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洗漱過後到處去找,就看到暗香正在院子裡與人對招。
這倒是稀罕了。
一路走來,甚少遇到能與暗香交手數回合的勁敵。
這怎麼看著還打的有來有往,難分高低呢?
旁邊觀戰的不止王伯一個,還有吉祥旅館裡的幾個小廝。
那邊站著的公子和其隨從又是些什麼人?
王伯一回頭就看到了月紅,他露出父親般的寬和笑容。
“閨女,起來啦?”
“嗯。”
月紅走到王伯身邊,眼睛卻是看著暗香那邊的打鬥。
“爹,妹妹怎麼和人打上了?”
王伯被她這一聲“爹”喊的渾身舒坦,明知道這是路上假扮的身份,他還是很受用。
真要是有這麼一個閨女,他的房子、銀子不都是閨女的?
那邊觀戰的公子聽到他倆的對話,不經意的往他們這邊瞥了一眼。
剛要移開目光,又認真的打量了月紅一眼。
這姑娘生的真好看,長的又不像她爹又不像她妹,是獨樹一幟的美。
非禮勿視,這樣連續去看一個姑娘終是不好,公子趕忙移開了視線。
就聽那個老王頭說。
“閨女,你妹她不是在打架,這次是切磋,都沒儘全力呢,隻是比劃招式。”
月紅“哦!”了一聲,繼續看著他倆打。
想著等暗香比劃完了,去街上找個醫館讓郎中把把脈。
不能再逃避現實了。
月紅猜測自己多半是懷上了。
這該死的!
明明喝了避子湯,那湯藥又苦又澀難喝的很。
是不是藥效不好?還是喝了避子湯小日子才沒來?
月紅還抱著僥幸的心理,不管怎樣,也要聽郎中證實了才能放心。
不然這一天天的胡思亂想,硬是把自己折騰的心力交瘁。
“哈哈哈,你輸了,這地盤該讓給我鍛煉了。”
清晨的陽光下,暗香笑得肆意飛揚,周身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在對麵那個侍衛眼裡卻顯得很傻。
都打了一個早上了,還沒鍛煉夠嗎?
他不理暗香,走回了他家主子身邊。
“主子,耽誤您用早膳了,是屬下的不是。”
公子不在意的勾唇一笑。
那邊有女眷,他不便過去,對王伯拱了拱手。
“老王頭,在下先行告辭了。”
王伯拱手還禮。
“公子慢走。”
等他們一行人走了,暗香才渡步過來。
“姑娘,咱們是在客房裡用早膳還是去前麵二樓餐堂?
聽小二說,前麵餐堂的早膳很豐富,多種多樣。
想吃什麼自己拿著碗盤過去裝就行,隻要不浪費就好。”
月紅想到了自助早餐.....
還沒決定去不去,王伯就幫她決定了。
“還是彆去餐堂了,萬一姑娘吃著吃著就想吐,那邊還不知道洗漱房近不近。”
月紅.....
狗子常威跟回了它的原主後,她馬上就接了班,成了新一代的拖油瓶。
猶記得那日張小姐突然想起來問。
她家的小黃怎麼會和幾位恩人在一起?
暗香這個能打能抗的俠義之士硬是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作答。
還是自己急中生智說是在街上看到的,狗子就跟著她們跑,趕都趕不走。
至於為什麼要跟著她們跑,那得問小黃。
小黃搖著狗尾巴“汪汪汪”,一狗承擔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