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天色微明。
幽邃的黑湖湖底,那隻喜歡在湖麵上曬太陽的巨型烏賊伸出粗壯的觸手緊緊勒住自己,哈利飄蕩在水中,明明魔杖在手,不停的揮舞,本該是輕而易舉的將烏賊擊飛,但不知為何,魔法卻施展不出來,恐慌與窒息感傳遍身心。
絕望湧上心頭。
哈利臉色慘白的望著頭頂幾乎看不到的光明,越來越被烏賊拉進最深處,突然一絲疑惑出現在心頭:自己是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然後,哈利醒了。
一身虛汗。
原來是場噩夢。
而噩夢的源頭就在哈利背後,一個美妙的軀體,玉藕般的手臂和美腿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著哈利**,帶給他壓迫感。
在哈利懷中,則靜靜的蜷著另一個黑發女子。
床邊還有一女,她總是無法占據哈利的身邊,因為每次都是她先求饒退出戰場——明明戰前宣言數她喊得最響亮。
她們三人均披著輕薄的黑色鬥篷,將最美好的青春遮掩的若隱若現。
這是因為昨天的劇本為:三個漂亮但笨拙的女黑巫師抓住了一個麻瓜想要做邪惡的試驗,但是卻反被機靈聰明的麻瓜戲弄,並給予了她們三個正義的“懲罰”。(這個劇本沒用過吧)
哈利輕輕放開張秋,慢慢掙脫開身後的束縛,轉過身來。
背後的八爪魚察覺到自己的獵物逃跑了,不開心的嗯了一聲,再次纏過來。
“哼。”哈利臉色難看,當我是什麼人了。
他手腳並用,把粉紅的八爪魚固定住。
眼睛微睜,目光混沌,少女昏昏沉沉,還沒發覺眼前之人的怒火,眨眨眼,嬌憨道:“哥哥……”
哈利欺身向前,開始了昨天未完成的懲罰。
“……哼,換個姿勢……”
少女意識還沒蘇醒,但身體卻已是乖巧的給出了配合,趴在床上,轉過頭,眼神迷離道:“這樣嗎……”
“你個……小妖精。”哈利咬牙道。
…………
再起戰爭,張秋和赫敏不出意外的被殃及魚池。
婉轉的音樂直到日上三竿方停歇。
暖洋洋的光芒照進屋子,即使是有些厚度的窗簾也遮擋不住。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一個聽起來小心翼翼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已經九點了,你們說的今天去魁地奇球場……還去嗎?”
房間內很寂靜,稍微等候了一會,海蓮娜正在想要不要再敲門時,臥室的門打開了。
迎麵是神采飛揚的哈利。
海蓮娜被唬了一下,向後飄一米。
哈利笑道:“當然去,你先準備早餐吧。”
“是。”
海蓮娜跟在哈利身後,前往客廳。
而在臥室內,傳出一聲嬌喊:“清理一新。”
在吃早飯時,哈利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清理一新這個魔法絕對可以位列魔法界十大必學魔咒之一,不然咱們家每天都要換床單被褥,該有多麻煩啊。”
張秋目不斜視,隻是看她側臉,飛出了一朵紅雲。
赫敏沒好氣的白了哈利一眼,說道:“就你知道。”
…………
今天的天氣著實不錯。
碧空如洗,萬裡無雲,春日暖陽,斜風徐徐。
在英國二三月份有這樣的日子,很是少見。
哈利和赫敏,阿斯托利亞坐在格蘭芬多觀眾席最高台。
隔著上百米,拉文克勞學院那裡,哈利竟瞥見張秋和盧娜坐到一起,兩人頭碰頭,竊竊私語,不知說些什麼。
哈利有些心虛,不再看那邊。
今天的比賽是赫奇帕奇對格蘭芬多。
也不知道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這麼深的愁怨怎麼積累的,看到格蘭芬多隊進球場,斯萊特林立刻發出震天的喝倒彩聲,那首韋斯萊王也有人小聲唱起來。
饒是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的關係遠不如斯萊特林那樣惡劣,也有一部分人“噓”了起來。
哈利不關注這些,他仰躺在座椅上,望著淺藍的天空,左右手各懷抱一個美少女,在她們的軟腰上又揉又捏。
這種愉悅比看什麼魁地奇強太多了。
赫敏皺起眉頭,卻不是因為讓她也感受到某種羞於言語的舒服感,而是此時場中的情景。
她聽著格蘭芬多觀眾席上有人在大喊:“如果我們被紮卡賴斯·史密斯打敗了,我可能要自殺。”
又有一個男生堅定的說道:“不,我會去殺了他。”
她貼著哈利的耳朵,有些不滿說道:“我實在覺得魁地奇有大問題——我是指霍格沃茲內的魁地奇比賽,看看因為魁地奇,學院之間的關係有多緊張。”
赫敏的聲音儘管不大,但是他們腳下兩排的位置上坐著的人都能聽到。
那些人回過頭,幾乎是一種驚恐的表情瞪著赫敏。
好像赫敏把學院之間的關係差歸咎於魁地奇運動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嗯。”哈利思索著赫敏的話。
赫敏的話其實很有道理,雖然不是百分百因果關係,但是學院之間的魁地奇比賽確實是在加劇學院間的裂痕。
傑出代表為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本來就勢如水火,平時動不動就發生學生舉著魔杖鬥毆的情況,但是有校規限製著,也不會嚴重到哪去。
可魁地奇的比賽仿佛成了一個規則允許的鬥毆場所,平時兩所學院積攢的怒火集中在這爆發。哪一次沒有人被打進校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