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嬌嬌微微一顫,眼中掠過一抹厭惡。
她依舊咬著唇,低眉順眼地靠在王海懷中,聲音軟糯道:“好,王郎,你等一下,妾身脫衣服。”
“不用脫,這樣就好。”
謝嬌嬌輕輕“嗯”了一聲。
那細微的鼻音中,透著幾分勉強的順從。
朦朧的燭光下。
房間裡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與輕微的低吟。
很快。
王海整理了一下衣襟,動作略顯急促。
他提上褲腰帶,臉上的神色帶著一絲尷尬,嘴角還擠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今天狀態不太好,下次一定你好好見識一下我的勇猛。”
謝嬌嬌低著頭,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不屑。
但當她抬起頭時,臉上已是一片順從嬌媚的模樣,完全沒有半分的嫌棄。
“王郎,許傑打算明日抬棺去東市控訴楚奕害死了老爺,這件事你得幫我們啊。”
聞言,王海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語氣中滿是刻毒與算計。
“你們儘管去鬨,金吾衛不會來驅趕你們的,我還會幫你們將聲勢都造起來。”
“我要楚奕身敗名裂,背負害死大儒的惡名,還要朝廷給他定罪!!”
謝嬌嬌點點了頭,依偎在王海懷裡,旁邊的燭火將她的影子拉得如同扭曲的怨靈。
楚奕啊楚奕,你害死我謝氏一族!
這個仇,我們好好算!
……
晚上。
琉璃坊。
楚奕剛走進那一棟小院,便聽見琴聲嫋嫋。
此時,那位花魁小娘子身著一襲粉色紗衣,腰身被緊緊束起,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纖細曲線。
上方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頸子,往下則是飽滿的酥胸微微起伏,透著幾分慵懶與撩人。
而那紗衣的下擺則恰到好處地掩住小腿,隻露出一根根瑩潤如筍的嬌嫩玉趾,線條流暢優美,猶如玉雕。
楚奕看著那一張又純又欲的玉靨上,尾微微上挑,唇間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顯得既清純又嫵媚。
看看花魁小娘子效果咋樣
“薛老師,唱‘月色昏沉’這一句,你要收著……”
“昏沉麼?”
薛綰綰伸出修長的純白足尖,輕輕勾開他腰間的魚袋。
那絲質紗衣無聲滑落半寸,露出一截雪白鎖骨,那凹陷處沾染著燭光,釀出一抹似蜜的光影。
“可,妾倒是覺得今夜的天色,亮得很呢,連楚千戶玉帶扣的螭紋都瞧得真真兒的。”
聲音柔軟得仿佛能滴出水!
楚奕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一雙白皙纖巧的嫩足上。
足弓微微繃起,腳趾蜷縮著,踝骨上係著一根紅繩,紅白相間,格外醒目。
那紅繩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像是無聲的邀請,又像是一種無形的禁錮,讓人移不開視線。
“薛老師,羅襪在哪裡,我去給你穿上,免得著涼了。”
薛綰綰輕哼了一聲,聲音裡透著幾分嬌嗔。
“切,沒勁……”
她放下琵琶,赤著雪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身姿輕盈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楚千戶,你看這盞雨前龍井,芽尖倒懸如垂淚,可要當心燙了舌根,慢點喝哦。”
她捧茶時,手腕纖細,柔若無骨,聲音裹著蜜糖般的顫音,愈發讓人心頭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