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兩隻前爪一搭靈獸袋,作勢便想在靈獸袋裡跳出來。
而就在這時,魔童卻是抬手一指。
一道魔氣在其指尖飄出,在半空一卷,化作一個圓環,直接套在了呱呱的身上,將其給束縛在了靈獸袋裡。
“誒呀...呱...”呱呱又是叫了一聲。
扭頭一看坐於季遼頭頂的魔童,似有了它老爹在這裡,它的底氣也壯了不少,對著魔童破口大罵。
“你個小丫頭蛋子,三番兩次的打你呱呱爺爺,快把呱呱爺爺放了,不然你呱呱爺爺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魔童聞言眸子一閃,嘴角微微翹起。
而季遼則是搖頭苦笑了一聲。
他們身下的大蛤蟆,也就是呱呱的老爹一聽呱呱大罵魔童,身上的肌肉猛的就是一抖。
“臭小子,給我閉嘴。”
呱呱哪知道它老爹前不久剛被魔童教訓一頓,仍舊不依不撓的說道,“老爹,這丫頭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快幫我教訓教訓這丫頭。”
“你給老子閉嘴!”大蛤蟆身上是冷汗淋淋,暗罵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貨兒子。
魔童嘴角翹的更高,盯著呱呱嘿嘿一笑。
“你想讓你爹教訓我?”
呱呱卻沒聽出魔童話裡的譏諷,仍舊揚著腦袋。
“怎麼你怕啦?”
季遼見呱呱還想再說什麼,覺得差不多了,適時插嘴提醒了一句。
“那個...呱呱啊,你老爹剛被她打了一頓。”
“哦,原來我老爹方才已經教訓她了啊。”呱呱看了一眼季遼,直接把季遼話裡的魔童和大蛤蟆換了個位置。
“你給我聽清楚了,是你老爹讓她揍了一頓。”季遼低頭看著呱呱說道。
“啊...?”呱呱這時又是一呆,猛的反映了過來,“老爹不會吧,連你也打不過這小丫頭?”
“哼,要不是你我又怎會冒犯這位前輩,還不快快給前輩賠罪?”大蛤蟆這時張嘴說道。
“呱...”呱呱叫了一聲,隨後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魔童,“你....”
“小蛤蟆,還想教訓我?如果我願意,你老爹都是我的藥引。”魔童嘴角微微一翹,眯著笑眼說道,完全不忌諱這呱呱的老爹還在這裡。
“呱...”
“呱...”
不愧是父子,一大一小兩隻蛤蟆,聽了魔童這話頓時被嚇得同時叫了一聲。
季遼明顯感受到身下的大蛤蟆身子一緊。
而呱呱也是激靈,眼睛滴溜溜一轉,立即對著魔童諂媚的說道,“嘿嘿嘿,前輩您可彆開玩笑了,您這種通天徹地的修為又怎能看上我們兩個呢,再說了,您此前不是還說我惡心麼?對對對,
您說的太對了,我們萬幻天蟾就是真靈亞種裡最惡心的,我們萬幻天蟾一年裡有大半年會生暗瘡,拉屎也從來不擦的啊。”
季遼嘴角就是一扯啊,心道,這呱呱也太敢說了,為了活命竟是連祖宗的臉麵都不要了,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就連季遼也是聽的一陣陣惡心,那就更彆說魔童了。
“咦...”
魔童嫌棄的咦了一聲,屈指一彈,一點光芒在她指尖飆射,直接打在呱呱的腦門上。
“誒呀...”
呱呱叫了一聲,再次被打回靈獸袋裡。
“這麼惡心的話都能說得出來,虧你們還是真靈亞種呢。”
“都怪晚輩,都怪晚輩教子無方,還請前輩日後多多幫我管教管教。”
魔童不想與其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轉而問道,“喂,你是怎麼知道時空魔祖的墳塚所在的?”
“其實晚輩也是在十幾年前才知道此事,發現那處遺塚的就是方才我與您說的那隻螃蟹。”
“哦?如此說來,你們已經去查探過了?”魔童一對湛藍的眸子一閃。
“這...”大蛤蟆遲疑了一下,隨後才又繼續說道,“是去查探過了,不過那處遺塚設有一處詭秘的禁製,我與那隻螃蟹琢磨了許久連門都沒進去。”
“原來如此。”魔童低語,忽的又想起了什麼,再次問道,“那你們連門都沒進去,又是如何知道那處秘境就是時空魔祖的遺塚呢?”
季遼也暗自好奇,凝神細聽。
“其實數千年前,我還是納氣期的時候曾被時空魔祖在對手手裡救下過一次,我記得他的氣息,細算下來時空魔祖還是我的恩人呢,那處秘境散露的氣息雖是微弱,但我敢確定那就是時空魔祖的氣息無疑。”
季遼和魔童心裡同時恍然,均想不到這元嬰圓滿的萬幻天蟾竟還與時空魔祖有些淵源。
魔童嘴角微微一翹,“這樣說來,除了你就沒人知道那處秘境是時空魔祖的遺塚了?”
“前輩放心,我知道這事牽扯甚大,從沒對外人提及,就算是與我同去的那隻螃蟹我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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