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當楚奕手中的金針,
再一次深入蕭隱若足部處更深一點的穴位。
刹那間,酸、脹、麻、熱混合著一股撕裂般的痛感,順著經絡洶湧竄動。
“呼!!”
蕭隱若忍不住劇烈喘息的同時,右足處的小趾又一次的不受控地激烈痙攣。
楚奕的左手並指如風,迅疾點向她小腿的承山穴——試圖止痙。
“呃~!!”
蕭隱若的腰肢如被無形的絲線猛力向上提起,劃出一個繃緊的弧度。
楚奕敏銳地捕捉到她身體感知的強烈變化,手指感受著掌下玉足前所未有的震顫,帶著一絲興奮確認。
“指揮使的知覺,果然已經差不多快要複原!”
“這感知,當與常人無異了。”
緊接著,他包裹蕭隱若右腳的手掌,突然加重了力道。
等到五指陷入柔軟的足掌邊緣,那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足心的冰涼灼穿。
“嗡嗡嗡!”
蕭隱若纖細的腳踝,在他掌控中劇烈顫抖,像離了水的魚尾,瘋狂而徒勞地拍打著楚奕的膝蓋外側。
每一次碰撞都傳遞著清晰的疼痛,還有一種更深的悸動。
“嘶!”
蕭隱若疼得近乎虛脫,
她試圖伸手去抓楚奕的衣襟尋求支點。
最後,指尖卻隻在身旁冰冷的檀木上刮出刺耳又綿長的銳響。
楚奕見狀,欺身向前。
他的另一隻手臂繞過輪椅靠背,扣住了她的肩膀。
隨即,他極其放肆的將一口氣熱氣,噴薄在那冰涼小巧的耳珠上。
甚至於,牙齒還不經意地輕輕刮蹭了一下那精致的耳墜軟骨。
“指揮使的任脈,看樣子是真要‘通’了……”
這近乎耳語的喑啞聲線,混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親昵挑逗。
此刻,蕭隱若身體仍在微微顫栗,仿佛每一寸被他揉捏過的肌膚,都在無聲呐喊。
等她呼吸略顯粗重的抬起頭,正好看見從車窗外飄進的柳絮,恍若提前降了場新雪。
同時,也意味著自己的新生!!
她偏過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將眼角的淚珠縮了回去,整張臉卻是極致的快意。
“還算是有點本事。”
“隻是有點嗎?”
楚奕的拇指在蕭隱若的足弓處打著圈兒按壓,感受著那薄透皮膚下新湧血液的溫度。
“嘶~”
蕭隱若的呼吸驟然一滯。
她剛才激蕩的餘韻尚未平息,這細微的、過分的觸碰,更是像羽毛刮搔在她最敏感的神經上。
“說……”
她開口,聲音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啞。
“左右驍衛的事……”
這是,在借機轉移那逆臣的注意力,真夠混賬的!!
隨後,楚奕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蕭隱若卻是譏笑了一聲。
“才殺了這麼一點人,看來鎮北侯的槍也不快啊。”
“走吧,進宮、殺人。”
她又看著楚奕那張冷峻的臉龐,忍不住有些失神,卻很快縮回了視線。
“按得不錯,本官有賞。”
“指揮使……”
楚奕的聲音反而壓得更低,帶著一種慵懶而危險的磁性。
“剛才痛過之後,酸軟入骨……”
“當真,舒服麼?”
這直白又曖昧的詢問,
像一個無形的巴掌狠狠拍在蕭隱若的神經上。
一股混雜著惱怒的極致羞意轟然炸開,直衝她的頭頂,以至於氣得聲音都變冷了。
“逆臣!”
“你放肆!”
她低叱,想要掙紮。
可那隻被他掌心覆蓋、仿佛有了自己意識的右足,此刻竟軟弱得使不出半分力氣,也推開那滾燙的桎梏。
這感覺,比剛才的劇痛更讓這位冷麵判官感到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