金槍準確的點在符籙之上,卻聽轟轟轟的炸響傳來,三張符籙在半空中被胡媚兒一一點爆。
下一瞬胡媚兒的身影衝天而起,在空中化作一道長虹,向著蘆竹直刺了上去。
蘆竹臉色不變,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隕星葫蘆立即飛出,葫蘆嘴順勢打了開來,晶瑩剔透的天河神沙在其中蜿蜒而出,迎著胡媚兒便卷了上去。
“雕蟲小技。”胡媚兒輕蔑一聲冷斥。
周身紅芒瞬間狂閃,手中金槍猛然刺去。
“給我破!”胡媚兒大喝一聲,槍頭向著襲來的天河神沙一點。
卻見一股狂暴至極的波動在其槍尖處傳了開來,澎湃的火之靈力瞬間爆發,大團大團的火焰在槍身上洶湧而出,迎著天河神沙便撞了上去。
“轟!”
兩者瞬間觸碰在了一起,一股如天崩地裂的爆響轟隆隆的擴散,卻見半空中天河神沙在這一擊之下竟是瞬間被擊的粉碎,四散飄揚向天際。
蘆竹心頭一驚,暗道不妙,手上飛速掐決,隕星葫蘆體形立即狂漲至十餘丈之巨,一晃之下擋在他的身前。
胡媚兒手持長槍,眨眼及至,鏘的一聲點在隕星葫蘆之上。
一股巨力在其上傳出,一圈如有實質的氣勁在二者之間爆發。
“疾!”
這時季遼大喝一聲,一張符籙被其一手拋出。
卻見這張符籙化作一道筆直黃芒向著胡媚兒衝去,飛遁之中,符籙的表麵之上赫然探出一個漩渦,下一刻一道道土黃靈光在其中噴了出來,在虛空中彙聚在了一起,凝成了一座身披星輝,儘顯無儘蒼涼的大羅山。
季遼手上飛速掐了幾個法決,對著大羅山連彈數指,一道道靈光在其指尖飛出,迅疾無匹的打在大羅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