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極對極,那些人屬狗的,跑哪裡都聞得到,也就在這裡不同天情況才稍稍好一些,但他們一聞到氣息,肯定會飛奔過來,本尊可不想和他們打。”
“是啊,沒有什麼大事就彆囉嗦了。”
“你們擔心什麼,不死府的神異你們也有所體會,在這裡,不用擔心外麵會有眼看過來。”
“前輩,你們老了,如今這時代,若是不恢複我魔門榮光,我們在此也不過如下水道之鼠,終年不見光。”
之後,一道道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奇異或滄桑,或尖銳或不忿的聲音,幾乎在肅靜出現不久之後,立馬開始出現。
氣氛隱隱中,還有幾分爭執對立。
這裡近二十多個位置,每一道位置幾乎都有一道聲音出現,還有一些身影用了偽裝手段,聲音從大殿上空回蕩四周,令人尋不到發聲之處來自哪裡,自然也無從去反向追蹤。
依然是左右格局,左邊是一些比較沉澱下來的氣息,右處則是一些明顯火氣更旺盛的身影。
“嗬嗬,真是可笑,外麵都什麼樣了,居然還能在這裡吵鬨像稚童。”
一句不清不明的聲音一出現,音量不大,卻霎時間壓下了滿堂的喧鬨。
有人怒目而視,看過去。
入眼,聲音來源是最中央至上的三個位置,其中兩個位置是空的,隻有一個位置上有不詳霧氣流轉在位置四周,辨不清看不明。
頃刻間,怒火中斷。
也有一些位置變換交替頻繁,加之本是魔修邪修,不容天地中的修煉者,桀驁不馴,腦有反骨。
聽到此話,霎時間率先有人按捺不住,嗤笑一聲。
“嗬嗬,那敢問危魔大人有何高見?”
“高見不敢談。”不輕不重的聲音再度出現,刹那間,那個質疑位置上的那道身影頃刻間被狠狠甩飛出去。
霧氣動了起來,猶如正在進食的蠻荒野獸一般,咕嚕一聲,分明也沒有動靜,卻讓人瞧著這樣一幕,也似看到了這道出聲的人影被字麵上的吃掉場麵。
灰霧裡頭的幾雙眼睛眯了起來。
‘祂又變強了。’
‘沒有波動,這是什麼手段?’
外麵,這道聲音似遺憾歎道,“唯有一雙手罷了。”
“最近找來的人越來越不行了。”
“大人,我們一定會嚴加篩選。”一道聲音後麵的主人擦著額頭一絲冷汗,虔誠說道。
“危魔大人,不知外界發生何事,要讓我等這般過來。”
短暫的凝滯後,有聲音跳出來解開這一層凝固。
口中的危魔二字,也讓幾個身影聚精會神起來。
“心狐,你說。”
這道聲音卻並無要繼續述說的意願,而是傳遞給了另外一個位置的身影。
卻是一頭血紅色的狐狸,正是府城外,那些人口中的鬼娘子。
妖狐在此時收斂了全身的魅氣,“大人,我們總壇在那裡的布局損失慘重,不少棋子都被發現連根拔起,最要緊的事,千年大祭那邊,還沒有開始埋下來,就已經被截斷。”
“那尊問道鼎影也被宋文擊碎。”
“短時間內,我們的人想要再次勾動起來那尊鼎影,恐怕力有不足。”
妖狐說完後,又緩緩退回到霧氣當中。
方才它說話的間隙中,已經有氣息壓抑不住震驚,怒火,還有一絲隱匿之下的懼怕。
“大祭不容有失。”
“不管如何,你們之中也需要有人出來活動活動了,否則,無人能在外麵扛起大旗。”
“時候還未到。”
“罷了。”有縹緲冷漠聲音出現。
大殿中詭異的沉默後,又很快似流水一樣流動起來。
這座奇異十足的府邸,地處於一個他們認知當中,絕對安全的空間。
這裡發生的一切,不為外人所知曉。
隻有偶然之間,有一雙雙視線掃向天穹時,忽見熒惑招搖,曳光而墜,又見中央之星光澤似隱,揣測這是有天象大變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