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笑了笑。
自打懷孕後,她還真有些嘴饞。
有時明明很想吃的東西,暗香幫買來了,她吃了兩口又不想吃了。
就連不愛吃零嘴兒的暗香和王伯都幫她吃了不少。
如今家裡人更多了,她想吃買多些也無妨,可以給大家當甜點。
說來說去還是他們如今不差錢,在生活品質上就該有所提升。
“那我想吃桂花糕,芝麻酥餅,還有蜜餞,要是有新鮮的果子,也可以買一些回來。”
暗香笑道:
“行,都給姐姐買,給家裡人也買一些。”
“閒著也是閒著,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吧!沒準還能看到新鮮的吃食。”
“好。”
姐妹倆相視一笑。
暗香幫月紅剪完指甲,月紅又幫著暗香修剪.....
入夜不久。
暗香去了王伯他們的訓練室,與他們一道鍛煉的同時。
私下跟王伯轉告了常勝和月紅說的那些話。
常勝這時在院子裡巡邏,檢查各處門栓是否關好。
白天的時候還檢查了有沒有人可以鑽進來的狗洞。
總之常勝還挺負責的。
王伯對他多了一些滿意。
當然,王伯更滿意柳月初忍著周身酸疼堅持練習。
他看著在那邊打著沙包的徒弟,轉頭對暗香說道。
“爹明日就去縣衙一趟,打聽打聽瘴痍之地在哪,你在家陪著你姐,護著你姐的安全。
還有那個常勝,讓他去大門外,把那個門房收拾出來,除了幫看宅子,還要負責看大門。”
暗香自無二話說應下,開始了她的訓練。
.....
徐氏過來看月紅,母女倆說了一會體己話。
見月紅這邊一切都好,徐氏便放心的離開了,不打擾女兒的休息。
徐氏又去看了老婦人和小月娥,才回到她和柳樹林的一號院子。
以前是坐在堂屋裡喊一嗓子,大家就能聚到一起。
如今卻都住進了寬敞的院子,夫妻倆頗有感觸。
徐氏扶著柳樹林走進臥房,輕聲說道。
“他爹,如今咱們搬來這裡住,家裡啥都不缺,都是靠著月紅的夫家,我這心裡總有些不踏實。”
柳樹林怎會不知道徐氏的不安。
徐氏本就是個勤快人,如今突然閒下來。
吃的用的還是親家公這邊提供的,她心裡不落忍也是常情。
柳樹林安慰著道:
“莫要憂心,日子還長,咱們先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將來有機會了再報答親家便是。”
徐氏溫和的笑著,看向燭台上燃燒著的蠟燭。
這蠟燭真亮,照的臥房裡的陳設清清楚楚。
床榻上都是嶄新的細棉被褥,一旁的床頭櫃上鋪著防水的桌布。
徐氏拉開折疊著的被子,繼續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剛剛我跟咱閨女聊了一會,閨女的意思是勸我們不要想太多。
還說要給我拿銀子,我趕忙就走了。
咱們一家老小吃住都是月紅夫家提供的,咋好意思再接受閨女的體己錢?
看看以後能不能做些什麼活計,多幫襯幫襯家裡才好。”
柳樹林點點頭。
“行,都聽你的。”
......
次日,王伯用過早飯後說是要去會友,跟柳月初吩咐了幾句就出了門。
常勝見王伯走了,走過來對打算回後院的月紅和暗香說道。
“兩位姑娘且等一下。”
月紅和暗香頓住腳步,同時看向他。
常勝漲紅了臉問。
“暗香妹子,請問你打算何時去大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帶上我一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