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月月在整理床上的枕頭,又探手試試床鋪的軟硬。
病人據說腿不好,床太軟不利於恢複。
她見病人還沒躺過來,不耐煩地抬起頭,就撞進了一雙冷眸裡。
眸子生的不錯,一雙很出挑的丹鳳目。
等再仔細看其他五官,頓時……
不敢相信,就差……咧著嘴嚷嚷出來了,“焱商璜?
怎麼是他?”
想跑,不行,不能跑。
老娘要是知道是他,打死都不會接。
深呼吸兩口氣。
平息,平息。
算了,不能和錢過不去。
又不耐煩的咬牙重複,“脫……衣服……快點,磨蹭啥?
又不是處……裝什麼純潔。”
一想到他和自己那個好姐姐孩子都有了,還不知道被女人睡了多少次,就覺得上火惡心。
還好意思在這裡裝純。
她也不知道為啥,知道他和染明珠有關係,那火氣就格外的大,想捏死他的心有,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脫……衣服?
你確定?”焱商璜一雙眸子冷冷地看著她,上前一步,唇角露出一抹冷冽,“感覺我們似乎見過?”
染月月忍不住後退一步,雙手扶住身後的櫃子,語氣明顯的弱了,抬起小手手去推他,“你……靠後。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脫衣服我就走人了。”
焱商璜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越看越麵熟,抬手摘下了她的口罩。
沒想到還真的是她。
被摘掉口罩的染月月有點慌,但還是昂起脖子,理直氣壯道:“脫不脫,不脫……”
“出去。”焱商璜眸子微動,聲音卻是極其的冷。
染月月:……
咬牙,錢不賺就不賺。
皮笑肉不笑道:“你說的,那你一輩子做瘸子吧!”
說著話,推開他就準備走,卻在門口被兩個麵無表情的保鏢攔住。
染月月直接嚷嚷道:“啥意思?
不是他叫我走的嗎?”
兩個保鏢連看她都不看,一旁的蔣院長和幾個醫院的領導心領神會立即出去了。
染月月:……
敢情不是讓自己出去?
焱商璜看了一眼兩個保鏢,他們兩個點點頭也出去了,把門關死。
染月月雙手交叉,歪著頭,冷颼颼地看著焱商璜,語氣越發的不耐煩,“現在可以脫了嗎?
又不是沒有被人看過,裝什麼裝。”
解皮帶的焱商璜,斜眸去看染月月。
染月月像個痞子一樣盯著他,又一次問,“脫不脫?”
等說完,她自己都快笑了。
怎麼感覺她像是逼良為娼的混蛋。
焱商璜咬了咬牙,脫了,躺到了床上。
染月月……
兩隻眼睛瞬間找到了方向感,嘴巴張的老大。
禿頭哥……似乎個頭不錯啊!
怪不得當年那麼啃咬的慘烈,還真的是……
咳咳咳。
焱商璜黑眸,咬牙,“看夠了嗎?”
“看了會缺塊肉嗎?”染月月裝的一臉淡定,實際內心……波濤洶湧,外加……不可言會。
也不能就這麼滴,禿頭哥也太……威武了。
影響她眸光,老忍不住……看。
她左右看看也沒有發現能遮蓋的東西,就把自己的醫生服脫下來,蓋在了上麵。
焱商璜都開始懷疑她的技術。
要不是……她是好友介紹的,他真的很難相信這麼年輕,醫術會很高明。
可是,他國內外都看了,一直還是有……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