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麗城外,“響尾蛇”帶著十幾個人已經在這裡等著了。見麵之後簡單的交流,確定對方身份之後,溪玥才讓小玉兒和吉莉下車。
在溪玥看來,小玉兒的安危至關重要。
小玉兒下車後走到溪玥身邊。“響尾蛇”主動向小玉兒問好,小玉兒卻對這個“響尾蛇”沒什麼印象,反倒是吉莉認識“響尾蛇”,也不能算認識,就知道“響尾蛇”這個人,她身為小玉兒的貼身保鏢,對玉將軍的人還是多一些了解。
“響尾蛇”和溪玥見麵後,拿出了一個非常精美的禮盒遞給了溪玥,客客氣氣的說道:“溪玥隊長這個是玉將軍讓我轉交給您的禮物,他還讓我轉達他的歉意,因為家裡實在是太忙了,脫不開身,所以沒有辦法當麵表示感謝,他特彆強調一定要讓我把這話帶到。”
溪玥站在原地看著禮盒正準備怎麼回絕呢,這時,小玉兒搶先一步打開禮盒,看到裡麵是帝王綠的手鐲。拿起來看了看,又放回去,很滿意的說道:“帝王綠中上的品相,很不錯,我爸沒給我丟人,玥姐你快收下吧。”
溪玥很委婉的看著“響尾蛇”說道:“麻煩您轉告玉將軍,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本人真的沒辦法收,出力的是整個團隊,而且我們保護小玉兒並不是為了收禮物要回報,還請您把這個禮物帶回去。”
小玉兒拉起溪玥的手說道:“玥姐這個你收下,這是我爸爸的一份心意。你之前送給我們家500個單兵作戰包,那也是花了你不少錢呢,這個你快點收下。”
溪玥再次回絕,溫柔的說道:“玉兒這個真的不收了,等有機會我們去你家玩,你帶我和我的這些隊友去摸一摸真槍,帶我們去靶場打打靶,品嘗一下當地特色美食就好了。”
秦霜和潘帥從一旁走過來,這哥倆沒事就湊在一起,算是關係比較鐵的兩人。秦霜性格偏內向,潘帥是完全外向,他特彆自豪的對小玉兒說道:“這個手鐲你快收起來吧,玥姐說不要的東西,她就肯定不要,我們來成都接你、保護你,又不是貪圖你的禮物,你就聽玥姐的,等有空了我們來緬甸,在你家玩玩實彈射擊就行了,我先謝謝你嗷。”
一旁的“響尾蛇”都忍不住笑了,他算是和國人打交道比較多的緬甸人了,對小玉兒說道:“小姐要不就先收起來吧,咱們來日方長。”
趁著小玉兒還沒來得及開口呢,潘帥忙轉移話題問道:“哥們,這裡八個人呢,你要用什麼辦法把他們弄過去啊?海關不好過吧?”
“潘帥——”溪玥的語氣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嚴肅。
潘帥馬上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他立即補充說道:“我知道了,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開了一天一夜車了,得找個地方休息去了。”
小玉兒趕忙說道:“瑞麗有我們家開的酒店,把他們交給‘響尾蛇’就行了,我帶你們去酒店。”
秦霜好奇的問道:“你們家在瑞麗還有酒店?你們不是做玉石生意的麼?”
小玉兒介紹道:“翡翠和毛石最大的銷售市場就是國內,正常貨運途徑就是從瑞麗過海關。有時候手續比較繁瑣,在口岸停留的時間比較長,我爸就讓人在這邊投資開了個酒店。酒店的三樓、四樓是礦石交易市場,也是我們家的產業。”
秦霜感歎道:“有錢真好。”
當天晚上,小玉兒做東,帶著九隊成員入住了開在瑞麗市的酒店。
鴻基、沙楚等人正式交到了“苗倫”的手上。
“響尾蛇”的助理看到這些人都有些不理解,嘟囔道:“咱家將軍都說要7天內乾掉白振中了,現在還留著這些白家的狗腿子乾什麼?直接宰了丟江裡不好麼?”
“響尾蛇”不懂為什麼,催促道:“哪來那麼多為什麼?照辦就行了,將軍做事,輪不到咱們質疑,準備乾活了,手腳都利索點。”
次日清晨。
鴻基、沙楚就被送到了玉將軍的莊園。
於澤凱是起個大早從妙瓦底開車折返回莊園的,剛好看到“響尾蛇”帶著鴻基、沙楚回來,這些人已經被折磨得筋疲力竭。
苗倫知道這些就是試圖綁架自己女兒的混蛋,當時就想安排屠夫好好照顧照顧他們。
這一次又被於澤凱給攔下來了。苗倫都有點不高興了,問道:“那幾個我要送去礦山當礦工,你不同意,讓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聽了,這幾個是要欺負我女兒的,你怎麼還阻止我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於澤凱有點小尷尬,撓著頭說道:“我怎麼想的不重要,主要是我背後有高人指點,是她讓我這麼做的,要是以我的性格來處理這事,我早送他們見佛祖去了。”
“誰?”苗倫問道:“你說的背後高人是誰?”
“溪玥。”於澤凱毫不掩飾的說道:“是她告訴我這麼乾的。”
“溪玥?”玉將軍特彆意外,“就是送我500個單兵作戰包的溪玥?那個什麼九隊的隊長?女的?”
“嗯。”於澤凱應聲道:“就是她。”
苗倫皺眉,嘟囔道:“這女的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讓你這麼聽話?我倒是聽魏其軍說那個蒼雲峰很有作戰天賦。”
於澤凱道:“兩個人各有優點吧,在謀略這一塊,溪玥比我倆都要強很多。”
苗倫有點小鬱悶,嘟囔道:“算他們走運,這事交給你了,人被關押在牢房裡麵,你看著辦吧。”說完,苗倫甩手離開。
於澤凱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彩泥塗抹在自己的臉上,遮蓋皮膚的顏色,又換上了作訓T恤、迷彩褲、作訓靴,頭上還戴了一頂帽子,為了就是隱藏“璞凱”的身份。
這一次,他是以“於澤凱”的身份出現在鴻基、沙楚麵前的。
剛剛被關進牢房裡的沙楚、鴻基看到於澤凱的那一瞬間,全都懵了,原本一個個堆坐在地上靠著牆角,無精打采的。
直到鐵欄杆外出現了一個身影,鴻基和沙楚抬眼掃過這張臉,隻覺得眼神有點似曾相識,畢竟於澤凱臉上塗著彩泥,他們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於澤凱。
於澤凱緩緩的摘掉帽子,低聲說道:“沒想到吧,咱們又見麵了。”
聽到這個聲音,最先跳起來的就是沙楚,他無比驚恐的指著於澤凱,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你是……你是孤狼?”
這一瞬間,鴻基感覺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