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你這個家夥一定有事的吧?!”
鳴人快步追上,一個勁在佐助周圍轉圈觀察,時不時還湊上去嘗試扶這家夥去教室。
二人這般打打鬨鬨走進教室,趴在窗口正偷看兩人的小櫻,不知為何後槽牙隱隱摩出刺耳的聲音.......
而當佐助前去學校等候帶隊上忍時,彥正在家中拖著閏土的狗繩,語氣非常不善的說著。
“死狗,你到底走不走!”
閏土不說話,四肢抱住大門,表現的相當倔強。
“我不!!”
“狗!狗!狗狗!”
宇智波光站在客廳,眼睜睜看著這一人一狗對峙了半個多小時,頭頂是冒出一團黑線。
她緩緩舉起手,指了指閏土,然後有些憤怒開口道。
“你要敢把它帶回去........”
“彆怪我和你翻臉。”
此時的閏土那是模樣大變,原本身上的幽暗漆麵已經變成了粉色,且渾身上下都被混勻塗抹。
嘴上還有用紅漆塗的烈焰紅唇,腦袋正中間還捆了個由兩把苦無拚接而成的蝴蝶結。
也是紅色。
視覺衝擊力可謂是拉滿,站在一旁的光都不敢多看幾眼,生怕自己的寫輪眼因此而受到難以估量的傷害.......
“老祖!救我!!”
閏土一聲悲呼之後,傳送至光腳下,死死抱住她的大腿。
但凡它能落淚的話,指定是要再痛哭一場,以此來發泄心中委屈。
真的。
它真的太傻了。
為何會自以為然認為那個比狗還狗的主人奈何不了自己.......
“你......你走開啊!”
光臉上儘是嫌棄,幾次揮動大長腿想將閏土踢飛,可這狗就跟膏藥似乎的,粘在她的腿上。
無奈之下,她隻能向彥投去威脅目光。
“你趕緊把它身上的漆刷掉!!”
光都難以想象帶著這渾身粉紅狗去街上會遭遇他人怎樣怪異的目光。
她,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閏土點點頭,表示老祖說的對。
它,也丟不起這個狗。
彥見此臉上的笑意忽然消失,麵容也在這一刻變得嚴肅無比。
他的目光深邃而銳利,一時間讓對麵的一人一狗有些難以置視。
“他人的辱罵和嘲諷與你們何乾?”
“那不過是外人的看法罷了!”
光:.......
閏土:.......
彥的聲音激昂有力,仿佛在說著什麼世間真理。
當然,嚴格上來說似乎也沒有毛病。
隻是這個場麵卻讓一人一狗有些蚌埠住,雙雙向那小子投去殺意的眼神。
光冷著臉,語氣如三月寒冬的雪那般刺骨。
“所以?”
“到底是誰害我們被他人辱罵和嘲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