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經常會偷跑出城獵殺凶獸,因此謝恒對林城的防衛軍十分了解。
那就是一群酒囊飯袋,這幾年林城日子還算是太平,幾乎再也聽不到什麼凶獸衝擊防線,然後全城警備的命令。
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是獸族進攻減弱了,也有人認為是防衛軍的功勞。
但實際上,隻有謝恒才清楚,凶獸的進攻從來就沒有減弱過,反而還一年更比一年強。
之所以林城前線沒有遭遇什麼襲擊的原因,完全是謝恒憑借著一己之力,將周邊的凶獸都快吃絕了。
若是林城防衛軍這邊,將這些當成是自己的功勞,掉以輕心。
那遲早他們會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畢竟凶獸吃人的時候,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
與此同時,在林城前線,防衛軍營地之中。
本該值崗的防衛軍官兵們,此刻正聚攏在一塊,抽煙打牌,吃肉喝酒。
整個營地內烏煙瘴氣的,更是有囂張的家夥,直接將女人領到了前線崗哨上,玩的那叫一個歡快。
其中有一個叫王彪的軍官,正一手摟著女人,一手抓著撲克牌,好不瀟灑。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瞥了一眼後,便一臉惱火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操,家裡母老虎打來的電話!”
“不管她,咱們接著玩!”
然而,在他掛斷電話後,這催命一般的鈴聲又接連響了好幾遍。
無奈之下,他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通電話不耐煩的問道:“我執勤呢,你給我打這麼多電話乾什麼?”
聽到電話接通,周雅臉色一喜,但嘴裡卻是哭哭啼啼的說道:“老公,我被人欺負了!”
“?”
“誰特麼這麼不長眼,我王彪的女人也敢欺負?”
王彪雖然在外麵玩的花,但周雅好歹是他老婆,不可能聽到了就不當一回事的。
然後周雅就把今天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各種來龍去脈都給說了一遍。
而讓她沒想到的是,王彪第一時間關心的竟然不是她被欺負的有多慘,而是略帶驚喜的問道:“你確定那小子手上有張銀卡?”
周雅再三肯定道:“肯定是銀卡,貨真價實,全場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錯不了!”
這時王彪才笑嘻嘻的說道:“好啊,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這小孩應該是覺醒了某種增強力量的武道天賦,比如千鈞,巨力這些,但真實的實力,肯定不可能比你強,頂天了也就是個黃境中階。”
“畢竟他隻有八歲,哪怕是打娘胎了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有這麼厲害。”
“從他隨手就能掏出個銀卡來看,可能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來咱們林城曆練來了。”
“但這次他居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有意思,我管他有多大的背景!”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林城這地界,沒有我王彪擺不平的事。”
“這卡裡的錢我要定了,到時候打斷這小子的手腳,任你處置,你總該能解氣了吧?”
“還有他那什麼外甥女,嘿嘿,到時候我先驗驗貨,如果這小子到時候拿不出足夠的賠償讓我滿意。”
“那我可不介意讓手下的兄弟們一塊爽爽!”
話落,王彪直接就掛斷了電話,抄起武器就朝著城內走去。
這時候他身邊那女人纏了上來,嬌滴滴的說道:“王哥,你這就走了嘛?咱兩還沒開始辦事呢?”
王彪呸的一口痰就吐這女人臉上,冷笑道:“操,老子有女高中生玩,誰願意搭理你這老包菜啊?”
“兄弟們我去城裡一趟,站崗的彆睡了,好歹起來裝裝樣子也行啊?”
交代幾句後,王彪便帶了幾個好手直奔林城一高而去。
今天畢竟是宗師演武的日子,他不可能直接在學校裡鬨事,但他已經從周雅哪裡收到了謝恒謝涵兩人的照片。
隻等她兩出了校門,就直接拉到小巷子,兩個小屁孩而已,到時候一頓毒打,還不得乖乖老實了?
而他身後幾名防衛軍士兵也顯得非常興奮,一口一個王隊的喊著,顯然這種事情他們平時也沒少做,都知道跟著王彪有肉吃。
而王彪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崗哨以後,一群蒙著麵具的黑衣人偷偷摸了進來。
因為站崗的防衛軍都在睡覺,根本沒來得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被人瞬間抹了脖子。
而從這群黑衣人的打扮,以及衣服上繪製的紋飾來看,分明是邪教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