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2EP5：魔王（18）
【懇請我陸軍高層領導、陸軍各司令部指揮官、軍、師指揮官以及學校負責人強製整合坦克部隊和一般步兵部隊，以應對仍在日益增長的第三世界威脅。在第二次GLA戰爭和第二次泰伯利亞戰爭結束後，我軍有能力在整個部隊結構中建立新型裝甲多功能步兵混編部隊發揮快速響應作用。今天GDI訓練中心的部隊在將多功能陸戰隊和各國國防軍混合編製方麵遇到的困難並不是新鮮事，而是由於未能將過去成功經驗付諸實踐。】——約書亞·“米奇”·米切爾，2031年。
……
昔日歸Galaxy船團和通用銀河所有、又在通用銀河覆滅後不知何故而落入伊恩·克倫威爾之手的【Galaxy號】，如今迎來了新的主人。洛伊德任命麥克尼爾而非其他王國軍指揮官或雇傭兵指揮官來擔任【Galaxy號】艦長時，溫德米爾人和前來助溫德米爾王國一臂之力的雇傭兵們都沒有表示強烈反對：儘管麥克尼爾名義上還從未有過指揮可變形式宇宙航空母艦的經驗，眾人堅信著數年來創造了不少奇跡的薔薇騎士團團長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這艘【超時空要塞】的作用。
不過，眼下麥克尼爾的反應卻足以令人懷疑洛伊德先前決定的正確性。第47艦隊入侵溫德米爾王國的戰鬥打響後，麥克尼爾不僅沒有積極主動進攻，反而指揮【Galaxy號】和混沌的另外3艘MacrossElysion級宇宙航空母艦一同向溫德米爾4行星方向退卻。如果說這樣做是為了誘敵深入、讓一部分敵軍艦隊遠離由於某些目標而無法被折躍裝置鎖定的【Macross13號】從而為行星地表的火力支援部門創造出折躍MDE的機會，那麼麥克尼爾在順利折躍至指定坐標的MDE成功地消滅了數十艘敵艦後仍然沒有下令主動進攻便足以使得許多王國軍指揮官感到不滿。
“敵軍內部爆發了瓦爾綜合征？不，還不到時候。”留在地麵上指揮折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技術團隊和無人機部隊的阿傑姆貝委婉地向麥克尼爾傳達了來自達文特方麵的意見，而麥克尼爾還是無動於衷。“我重申我的觀點：我軍在兵力上處於劣勢而且很快就會處於絕對劣勢，冒失地進攻會給此次戰役帶來災難性的影響。”
“但是，如果我們不儘快遏製敵軍艦隊的行動……敵人就會分散部隊繞到行星另一側發起進攻。”夾在麥克尼爾和王國軍後方指揮機關之間的阿傑姆貝左右為難。即便溫德米爾王國空天軍已接近全部投入正麵戰場，守軍的規模仍無法和馬林中將的先頭部隊相匹敵，與此同時溫德米爾人則失去了靈活地調動部隊防禦行星其他區域的餘地。然而，將現存兵力分散到行星各個方向隻會給敵人更快地突破防線的機會。“他們已經在試探了，很快就會有敵艦脫離戰線、向行星另一側航行。現有的宇宙要塞設施不足以阻攔他們向地表的進攻。”
“邁克老爹！”就在麥克尼爾考慮要怎樣說服王國軍高級將領們保持克製時，尼爾氣喘籲籲地跑進艦橋、向麥克尼爾報告說，魔王尼爾終於成功地修好了【Galaxy號】上的次元斷層護盾。“反擊的時候到了，我們總算可以憑這艘宇宙戰艦組織攻勢……”
“很好。”麥克尼爾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深知數量上沒有優勢的王國軍在防禦戰中發起針對性反擊的困難程度。眼下戰場上的敵艦數量已經超過600，無論王國軍找到多麼可靠的機會，新統合軍隻需重新分配進攻方向和火力就能化解危局。“各位，擁有次元斷層護盾的本艦是我軍之中唯一能夠無視敵軍數量優勢、主動發起進攻的宇宙戰艦。接下來，我們將以本艦為矛頭、指引反擊部隊打破敵人的戰線部署並粉碎敵人分兵前往行星另一側突破進入地麵戰場的企圖。”
“我還是不太明白……折躍反應彈和MDE的技術目前隻有我們擁有，也就是說我們等於擁有一艘永遠不會被敵人摧毀的【超時空要塞】。”和戰友們一起來到艦橋上待命的韋爾納洛特迷惑不解地說，既然薔薇騎士團掌握了如此強大的載具，正該趁機消滅馬林中將及其主要幫凶，“現在可不是顧慮這場戰役會給新統合軍帶來多少損失的時候啊。”
“首先，【Galaxy號】並不是堅不可摧的，不相信這一點的人可以試著讓它接下一枚MDE導彈；其次，馬林將軍在戰場上已經部署了超過5000架VF，這意味著你們在穿過敵軍戰線的過程中會始終麵臨著被VF用MDE導彈攻擊的風險。”坐鎮【吉列姆·安格利特號】指揮作戰的羅根一直和麥克尼爾保持著聯係，他對躍躍欲試的薔薇騎士團VF飛行員們說，僅僅殺死馬林中將無法結束此次衝突。“得讓這場戰役拖延得足夠久……並給馬林將軍製造出一種他隻要不斷地增兵就遲早能勝利的錯覺。等他把主力部隊全都調來時，我們的盟友會切斷他的退路。”
“就是這樣。我們得保住友軍的持續作戰能力，防止敵軍艦隊在戰線上集中太多火力。”麥克尼爾總結說，由於馬林中將身旁狡猾的藤堂潮使用某種方式乾擾了小型化折躍裝置的坐標計算功能，阿傑姆貝等人無法直接把反應彈或MDE折躍至敵軍總旗艦附近，“我的兄弟姐妹們，即便我們不談馬林將軍和藤堂少校一廂情願的【善意】背後潛藏的巨大風險……我們所要守護的不僅僅是我們身後的數億溫德米爾人，還有數萬億新統合各族人類至今積累的曆史以及由那些過往所塑造的現在。請原諒我不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目標而讚同等於自我摧毀的行為，我也不認為人類文明的現狀已經無可救藥到了需要推倒一切重來的地步。”
艦橋上的其他船員們則調整著【Galaxy號】的航向、為王國軍的反擊做好準備。依托宇宙要塞和其他太空設施防守的王國軍已在先前的交戰過程中損失了十幾艘宇宙戰艦，如果新統合軍得以在正麵戰場上集中更多兵力，則王國軍兵力損耗的速度會以驚人的趨勢攀升。儘管瓦爾綜合征大爆發暫時打亂了敵軍的行動，麥克尼爾和戰友們仍需其他辦法緩解王國軍的壓力。
“……總之，我會和各位一樣儘力而為。人類的曆史不全是效用和勝利書寫的，那些不符合這二者的因素仍被人銘記甚至發揮著作用就是最好的證據。”做了第二次作戰動員講話的麥克尼爾還不打算馬上前去指揮VF部隊，他得留在艦長的位置上及時乾預戰局，而他相信老格蘭傑和其他戰友們能夠讓經過補充的薔薇騎士團成為敵人的噩夢。“出發吧，夥計們。願人類榮光永存。”
“願人類榮光永存！”
臨時編成的反擊部隊主要由【Galaxy號】和數艘航速相對較快的王國軍炮艦組成，這支部隊將穿過戰場、抵達第47艦隊戰線附近並阻止馬林中將的分兵進攻計劃——如果情況允許，還能一並減少王國軍戰線邊緣地帶的溫德米爾艦長們的壓力。反擊部隊出發後不久，新統合軍便發現了王國軍的異常動向並旋即派出數艘宇宙戰艦和一部分VF部隊前來攔截，而麥克尼爾在敵軍進入射程後不假思索地下令將【Galaxy號】變形成為強攻模式、用Macross大炮轟擊目標。普遍受瓦爾綜合征影響的新統合軍船員和VF飛行員們措手不及，未能及時地進行避讓，於是便在浩浩蕩蕩的光之洪流橫掃太空的過程中灰飛煙滅。
“附近有一艘敵軍MacrossQuarter級宇宙航空母艦，不能讓它繼續威脅我們的友軍。”麥克尼爾看得真切，目前戰場上能一次性對目標造成大範圍殺傷的除了MDE和反應彈之外就數各艘【超時空要塞】的主炮。先前敵艦距離王國軍艦隊戰線較遠時，主炮的威脅尚不明顯，但麥克尼爾不能寄希望於阿傑姆貝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地清楚這些威脅。“不，暫時不要派出VF部隊，就這樣直接衝過去。讓他們瞧瞧這艘船的本事！”
在周邊新統合軍官兵們驚恐萬分地目光中，完全放棄了還擊的【Galaxy號】氣勢洶洶地撞向被鎖定的MacrossQuarter級宇宙航空母艦，其恐怖的運動軌跡和對周邊敵軍的漠視終於讓馬林中將的手下們意識到，伊恩·克倫威爾上次在溫德米爾王國折戟沉沙全因為王國軍能夠將反應彈折躍至次元斷層護盾另一側而非克倫威爾本人不中用或【Galaxy號】已經落伍了。
有附近瓦爾綜合征疫軍掩護，新統合軍很難對高速航行中的【Galaxy號】構成實際威脅。被麥克尼爾盯上的MacrossQuarter級宇宙航空母艦船員們於是向馬林中將請求以戰術折躍撤離，但馬林中將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並希望第47艦隊趁機集中火力攻擊【Galaxy號】。結果，輪番上陣的不同類型光束炮皆未能擊穿【Galaxy號】外部的次元斷層護盾，反而是本有希望逃離戰場的MacrossQuarter級宇宙航空母艦未能躲開航速更快的【Galaxy號】、在劇烈撞擊中發生爆炸並很快連同四散的殘骸一起被看不見的黑洞平麵所吞噬。
“原來與次元斷層直接相撞是這樣的……”通過顯示屏目睹著自己麾下一艘主力艦被毀的馬林中將卻並不在意，反而津津有味地同返回艦橋的藤堂潮點評起敵人運用【Galaxy號】的策略來。“可惜，沒有機會見到它在克倫威爾上校手中發揮出全部威力的時候了。”
“針對【風之歌】的反製已完成，係統隨時可以啟動。”藤堂潮先向馬林中將報告了一個好消息，而後又表示，第47艦隊不能對仍在逼近的【Galaxy號】無動於衷。“敵人看上去還留有餘力，就讓我來試探他們的底線吧。”
“一旦你的哈瓦瑪爾部隊出動，渡鴉部隊也會出擊的。”馬林中將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讓機庫裡的技術人員和後勤人員幫助藤堂潮的部隊做好準備。“不得不以這種方式和我軍戰鬥力最強的VF部隊之一告彆，實在令人遺憾。”
“他們很快就會知道，這裡最強大的VF部隊既不是渡鴉部隊也不是空中騎士團更不是薔薇騎士團。”藤堂潮放言要一口氣對付敵軍最精銳的三支VF部隊時，【Macross13號】內的船員們之中沒有半點異議，仿佛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看上去，敵人好像在等待著什麼……難道是援軍嗎？”
麥克尼爾的確在等待援軍，但他也明白距離布裡希加曼邊疆區過於遙遠的盟友們無法很快趕到。況且，在新統合境內各方勢力都按兵不動的情況下，損耗自身的軍事力量幫助溫德米爾王國作戰並無益處（想必外界還不了解馬林中將的真實計劃）。激烈的戰鬥已持續了許久，麥克尼爾對時間的感受也逐漸與實際脫節。他明明記得王國軍一方目前隻根據敵軍的動向做出了幾次簡單的調整，但艦橋上的銀河標準時數字告訴他，距離溫德米爾王國保衛戰爆發已過去了一天有餘。
在海因茨王子唱響洛伊德和伊萬·察裡等人複原的【風之歌】後，變相地幫助王國軍擾亂新統合軍部署的瓦爾綜合征疫軍成功地削弱了敵人的數量優勢。由於新統合軍官兵們並非同時發病，束手束腳的新統合軍指揮官們隻得提心吊膽地防範著隨時可能發生的叛變，而馬林中將也不敢悍然下令消滅一切疑似要發病的將士——這條命令可能會在關鍵時刻起到致命的負麵作用。
局勢在銀河標準時12月15日上午發生了些許變化，當時距離第47艦隊戰線最近的基斯王子最先聽到了一種怪異的歌聲響起。擔心敵人試圖效仿【瓦爾基裡】來平息瓦爾綜合征的白騎士馬上將情況轉告了友軍，但和洛伊德一起坐鎮後方並指導海因茨王子的薄紅卻認為藤堂潮控製下的第三代心靈信標不太可能擁有這種功能——先前【座天使】的案例已經表明強大的外部壓力反而隻會導致歌聲中的生物折躍波誘發瓦爾綜合征。在過往總結出的結論基礎上，最大限度地讓海因茨王子的喪父之痛成為武器得到了洛伊德的支持和基斯王子不太心甘情願的同意。
“旋律過於多變……簡直沒法反擊。”第三代心靈信標的締造者埃貢·舒勒比達文特王宮城堡地下原始文明遺跡中的其他人都更清楚自己一手打造的設備會在藤堂潮手中變成何等恐怖的武器。“我可以和察裡用這裡的AI不斷地就已有的歌曲進行調整……但要由誰來演唱呢？況且，敵人的目標尚不明確。”
“我軍主要由溫德米爾人組成……這歌聲會限製溫德米爾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從而削弱我軍的戰鬥力。”憑著自身感受迅速地判明了歌聲用途的薄紅對在一旁待命的舒勒和伊萬·察裡解釋說，眼下也隻能信賴【瓦爾基裡】的能力了。“就由你們來設計新的旋律，經我測試後再由【瓦爾基裡】來演唱。海因茨王子繼續用【風之歌】對敵人施壓就好。”
“不試著用那種隻有你能理解的語言來對付他們嗎？”伊萬·察裡同意按薄紅的方案儘快找出對策，但他同樣認為在場的另一名本能發揮重要作用的歌手不該置身事外，“……還是說，你不打算給他們解析規律的機會？”
“過早地暴蕗疧牌對我們不利，察裡。這關係到戰役的成敗，我們不能冒更大的風險。”儘管不動用更有效的【武器】對付敵人會不可避免地導致王國軍承受更多的損失並進而使得反擊計劃本身也受到更多威脅，薄紅卻不能拿絕地反擊的手段提前試探敵人。一旦藤堂潮控製的第三代心靈信標通過長時間運作完全解析了王國軍一方的全部歌曲，後果不堪設想。“專心眼前的工作吧，這是我們能告慰犧牲者的最佳方式。”
在3月15日中午，新統合軍的反製手段已經明顯地給王國軍帶來了不利影響。儘管新統合軍沒有試圖削弱瓦爾綜合征對己方的乾擾，從【Macross13號】上傳播的歌聲卻顯著地削弱了溫德米爾人的感知能力甚至是體力。許多在前線堅持戰鬥的王國軍官兵發現自己在短時間內變得虛弱不堪、無法再承擔當下的作戰任務。經各方彙報而終於不得不承認現實的洛伊德同意收縮戰線，如此一來仍在持續增兵的新統合軍又恢複了對王國軍的包圍態勢。
戰場上隻有一支溫德米爾軍隊能夠無視敵軍建立在兵力優勢基礎上的包圍。憑借著【Galaxy號】的次元斷層護盾而組織起來的反擊部隊成功地在脫離王國軍艦隊戰線後轉移至新統合軍艦隊戰線扇麵側翼邊緣地帶並對敵艦展開了獵殺。躲藏於【Galaxy號】次元斷層護盾後方的王國軍炮艦也儘其所能地利用死角來攻擊敵艦、減輕正麵戰場上友軍的壓力。雖然馬林中將已多次下令儘快將【Galaxy號】消滅，但縱使集合上百艘宇宙戰艦的火力也無法動搖次元斷層護盾分毫的新統合軍艦長們比起不自量力地挑戰克倫威爾不知從哪搞來（也許是在高維空間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的【伐折羅功能裝備】更傾向於聯合起來指責策劃了此次軍事行動的藤堂潮等人未能事先製定出對策。
實際負責製定作戰計劃的勞裡·馬林少校等人也左右為難。按照他們收到的情報，【Galaxy號】的次元斷層護盾設備已在海姆達爾先前攻打溫德米爾王國的戰鬥中被破壞，而且無論是溫德米爾人還是混沌都沒有能力將其修複。當然，以【Galaxy號】為中心的王國軍反擊部隊對新統合軍宇宙艦隊總體攻勢的影響仍然十分有限，而且如果麥克尼爾膽敢將【Galaxy號】航行至新統合軍艦隊中，到那時馬林少校就能更輕鬆地集中兵力將其一舉消滅，但眼下麥克尼爾卻滿足於遊走在戰線外圍、時不時地發起突然襲擊並摧毀一艘或數艘新統合軍宇宙戰艦，這一襲擾戰術又反過來影響了第47艦隊分兵繞開正麵戰場攻打溫德米爾4行星其他區域的計劃。
心煩意亂的馬林中將不想調動太多兵力去處理這一意外因素，他選擇了對王國軍保持火力壓製的同時重組宇宙艦隊戰線以服務於對溫德米爾4行星的全麵進攻和占領計劃，但他拖延的幾個小時很快就被證明反而給溫德米爾人提供了機會。12月15日傍晚時分，【瓦爾基裡】的歌聲出現在了溫德米爾4行星外的太空戰場上，成千上萬的王國軍將士一掃先前的頹勢並依托殘存的宇宙要塞就地反擊，使得本以為能趁勢攻破王國軍正麵戰場防線的新統合軍指揮官們铩羽而歸。
馬林中將打算馬上組織下一次進攻，就在這時他得知【Galaxy號】又一次調整了航向而且很明顯向著【Macross13號】而來。判斷王國軍打算趁新統合軍進攻受挫時利用【Galaxy號】和MDE給第47艦隊製造較大傷亡的馬林中將於是暫時叫停了進攻行動，轉而命令艦隊恢複密集陣型並出動更多VF優先消滅此前脫離王國軍戰線後就遊走在戰場邊緣的【Galaxy號】。
在新統合軍的VF機群之中，一支特殊的VF部隊格外顯眼，它由白色塗裝的SV262戰鬥機組成，其樣式和塗裝很容易令人同時聯想到海姆達爾和溫德米爾王國軍。飛在最前方的SV262戰鬥機則和魔王尼爾曾經駕駛過的黑色塗裝同類造型相似，其與眾不同的種種特征很容易讓敵人猜到其中飛行員的真實身份——第815獨立VF中隊【哈瓦瑪爾】部隊的指揮官藤堂潮。
得知藤堂潮率領新統合軍VF部隊前來圍攻【Galaxy號】，群情激憤的空中騎士團VF飛行員們和原海姆達爾戰鬥人員紛紛主動請纓，與藤堂潮有殺父之仇的基斯王子和慘遭藤堂潮背叛的魔王尼爾自是不在話下。見【Galaxy號】前方有大量已裝載MDE導彈的敵機，麥克尼爾果斷同意出動反擊部隊全部VF參戰——若能一舉消滅馬林中將的主要幫凶，便有望促使馬林中將更加孤注一擲地投入預備部隊攻打溫德米爾王國。
“我們的對手好像把我們視為能輕易捕獲的獵物了，我的老朋友們。”確認薔薇騎士團、空中騎士團和渡鴉部隊都已出擊的藤堂潮麵無懼色，仿佛他要麵對的並不是赫赫威名可與哈瓦瑪爾部隊相提並論的敵人，“讓他們看看伊普西龍財團的新玩具……此戰之後，【戰爭】的意義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不讓它們發揮作用，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遵命，長官。”對老上司言聽計從的哈瓦瑪爾部隊VF飛行員們也想同渡鴉部隊的晚輩們一較高下，“另外……我們剛剛確認一艘未知型號宇宙戰艦出現在了敵軍艦隊之中。從明顯不規則的外觀和當前搜集的反射信號來看，它很可能是原始文明的造物。”
“哦，是啊，我也【看到】了。”藤堂潮放大了前線友軍發來的影像資料，他在那遮天蔽日宛如移動城堡一般的宇宙戰艦頂端還發現了一座相比之下規模小得多的原始文明神殿建築，“感謝我們的對手主動把我們所需的戰利品送上門來……等解決了不自量力的【Galaxy號】之後，我們就去結束這場不該發生的愚蠢戰爭。”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