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舔,彆磨蹭了!”
湯鶴安這才露出滿意笑容。
就說跟著大哥做事,實在是太爽了!
“呼!”
王世容渾身顫抖地趴伏在地。
他的舌尖剛觸到混著五石散的酒液,這一次卻是嗆得涕淚橫流。
湯鶴安一腳踩住他的後頸,獰笑道:“舔乾淨!這可是我大哥賞你的福分!”
王世容被迫無奈。
他隻能帶著屈辱和怨恨,繼續舔下去。
等自己離開這裡,定要叫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泄心頭之恨!
“唰唰唰……”
二樓雅間簾幕微動,幾道窺探的視線悄然縮回。
誰不知王氏嫡子的跋扈?
可如今,這不可一世的紈絝竟如狗般匍匐舔地,可謂是驚得滿樓貴人屏息噤聲。
有人低聲呢喃了一句:“這下,要禍事了……”
適時。
梁羽正欲借著混亂溜走,忽覺脖頸一涼。
原來是楚奕的匕首已經抵住他的咽喉,在琵琶骨處,狠狠一剜!
“白兄且看,這等宵小,連脊梁都是歪的。”
隨後,他將帶血的肉皮隨手甩在梁羽自己的臉上,痛苦和屈辱幾乎溢於言表。
“不如,你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好!”
白鳥接過匕首,淩空一劃。
那梁羽束發的玉冠應聲崩裂,頭皮都被削去了一層,慘叫著跪倒在地上。
“啊,好疼,好疼啊……”
薛綰綰見到這一幕,倒是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隻是暗歎難怪楚奕現如今得了一個楚閻王的惡名。
這般瘋戾行徑,簡直跟活閻王沒什麼區彆了。
同時,她心中一緊,想著楚奕行事如此猖狂,是好事,卻也是壞事……
倘若,哪天失去了聖眷。
那,他的下場不會好,待會得提醒一下了!
一會後。
王世容極其屈辱地將地上的那些酒水全舔乾淨了,眼底滿是濃烈的怨毒。
但他很快收斂了起來,又低聲下氣的說道:
“這位公子,今夜之事到此為止……”
“到你媽個為止,死人了,這件事大了,知道嗎?”
楚奕冷冷打斷對方的話後,又衝著湯鶴安吩咐。
“將他衣服扒了,從二樓扔下去!”
湯鶴安直接就上頭了。
他一想到自己以前不過跟人乾架就沾沾自喜,再來看看大哥做的事情,這才叫真正的刺激!
“是,大哥!”
說完,他就開始撕扯王世容的衣服了。
王世容徹底慌了。
他拚命掙紮,聲音都帶著幾分破音。
“不行!不能脫我衣服!我不能給王氏抹黑,我……”
可他這身子骨小雞仔似的,哪裡是湯鶴安這小虎駒的對手,沒兩下就被扒光了。
“走你!”
湯鶴安一把拽起光著身子的王世容,毫不留情地從二樓直接踹了下去。
“砰!”
王世容如破麻袋般砸落大堂,斷腿骨刺穿皮肉,血濺三尺。
他蜷縮在地上,嘶嚎不止,表情扭曲得如同厲鬼一般,卻被湯鶴安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再嚎一聲,老子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王世容隻能咬緊牙關,死死憋住,彆提有多痛苦了……
楚奕又看了眼其他人。
“將這些走狗,全部扔下去。”
燕小六等人立馬衝上去,動作凶狠,嚇得那群走狗驚慌失措,連連哀求。
“不行,不行……”
而其中,方慶之卻是主動站起來,眼中血絲密布。
“我自己跳!”
話音未落,他已縱身躍出欄杆,從二樓跳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