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鼓掌,“宿主棒棒的!”
沒多久,裴靖北也回來了,裴泠又找到可以罵的人了,頓時又把裴靖北罵了一頓,期間不忘找借口拳腳相加。
裴靖北,“……”
黎建國很快得知裴泠跑去學校訛了一萬多塊的事。
他不在乎黎落在學校受了什麼委屈,隻在乎裴泠手裡那一萬多塊錢。
他舔著臉去討好裴泠,想要哄著裴泠把錢給他出去打牌。
裴泠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把他從沙發打得螺旋到了門口。
黎建國懵懵逼逼的捂著自己的臉,委屈的要死。
“不是,你不給就不給,你打我乾啥啊?”
裴泠翹著二郎腿嗑瓜子,儘顯尖酸刻薄相。
“你說我打你乾啥,我憑自己本事訛來的錢,憑啥給你?”
“不是,你是我老婆啊,你把錢給我,我去贏了錢,錢生錢,我就把本錢還你啊。”
裴泠眼睛一亮,一把捏住他的肩膀。
黎建國以為自己說服了裴泠,“是吧是吧,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
裴泠,“贏了錢你是不是還要請你的麻友們吃頓燒烤喝瓶啤酒?”
“對對對,這肯定的,贏了就要請客……”
裴泠,“喝醉了然後告訴他們你殺過人的流弊事?”
“那是當然……”
黎建國頓時反應過來不對勁。
下一刻,裴泠左右手同時揮出,給他左邊一耳屎,右邊也是一耳屎,臉都打成了兩根平行線。
黎建國要哭了,“你又打我乾啥?”
裴泠,“你個煞筆,殺了人你還敢出去晃蕩,生怕縫紉機不夠你踩嗎?給我滾回去窩著!等我下一次殺人叫你!”
黎建國打了個哆嗦。
“不、不……“
他想告訴裴泠,千萬彆叫他了,他真的不想殺人。
裴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叫你的。”
黎建國,“……”
抱著頭,窩窩囊囊的回自己房間去了,再也不提出去打牌的事了。
裴泠一把將他拽了回來,“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去給我盯著黎落那個死丫頭!”
“盯著她乾啥啊?”
“老娘在她身上花了錢,供她讀書,她當然要出人頭地才對得起老娘的投入,你不盯著她,她偷懶不看書,不是讓老娘的錢打了水漂嗎?”
黎建國一針見血,“她現在是小學,都是九年義務教育國家花的錢……”
裴泠花幾個錢了????
裴泠一巴掌甩過來,這次黎建國學聰明了,躲開了。
“行行行,我去我去……”
見裴泠要出門,問,“那你去乾啥?”
裴泠,“我去打麻將。”
黎建國瞪大眼睛,“我在家裡盯孩子寫作業,你去打麻將?”
裴泠瞪著眼睛,“你不去,我也不去,都在家裡等死啊!?”
裴泠很晚才回來,一回來離間就問:“錢呢?贏了多少?”
“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