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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現在你看是直接去實驗室還是在校園裡逛逛?”
臨時出了這檔事,陳灝內心有些複雜。
要怎麼說呢,看著這些科研人員這麼拚,其實挺欣慰的。
但科研不是靠拚時間、拚命就能拚出來的。
這樣亂搞,隻會適得其反。
道理都懂,無奈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紅了眼。
周豪深笑了笑,“逛逛吧,畢竟第一次到光華來,還是挺好奇的。”
“郝博士呢?”陳灝再望向郝琦。
“我都行。”郝琦說道。
“那好,那我今天就當個導遊,好好帶二位逛逛。”陳灝爽朗一笑。
三人走出禮堂。
映入眼簾的是綠樹、紅花、陽光、藍天,嗅著清新的空氣,連帶著心情也扭轉許多。
陳灝引著兩人在校園裡漫步,每走到一個建築物都要指著給兩人介紹。
“這個是上弦田徑場,占地比較大,一般學校開校運會都是在這裡舉行。”
走了一會兒,周豪深突然感慨地說道:“陳校長,剛剛在禮堂聽到你的那些講話,我覺得說得挺對的,我們國家一定要掌握芯片技術。”
“這還得感謝老美了,不然也不會讓國家這麼重視芯片。”陳灝苦笑一聲。
若不是被製裁了一下,很多人都心存僥幸,覺得在對方應該不會在芯片上做文章,畢竟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可對方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芯片一斷供,帶來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不然以光華的號召力,哪裡能召集到這七所理工名校共同研發光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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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章節,2點後替換下麵的內容。
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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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廢稿,無聊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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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緩緩的睜開眼,天花板沒有吊頂,一片雪白,徐鹿卿側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瞬間他就明白了自己在哪,他在一間大病房裡,旁邊的床位都躺著人,不一樣的是,在他們的身邊有家屬伺候。
床頭在這一個測量心跳和血壓的儀器,床邊的杆子上掛著輸液袋子,裡麵是什麼他不知道,隻是手被輸的冰涼酸疼,動一下整個血管都繃著疼。
更要命的是,他側身被固定在床上,後背脊椎這個部位疼的要命,隻要稍微一動,就像是骨節縫裡被針紮似的刺痛。
就剛清醒的一瞬間,徐鹿卿就疼的一腦袋的汗,見到護士正在給隔壁床的老太太紮屁針,他像是見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開口詢問。
“護士,護士小姐!請問一下......我是什麼情況?”
“現在還不知道,需要等檢查結果出來,這幾天先留院觀察,兩天之後下病理,到時候在看。”
“這是哪家醫院?”
“醫科大一附院。”
護士拔下針頭扔進藥物車的垃圾桶裡,看也沒看徐鹿卿,推著車轉身離開,隻留下徐鹿卿十分不安的躺在床上等待著。
他拜托了隔壁床的家屬幫忙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看到手機錢包這些東西都沒丟,隻是錢少了一部分,頓時心頭一塊巨石落下。
身體後傾躺下,他緩緩呼了一口氣,凝視著天花板,眼神中儘是無力。
記憶回溯而去,昨夜自己一人去夜店玩了會,然後約了一個美女,到酒店裡準備共度良宵,隻是不知為何,自己突然倒下了。
好像是去洗澡的時候?
越是想著,他感受到在大腦中的一股無形的壓迫也越來越強,到最後,甚至痛的徐鹿卿忍不住呲牙。
他沒有埋怨那個姑娘就這麼走了,畢竟兩人隻是萍水相逢,能給他送到醫院已經是仁至義儘了,而且錢包裡麵的錢,估計也是交了住院的費用。
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領導請假,領導也爽快的批準了假期,畢竟徐鹿卿是他的得力助手,跟他的關係也是十分親近,他犯不著找徐鹿卿的麻煩。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注定是煎熬的,第二天徐鹿卿就能下地走路了,雖然背部還是劇烈的疼痛,但起碼能夠自己行動,穿著病號服在走廊裡來回的轉悠。
而第三天,檢查結果下來了,徐鹿卿忐忑的走到門診,敲了敲房門,聽到裡麵負責他的大夫允許他進來,他推門緩緩的走進去,對大夫客氣的點點頭。
醫生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的年紀了,抬頭看了一眼徐鹿卿,讓他坐在凳子上,然後自己目光注意在了電腦顯示器上,應該是在看徐鹿卿的檢查結果。
“你的家屬呢?”
“我.......沒家屬。”
“那你入院那天,陪你過來的女孩是?”
徐鹿卿保持了沉默,醫生也見怪不怪了,沒有繼續往下詢問,在醫院什麼人沒見過。
接過醫生遞過來的病例,徐鹿卿拿起來一看,單拎出來文字和英文字母他都認識,但組合排列之後,實在是讓他眼前一抹黑,直到最末尾的病曆總結就像是一列火車在他腦海中呼嘯而過.......
他臉色瞬間發白,絲毫不見血色,連握著病例的手也開始不停地打顫。
“白血病?不是.......這怎麼可能呢?我從小到大連院都沒住過,除了感冒連水痘都沒起過,這......這不可能的!肯定是誤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