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熱芭長歎了一口氣.
感覺無限悲愴。
他們曾經說過要一輩子要在一起的。
可最終還是食言了。
不過。
還好。
她現在幡然醒悟了。
而且江白沒有再婚,她也沒有再嫁。
仿佛是上天讓兩個人都在冥冥中等著彼此,隻為不浪費了這輩子這麼好的緣分。
見熱芭這樣。
經紀人也是一臉無奈,甚至有點絕望。
熱芭要是這種想法。
要是她跟江白的婚事曝光了。
那她的事業就完了。
想到這裡。
經紀人知道一旦事業沒了,熱芭再回到以前那種清貧的日子,她甚至可以預料到熱芭的生活有多麼淒慘。
她想了想,道:“胖迪,如果你確實鐵了心,想跟他複合,那我能不能求你一個事?”
“李姐,你說。”熱芭說。
“等做完那個《真正的男人》的節目再說,在節目結束前,你不能跟你女兒相認,更不能曝光你跟江白的婚姻。”經紀人認真道。
熱芭聽了。
沒有吭聲。
見此,經紀人繼續語重心長說:“胖迪,在你追求你所謂的幸福的時候,能不能為我考慮一下,為公司考慮,為一直對你不錯的蜜姐考慮一下?”
“胖迪!”
經紀人哀求著。
“算李姐求你了。”
“我答應你。”熱芭說。
“好,那我就先回公司了,你去訓練的時候,注意點,彆再累出病了。”
“我知道。”
“嗯。”
經紀人點點頭。
有些不高興走了。
熱芭知道經紀人現在肯定不開心。
從她還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時,經紀人就一直陪著她,可以說,是經紀人一手托著她,把她推上了娛樂圈的頂流的位置。
對經紀人來說,她就是一個苦心養大的孩子。
現在孩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走了。
她能不傷心嗎?
可是。
熱芭也沒有辦法。
她此刻想到江白,想到女兒,就覺得那什麼所謂的夢想,全都不值得一提。
她在想。
人生若隻是初見,那該有多好啊。
那樣,就不會有後邊的離棄,分彆,怨恨。
如果人生重來一次。
她一定不會再選擇事業。
她一定會跟著江白去部隊,就住在部隊的大院裡,陪著女兒慢慢長大,陪著江白慢慢變老。
可是。
人生不會再重來。
她也沒辦法再做選擇。
她的人生現在隻是一個必答題。
那就是認定了方向,然後義無反顧走下去,哪怕結果不如人意,她也認了。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當當—當當。
熱芭回頭一看,是林國良:“喂,還出不出院了?”
“出,出院。”熱芭說。
“我給你開票。”林國良道。
“麻煩了。”
一會。
林國良開好了,遞給熱芭。
“拿好,你可以走了。”
“嗯。”
熱芭點點頭,剛要走。
林國良追了上來:“等一下,我能問你個事嗎?老黑找你乾什麼?”
“他是找我要簽…”
熱芭剛要說。
才想起她答應過老黑要保守秘密的。
於是,轉口道:“他是來看我傷勢有沒有好些的。”
林國良不適合傻子,自然是不相信的。
不過,他也不好直問。
“林醫生,沒什麼其他的事,那我走了?”熱芭說。
“喔,走吧,走吧。”林國良揮揮手,想起熱芭說的“他是找我要簽…”簽什麼?
什麼簽?
想到這裡。
他腦子靈機一動。
我去。
不會是簽名吧?
哈哈…這個老黑,也追星?
這個老小子,人老心不老啊。
…
就在林國良‘調侃’著老黑的時候。
熱芭已經來到了四連的射擊訓練場。
“報告班長!”
“列兵熱芭,請求歸隊。”
熱芭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老黑一看,急忙走過來:“你身體好了?”
“好了。”熱芭笑著。
“你確定?”老黑有點擔心,這要是再把熱芭給練到醫務室去,那個經紀人非要來找他算賬。
他是怕了。
“真沒事,你看。”
熱芭活動了一下胳膊。
還踢了踢腿。
老黑一看,點點頭:“行吧,歸隊!”
熱芭回到隊伍當中,站在楊小蜜的旁邊,很開心。
這時,龔箭來了隊。
跟龔箭一起的,還有江白,和…她的女兒.
江白這時也發現了熱芭。
不過,他隻是瞄了一眼,就當沒看見,立馬收回眼神,看向老黑。
“首長好。”老黑畢恭畢敬敬了一個軍禮。
江白淡淡回了一個:“你好。”
氣宇軒昂,氣場很強大。
所有人在他麵前都有點黯然失色。
這把所有的人看呆了。
說實話.
明星班的幾個人都在食堂見過江白。
但那個時候,隻覺得他長得帥,有氣質,有氣場。
僅此而已。
現在呢,跟龔箭和老黑比起來。
那種特種部隊軍官的氣場,火力全開。
龔箭,老黑,這兩個人,在新兵連裡,那些新兵蛋子麵前,那可是很‘可怕’的存在。
尤其是老黑。
很多新兵蛋子,見到老黑都不自覺感到害怕。
這說明老黑氣場強大,有殺氣。
可就這樣的一位有氣場,有殺氣的老軍工,在江白的跟前,像個小孩子。
但從年齡上,老黑看起來又比江白大了不少。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是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讓人難以置信。
“我師傅這氣場,強吧,連老黑都壓不住。”隊伍中,王豔兵嘚瑟著,看到老黑正看自己。
他立即閉嘴。
不張嘴,嘀咕著:“這個老黑平時對我們凶巴巴的,有本事在我師傅麵前,也凶凶看。”
聽到王豔兵這麼說,何晨光替老黑打抱不平:“老黑班長對我們嚴厲,那是為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