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洗澡,為夫我已經等不及了。”
楚奕眼前大亮,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了。
“哎,你先彆急……”
林昭雪抬起頭,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語氣卻帶著幾分慌亂。
“這種事不急,什麼時候急?”
咚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伴隨著的是魏南枝溫柔的聲音。
“阿郎、娘子,虎威伯在外麵求見。”
這時候,楚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管個屁的虎威伯,等等會死嗎?
“沒空,叫他們等著。”
魏南枝聽出了自家阿郎聲音的急促變化,微微一笑,旋即應下了。
“是,阿郎。”
林昭雪倒是清醒了幾分,用手推了推楚奕的肩膀,道:“夫君,正事要緊。”
楚奕卻不以為然,低聲笑道:“這就是正事啊。”
“哎,就、就一次縱著你,沒下次了。”
說著,那位女將軍羞澀地趴在了床上,更是將那張紅透了的臉埋進了被子裡。
自己,怎麼就答應了這個荒唐的提議啊?
“啪啪啪!”
此刻,王守兵手持一根藤條,狠狠抽打跪在地上的婢女後背。
這個毆打的姿勢,很快便讓她鮮血淋漓,儘管對方已經滿臉淚痕,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殺我兒子,將他的腦袋掛在旗杆上,啊啊啊,楚奕這小畜生,真該死啊!”
“相爺,本將現在就從金吾衛點兵,去殺了他!!”
王承運將茶盞重重磕在案幾上,茶水四濺,很是不快。
“然後呢?你再讓秦蒹葭順理成章的調北衙軍,將你滅了是嗎?”
“拿一個右金吾衛大將軍,去兌一個執金衛千戶,你的腦子去哪裡了?”
王守兵滿臉悲憤道:“相爺,那是我親兒子啊!”
“就這樣被人割了腦袋,你叫我怎麼忍?”
王承運神色冷靜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楚奕就是在逼你自亂陣腳,好被他殺了。”
“本相早就叫你兒子彆服食五石散了,他不聽,現在鬨出人命,還被當場抓住,你拿什麼理由去報仇?”
王守兵頹然歎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痛苦。
“世容平日裡也沒那麼混賬,全都是他身邊那群子弟帶壞的,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還有王琛更冤枉,被蕭隱若逼著拿刀,最後被活生生砍死,這口氣本將咽不下去!“
王承運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賬得一筆筆算,守兵,明日讓猛虎幫煽動皇城內的所有大小商戶。”
“後天一早,叫他們聯合去南衙軍衙署,告秦牧上任沒幾天就大肆敲詐勒索,行貪汙之事。”
“這一次,本相要秦牧不但鋃鐺入獄,還要從金吾衛灰溜溜地滾出去,沒有人能夠插手我王氏的金吾衛!”
王守兵立馬應下:“是,相爺。”
王承運又看向王海,眼中多了幾分淩厲。
“你去聯絡許大儒,得給楚奕一個狠狠的教訓。”
“叫他鼓動所有門生弟子,編排出一首詩出來,先毀楚奕名聲,打成當朝第一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