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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9-EP4:鳶尾花燃(19)(1 / 1)

OR9EP4:鳶尾花燃(19)

【哪怕是最邪惡的傳統君主也不打擾慣常的工作和休閒節奏、慣常的居住地、慣常的家庭和人際關係模式。總而言之,傳統生活的苦難對大家而言是熟悉的,對於在社會中成長的普通人來說是可以忍受的,他們學會了應對。相比之下,俄國佬聲稱他們對社會的整個生活擁有管轄權,並提出變革的要求,這些變革如此違反符合自然規律的價值觀,以至於成千上萬的居民逃離。】——霍華德·阿克曼,1970年。

……

阿爾薩斯洛林旅的士兵們按照凡爾賽指揮部的命令有條不紊地向被包圍的法軍作戰部隊推進,試圖優先解救這些仍然可以在日後的防禦戰中發揮重要作用的友軍——至於在最前麵拖延時間的西德軍和東德軍就是另一個問題了。為自己不必去安裝震波裝置而慶幸的士兵們在友軍安全撤退之前都必須堅守在原地,一旦他們有所動搖,遭殃的就是後方成千上萬的平民。

在巴黎發生疑似由恭順派信徒引發的叛亂後,一部分戰術機部隊被調回巴黎以配合駐軍和警察鎮壓叛亂,但包括迪迪埃·博尚的巴黎中隊在內的相當一部分作戰單位依舊在前線行動。這些不能隨便離開戰場的部隊大多有著特殊任務,例如恢複由震波裝置組成的攔截網絡以避免母艦級BETA直搗巴黎甚至是南法。雖然麥克尼爾等人不得不返回巴黎,盼著東德軍能轉危為安的提奧多爾很快填補了麥克尼爾的空缺、繼續配合博尚的行動。

“我們還需要給地麵部隊爭取時間,在他們完成工作之前,咱們不能撤退。”博尚沒有浪費時間去感謝提奧多爾的自願協助,他和他的戰友們都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另外,必要情況下投入到地麵作業中,確保震波裝置能被安置到指定位置。”

“收到。”其他法軍戰術機駕駛員們當然願意和博尚一同守住巴黎的屏障,不過他們對行動的安全性仍然存疑。在愛國聯盟的重重保護之下仍有大量恭順派信徒發起叛亂的巴黎不怎麼安全,前線作戰部隊恐怕也逃不過那些反人類的異形怪物仆從的滲透,“長官,雖然我們暫時沒收到相關通知,但要是友軍向我們開火——”

“……到時候再說。”博尚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該怎麼做,他的部下也知道,“全體作戰人員注意,恢複F方案。”

飛得足夠高的戰術機駕駛員們馬上就意識到重建震波屏障的行動簡直是一團亂麻,有的裝置由戰術機和直升機配合著運往前線,有的則由地麵部隊連拖帶拽地送去幾乎馬上要失守的危險地帶。被圍困的法軍需要撤退,支援被困友軍的法軍增援部隊也不打算久留,但重建震波屏障的作戰部隊卻得和最前線的西德軍還有東德軍一起深入BETA控製區。如果說法軍還有機會抱怨這種安排很不公平,那麼一開始就被安排到了前沿的西德軍和東德軍連抱怨的機會也沒有——在英軍和美軍主力部隊全力以赴地保衛英倫三島的情況下,為歐陸血戰到最後一刻就是他們的宿命。

為了確保行動能夠一舉成功,法軍調集了大量快速機動部隊以牽製BETA的注意力。一部分BETA被BETA誘餌裝置導向了錯誤的地點,另有些BETA在巴黎的心靈雷達乾擾下直接一頭紮進大坑裡然後被埋伏已久的法軍地麵部隊炸了個粉身碎骨,但這些局部優勢仍然沒法緩解聯軍當前的困境。指揮部裡的軍官們絕望地對著那些受到襲擊的運輸隊伍聲嘶力竭地咆哮著,希望這樣就能讓在敵人的重壓下束手無策的前線指揮官和士兵們爆發出某種尚無法準確形容的潛力來,那當然是做不到的。屏幕上的裝置丟失信號很快占據了不小的角落,沒有辦法在暫時穩固戰線後再去運送震波裝置的聯軍指揮部從一開始就該考慮到現在的損失。

那些在趕赴戰場之前裝滿了燃油的坦克一旦確認自己被BETA盯上就要開始一場彆開生麵的追逐戰,一麵後退一麵向緊追不舍的戰車級BETA開火的坦克和裝甲車在耗儘燃油之前總能想辦法甩掉目標或將其擊斃,但並不是所有裝甲部隊都有足夠的燃油。沒了彈藥的裝甲部隊尚且可以靠著友軍的火力掩護逃過一劫,跑不了的那一部分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提奧多爾·艾伯巴赫時刻關注著地麵上的戰況,這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必要的。幾個月以來,他從他的兩位戰友那裡學到了不少,其中也包括一些他在東德沒有機會接觸的知識。隻有那些知識還不夠,他試著去聯係地麵上那支正在後撤的裝甲部隊、說服他們和自己配合著阻擊前來追擊的BETA同時把震波裝置安全地護送到前線。或許得想辦法給裝甲部隊發展出新的供能係統了,僅靠燃油的後果如今已經得到了體現,被約書亞·米切爾批評為耗電快、缺乏持久戰鬥能力的F15型戰術機也不至於落魄成這樣。縱使法軍和愛國聯盟儘其所能地確保燃油正常供應,仍有不少裝甲部隊在前線飽受補給不足困擾,當他們不得不停在荒野上的時候,哪怕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也隻得祈禱自身難保的友軍會來搭救自己。

又一輛卷著積雪和泥土不斷後退的坦克突兀地停在了荒野上,被震得頭暈目眩的乘員們跳出來,開始從上到下檢查這輛麵世沒多久的新型坦克。燃油還沒耗儘,大概是某個機械部件出了問題。方才追逐他們的戰車級BETA已經被擊斃在了一片廢棄的建築區旁,但劫後餘生的裝甲兵們更願意相信坦克出現的故障正是他們沒命地躲避BETA集群追擊而引發的。

“不行,在這地方修不好了。”車長嚴肅地指著斷掉的履帶,告訴自己的戰友們,他們得立即呼叫友軍支援,“等撤回基地之後,再——哎,好像是友軍。”

被他們發現的是一夥正在徒步穿越荒野的步兵,這些士兵們沒有佩戴法軍或是西德軍、東德軍的臂章,取而代之的是EU軍臂章和阿爾薩斯洛林旅的徽標,不過不想在荒野上把自己喂了BETA的法軍裝甲兵們根本不在乎那些細節。其中一名裝甲兵向這群路過的友軍打出了信號,不能見死不救的EU軍士兵們很快順著斜坡向下來到了坦克擱淺的位置附近,儘管領頭的那名士官看樣子不是很願意幫忙。

“唉,你們看我們像是有燃油的樣子嗎?”漢斯·施密特中士鬱悶地對著這幾名法軍裝甲兵指手畫腳,向對方強調說他們這些步兵無法給裝甲兵提供必要的補給。他一路上已經遇到過不少因類似的困境向他們求援的法軍裝甲兵了,每次他都得浪費點時間去和友軍解釋。“……完了,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你們跟他們講,咱們手裡沒補給。”

“長官,他們說的好像是普羅旺斯那邊的方言,我也聽不懂。”隊伍裡的法軍士兵們麵麵相覷,這些在施密特中士因法語不夠熟練而無法和友軍有效交流時需要主動充當翻譯的戰士們也傻眼了,“還是先和上級彙報吧。”

又有幾架戰術機從他們頭頂飛過,那些承載著特殊使命的戰爭兵器是不會專門為他們停下來的。漢斯·施密特不會憧憬著那些英雄,至少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和勇氣去BETA控製區重建震波屏障的。在他們把附近的BETA招來之前,還是快些撤退為好,但他們還要先把這輛已經動彈不得的坦克推走。

幾分鐘之前,飛到了戰線最前沿的博尚和駐守附近的西德軍以及東德軍進行了簡單的溝通,以便確認預計要安置震波裝置的主要地點附近的情況。短暫地攻入BETA控製區並不困難,留下來執行些特殊人物就另當彆論了。沒有更多部隊的配合,參加重建震波屏障任務的作戰單位估計會全軍覆沒。

“巴黎中隊,請掩護我們繼續深入敵方控製區。”附近的西德軍部隊在收到了法軍護送到前線的震波裝置後立即聯絡了博尚,“預計兩分鐘後行動。”

“不必了,這事交給我們就行。”迪迪埃·博尚不假思索地把工作主動攬到了自己身上,“保衛祖國的戰爭沒必要讓外人插手,你們的犧牲已經夠多了。”

當然,他並非隻憑著一腔熱血(那可能更符合麥克尼爾的作風)或是道德製高點來說服自己的同伴和來自他國的友軍。能夠同時獲得兩德的部分戰術機部隊支援的博尚隻有在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後才會行動,他沒有興趣拿徒勞的犧牲去感動自己。出發前,他又聯絡了提奧多爾和他在西德軍的戰友們,確保自己仍然能得到火力掩護。

“博尚先生,我們暫時沒有發現響應恭順派一同進行叛亂的作戰部隊。”提奧多爾的報告讓博尚放心了不少,“雖然不太清楚他們為什麼沒在前線安排同夥,現在還不能放鬆警惕。如果你們需要我部進行配合,我們立即就去。”

“明白。”博尚麵無表情地敲了幾下按鈕,他和麥克尼爾一樣需要在複雜的環境中保持清醒,“這些人連基本的理智都失掉了。在自己信奉的怪物逼近巴黎時發起叛亂確實管用,但他們不來滲透軍隊反而隻把大量連武器都拿不到的平民組織起來,就算對戰場暫時形成了些乾擾,最終也無法改變結果。艾伯巴赫上尉,接下來我們要去下列地點安置震波裝置,速度要快。”

如果非要說鎮壓恭順派信徒的過程中存在些什麼障礙,大概也僅是心理作用。投鼠忌器的聯軍將士們難以區分恭順派信徒和平民,鎮壓叛亂的過程中難免產生誤傷,事後大概也少不了問責,但那些可能讓聯軍士兵們在戰鬥結束後惹上些麻煩的細節就目前而言無助於恭順派信徒們的軍事行動。

況且,恭順派信徒們沒有專門用於對付聯軍裝甲部隊的重武器。無論是沿著街道持續推進的坦克還是翱翔在空中的戰術機都能輕而易舉地壓製大片隻能用步槍和手槍(有的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老古董)作戰的恭順派信徒,沒有掌握更強大武力的人類叛徒們隻得抱頭鼠竄或在化為灰燼之前徒勞地用步槍向逼近自己的裝甲部隊開火。

隨著戰鬥朝著明顯有利於聯軍的一側傾斜,麥克尼爾和伯頓對恭順派信徒的態度逐漸從惱火發展成了鄙夷。整個叛亂行動除了保密工作做得不錯之外可以說全無半點可取之處,僅從效果上而言隻能浪費聯軍的時間和資源並帶來些無關緊要的額外傷亡,誰也想不明白這些沒法憑著自己的本事直接掌握整個巴黎的家夥到底是哪來的底氣在這時候發起叛亂的。不僅ALTERNATIVE3計劃備用項目組的研究基地安然無恙,巴黎市區內的重要機關當中一大半仍在聯軍和愛國聯盟的保護下,真正在戰鬥中受害的隻有仍居住於城市內的平民。

“我實在不想繼續浪費時間收拾這些敗類了。”彼得·伯頓毫不猶豫地把炮口對準了恭順派信徒們藏身的建築,而後下令開火。幾發炮彈不分先後地鑽進建築內,把那棟三層小樓瞬間砍掉了一層半,剩下的一小半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剛才我還覺得他們可能藏著什麼致命的計劃……是我想多了。這群人隻是群不自量力的蠢貨罷了。”

相信恭順派信徒不會再有什麼陰謀的伯頓決定快刀斬亂麻,隻要確認了恭順派信徒的新據點,他就立即把那據點直接從地表抹掉,這樣一來地麵部隊也不用浪費時間再去爭奪對應的建築了。城市早在伯頓改變對策之前便硝煙四起,從著火的建築中湧出的滾滾濃煙幾乎將巴黎上方的空域全部覆蓋,而伯頓所做的也不過是為儘快鏟除恭順派信徒儘自己的一份力罷了。

“我還從來不知道你有拆遷的天賦。”沒理由去勸阻伯頓的麥克尼爾隻好順其自然,他也想不出什麼更高效的辦法來消滅這些恭順派信徒。就算ESP能力者有辦法把反人類的BETA信徒們從正常人之中分辨出來且彆利亞耶夫願意慷慨地伸出援手,聯軍也沒有時間去逐一排除嫌疑了。“但麻煩你開火的時候打準一點,彆把旁邊的房子也跟著一起炸了。”

說著,麥克尼爾也瞄準麵前的建築開火了。在他大搖大擺地走向建築的過程中,建築內的恭順派信徒從窗戶向他的戰術機持續開火,然而那些子彈隻能給戰術機留下些劃痕罷了。多虧這群蟑螂沒拿到更危險的武器,他才得以接近敵人的藏身之處並把損失降低到最小。

比如直接把炮口伸到窗戶附近再開火。

儘管麥克尼爾不得不采用些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行為藝術的方式來避免戰鬥給市民帶來更大的損失,當驚慌失措的市民們沿街四處奔跑時,在爆炸中飛射出去的磚塊砸死一兩個人就遠非他所能預料到的了。若不是因為伯頓的解決方案更具破壞性,或許麥克尼爾現在會開始思考怎麼把類似的蹩腳叛亂扼殺在萌芽之中。

恭順派信徒們跑到哪裡,哪裡的平民就得遭殃。地麵部隊也沒有太多耐心和這些崇拜外星異形怪物的家夥談人生,他們更願意直接把那些據點轟平了事。成批成批地被屠殺的恭順派信徒仍未能做出有效反擊,這些在BETA逼近巴黎的關鍵時刻悍然叛亂的人皮異形的控製區在經曆了驚人的大幅度擴張過程後又以同樣驚人的速度萎縮,且不同控製區之間的聯係也被聯軍地麵部隊切斷了。

這還隻是個開始,比聯軍作戰部隊更不在乎附帶損傷的是一同參加鎮壓的愛國聯盟民兵們。他們在聯軍的配合下直接對恭順派信徒控製的街區進行無差彆打擊,這等乾脆利落的解決方案也得到了包括伯頓在內眾多聯軍將士的擁護。興致勃勃地尋找著下一個目標的花花公子對麥克尼爾說,既然巴黎能突然鑽出來這麼多恭順派信徒,那就說明剩下的人裡還藏著不少潛在危險人員。也許他們能歪打正著地借著這個機會鏟除更多的BETA信徒。

“……或許我們該和斯塔弗羅斯聯係一下,讓他借著這個機會去調查之前被懷疑的那些建築。”麥克尼爾的腦海裡剛冒出這個想法,他就很快意識到真正有辦法借機行事的其實是他和伯頓,“伯頓?彆光顧著炸那些沒法反擊的蛆蟲了,跟我走。”

心領神會的伯頓沒有向麥克尼爾追問詳情,他當即向自己的手下宣布暫停炮擊,而後駕駛著戰鬥機前去和麥克尼爾會合。半路上,麥克尼爾就把相應的坐標發給了他,讓他和阿爾斯通中尉去分頭確認相應地點的情況以提高效率。可憐的阿爾斯通中尉沒必要知情,也許這位以成為航空母艦的艦長為人生追求的海軍戰術機駕駛員還在努力地思考麥克尼爾讓他去那些地點確認幾棟建築周邊情況的真實用意。

但他們還是撲空了。準確地說,當麥克尼爾和自己的戰友們趕到那些地點時,他們發現大部分建築已經被愛國聯盟武裝起來、成了控製街區或對付另一頭的恭順派信徒據點的堡壘。愛國聯盟的民兵們有許多正當的理由來解釋他們占領這些無主建築的必要性,而麥克尼爾除了選擇接受之外彆無他法。

或許用不著那麼麻煩。隻要想辦法把擋路的人都當做恭順派信徒,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

“不行,能定義誰是恭順派信徒的那群人絕對不是我們。”麥克尼爾苦笑著回絕了伯頓的提議,“研究基地目前安全,市區內的恭順派武裝也被消滅了一大半,我們得快些結束任務……再回去找博尚。”

幸好恭順派沒有能力拿埃菲爾鐵塔做些文章,麥克尼爾想著,不然他們就得親手摧毀巴黎最重要的地標了。話說回來,麥克尼爾確實一度考慮過把它改造成為某種能夠服務於這場戰爭的武器——既然大部分城市遲早都要淪陷,與其白白讓BETA摧毀它,不如在那之前讓人類智慧的結晶做些更重要的貢獻。遺憾的是,在科學技術問題上基本屬於外行的麥克尼爾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什麼更靠譜的方案,原封不動地把俄國佬的那個計劃拿過來更不可取:磁暴武器在這個平行世界上還沒誕生呢。

打算就這麼離開的麥克尼爾不慌不忙地駕駛著戰術機向東北方向飛去,伯頓和其他戰友們緊隨其後。隊伍剛經過埃菲爾鐵塔,實在忍不住的麥克尼爾又把自己的荒誕念頭和伯頓說了一遍。沒辦法,鎮壓恭順派信徒的整個行動進行得太順利了,順利到了麥克尼爾和伯頓都不敢相信巴黎就此轉危為安的程度。

“那我們總不能在前線最需要我們的時候留下來做調查吧?”伯頓見下方似乎還有街區處在混戰中,便隨手向路邊的恭順派信徒據點開了一炮。“唉,你這人……一會說快點完成任務,一會又說應該仔細調查現場。”

“好吧。”麥克尼爾大方地承認了自己的失態,“以支援博尚為優先事項,他和他的人馬還在前線呢。”

也許恭順派信徒的叛亂除了暫時乾擾了聯軍的排兵布陣和調度之外毫無意義,即便麥克尼爾等人被臨時調回巴黎鎮壓叛亂,剩餘的戰術機部隊仍然能夠起到作用。預備隊被指揮部部署到最前線以深入BETA控製區,稍靠近防線的地帶由德軍和法軍地麵部隊負責,更深入BETA控製區的位置則歸戰術機部隊自行處理。在維持防線的基礎上恢複震波裝置組成的攔截網是聯軍的共識之一,這並不會因為恭順派的小小鬨劇就有所改變:母艦級BETA可比後方那些興風作浪的家夥要命得多。

“長官,發生在巴黎的叛亂似乎已經被平定了。”跟隨博尚一同行動的戰術機駕駛員們興奮地把好消息告訴了自己的上司,“……我們是不是該撤了?”

“再等等。”博尚的戰術機站在地上的圓形深坑前,四麵八方的BETA正向他們包圍過來,“得讓它下降到BETA難以隨便觸及的深度。”

幾分鐘後,再不走就得被BETA吃得一乾二淨的巴黎中隊終於飛離了現場、趕赴下一個地點。必須趕在戰況進一步惡化之前重建震波屏障,即便其中相當一部分設施已經在運輸過程中或安置過程中被破壞了。一視同仁地給匍匐在大地上的外星異形怪物帶來死亡的兩支戰術機部隊呼嘯著交錯而過、奔赴彼此的下一處戰場。為了守護離他們近在咫尺的那座城市,失去了祖國的戰士們和仍在保家衛國的士兵們做出了相同的選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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