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剛剛婉兒受驚了,小心臟都還跳個不停。”
“不如我們來飲一杯酒吧?”
李婉兒眼珠一轉,眼神中露出了殺意來。
此刻,她打算趁著葉天沒有防備,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那我這就叫人拿酒來,給婉兒壓壓驚。”
“天哥哥,彆那麼麻煩,我這裡有酒。”
李婉兒說著,便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瓶早已準備好的毒酒。
這毒乃是世間罕見的劇毒,哪怕是武功高強之人。
隻要沾上一滴,也會在片刻之間毒發身亡。
葉天也不例外,誰來都不管用。
可能隻有傳說中的大宗師,或許才沒有用。
她強裝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拿起兩個酒杯,將酒緩緩倒入杯中。
“天哥哥,今日多虧有你,婉兒敬你一杯,這杯酒就當是婉兒的謝禮。”
李婉兒端起一杯酒,遞給葉天,自己也拿起另一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絕。
葉天看著眼前的酒,心中冷笑,他豈會不知這小妮子打的什麼主意。
從李婉兒拿出酒的那一刻,他便察覺到了異樣。
以他敏銳的感知,那毒酒散發的微弱氣息怎能逃過他的察覺。
但他並未點破,反而裝作毫無防備的樣子接過酒杯。
“好,婉兒如此盛情,我怎能不喝。”
葉天笑著說道,眼神卻一直盯著李婉兒。
李婉兒見葉天毫不猶豫地接過酒杯,心中一喜,以為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
她強忍著內心的緊張,說道:“天哥哥,乾杯。”
說罷,便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剛剛她已經吃過解藥了,所以飲的很痛快。
葉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也將酒送到嘴邊,卻隻是輕輕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
李婉兒看到葉天並未將酒喝完,心中一驚,忙問道:“天哥哥,怎麼不喝呀?”
“婉兒,這酒雖好,實在不宜多飲,等會還有做正事。”
李婉兒心中暗叫不好,難道葉天已經發現了酒中有毒?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
“天哥哥,這……這酒可是婉兒特意為你準備的,你就再多喝一點嘛。”
李婉兒試圖再次勸酒,想要讓葉天將毒酒喝下去。
“好啊,我就喝了。”
“你看仔細了。”
葉天一口將酒悶了,沒有絲毫猶豫。
他百毒不侵,這點小酒根本不算什麼。
“這酒味道不錯,婉兒妹妹,你這酒哪裡買的?”
李婉兒又和葉天拉扯了一會兒,算好了時間。
“天哥哥,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不身體舒服嗎?”
她心裡大驚失色,絕對不應該啊。
這個時間早就毒發生亡了,可葉天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可葉天依舊神采奕奕的,哪裡有半分中毒的跡象。
“什麼不舒服,我沒有感覺到啊?”
“婉兒,莫不是這酒裡有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這酒裡什麼都沒有。”
李婉兒急忙解釋,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婉兒,這酒也喝了,是不是應該做一些正事了。”
葉天不由分說,直接將她輕輕放在龍床上,自己也跟著側臥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李婉兒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裡,特彆是她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枕頭下麵的東西。
“你手中握著匕首做什麼?”
李婉兒心中一驚,握著匕首的手心瞬間滿是汗珠。
“難道還擔心我害你不成,還是說你想要殺我?”
葉天隨口一提,就讓李婉兒脫口而出。
“不是的,婉兒怎麼會殺你?”
話雖如此,但她的眼神卻不自覺地閃躲著葉天的目光。
葉天淡淡一笑,這話他是一句也不會信的。
他心想,這小妞還是處處防著自己,不過就憑她,根本傷不了自己分毫。
畢竟他練就了一身銅牆鐵壁般的絕世武功,區區一把匕首又能奈他何。
李婉兒剛剛趁著給葉天送茶的間隙,偷偷摸過了他的身體,並沒有發現軟甲之類的防護。
而她手中這把匕首,乃是精心打造的玄鐵所製。
平日裡連生鐵都能輕鬆劃開,更彆說武者的皮膚了。
她原本打算趁著葉天熟睡,冒險一試,看看有沒有機會將他除掉。
畢竟,葉天在她心中是個複雜而又危險的存在。
此刻被葉天發現,李婉兒頓時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看穿。
可事已至此,她沒有彆的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編下去。
“天哥哥說笑了,我是為了防止刺客,所以手上有個東西安心一些。”
李婉兒擠出一絲笑容,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些。
葉天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我在這裡,你害怕什麼?
亂臣賊子我不是給你處理乾淨了嗎?
這宮殿如今固若金湯,何來刺客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