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你早上在樓下鬨些什麼?”陸錦州坐在桌邊,神色帶著幾分倦意地詢問陸晨。
從昨天聽到桑書瑤的話之後,他就一直想著治療的事情,幾乎是一夜沒睡。
明知道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想……
早上陸晨雖然是在一樓鬨,但他在樓上也有聽到一點,隻不過不清楚具體情況,本來他的腦子裡就有殘留的腫塊未消,加上晚上又沒怎麼休息好,一大清早的又聽到陸晨在樓下‘dUangdUang’的,導致他起床的時候有些頭痛。
“我、我睡不著,起得早了就、就鍛煉了一下。”陸晨摸了摸鼻子,想了個借口。
不過陸錦州看不見,想著聽到的確實有點像打球的聲音,也就沒繼續追究。
“以後要打球去院子裡打,彆吵到人了。”陸錦州提醒道。
“喔……”
陸晨知道爸爸的意思,但他就是想吵那個壞女人來著!
一大一小懷著各自的心思,沉默的著吃完早飯,桑書瑤這會兒也已經去廚房把靈泉水燒好,順便把早上采回來的艾草也炮製妥當。
“我準備好了。”桑書瑤掐著時間,等陸錦州吃完半小時之後,便將東西一一拿出來,“來,我們開始吧。”
布卷打開,針灸用的銀針一一展露出來,和普通的那種繡花針是完全不同的。
陸晨原本還在好奇她這是想要做什麼,結果看到比手還長的銀針時,細細長長的,那針頭似乎還冒著點點寒光,看的陸晨眼睛瞪的老大。
好長好尖的針!
她這是要準備乾什麼?
是想要戳死他們是吧……
壞女人才嫁進來的第二天,就開始露出真麵目了嗎!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桑書瑤,有點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都不裝一下,難道是欺負他爸看不見?
“好。”陸錦州看不見,端坐在椅子上,心裡想著桑書瑤昨天說的:死馬當做活馬醫,於是就隻是靜靜等待著她的下一步舉動。
在拿出銀針之前,桑書瑤還特意在空間將它們消過毒的,還另外用靈泉水浸泡了一個晚上。
“一會兒呢,你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桑書瑤交代著,抽出了一根銀針捏在手指間。
“等等等等……”震驚之中的陸晨這會兒終於是回過神來,趕忙跑過來阻止,“你這個壞女人,不準你拿針紮我爸爸!”
陸晨是第一次接觸到中醫,但他去醫院打過針,紮的很痛的!
現在桑書瑤手上拿的這麼長,而且那布卷裡還有好多,長短不一,這是真的要紮死陸錦州吧?
今天有他在這裡,說什麼都不能讓這個壞女人欺負他爸爸,他是小男子漢,能保護好爸爸的!
“誒誒,彆鬨,我這是在給他治眼睛呢。”桑書瑤伸出一隻手將陸晨攔下。
陸晨想象之中的英勇阻攔,被輕而易舉地摧毀在一隻手下。
沒辦法,個子太矮,完全不是壞女人的對手……
而桑書瑤在攔住陸晨之後,另一隻拿著針的手,一點也沒受影響,穩準狠地紮在了陸錦州的頭部穴位之上。
那針看著長,但是紮進去之後卻不疼,更多的是一種酸脹的感覺。
“嗚嗚嗚爸爸……”陸晨看見那針紮下去,頓時悲切地哭了起來,心中自責無比,覺得他沒能保護好爸爸,讓壞女人得手了。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哭的好像你爸爸死了一樣?說了這是在治病。”桑書瑤有些無語。
哭的屬實是有些不吉利了。
這個小反派竟然連針灸都不知道,以後還是得多讓他見見世麵,要不然做點什麼,都要被他往壞的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