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儲物戒指,她也想要。
剛渡過金丹期時,她特彆中意那東西,求了師尊好幾個月,但他死活都不鬆口,甚至連摸都不讓她摸一下。
關鍵是,那段時間他還天天捏在手裡把玩,就讓她看得著摸不著,心裡直癢癢。
好氣~
偏心啊!
……
南巢被城上月的大手筆嚇了一跳,連忙慚愧道:“師祖,我沒有靈力……可能用不了。”
“多謝師祖厚愛,這東西我……”
城上月微微擰眉,將東西丟到他懷裡:“長輩賜,不可辭。”
“現在沒有靈力並不要緊,你跟著小酒學,慢慢就能入門。”
城上月伸手探查了一下南巢的根骨,表情頗有些一言難儘,扭頭遠遠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元酒。
果然他這小徒弟,眼光不太行。
南南這孩子……修仙路估計是走不通,資質過於平平無奇,頂多也就延年益壽。
能多活兩百年就是極限了。
哎!
南巢抓住了儲物戒指,抬頭看了眼宛如謫仙般的師祖,內心真的有些顫動。
他本來以為……師祖很不喜歡他的。
“謝謝師祖。”
城上月擺了擺手:“以後修煉上有何不懂,可以來問本尊,本尊如果有心情就給你講一講。”
南巢一臉驚愕。
元酒回頭道:“師尊,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偏心?當初我請教你,你都不教我。”
城上月被元酒充滿怨氣的控訴吸引去目光,他淡定地撣了撣袖口:“你是屢教不改!”
“教你,本尊天天都要讀一遍佛經。”
他也是擔心把唯一的徒弟給揍壞了,所以才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幾個妖侍短的跟了他七八百年,長的跟了他上千年,對於他的功法手段都學了不少,所以教她綽綽有餘。
元酒簡直怨念十足。
人的心,果然都是偏的。
以後有好吃的,也不第一個分給他了。
……
城上月沒有在道觀裡待著,因為人來得比較多,他不喜歡參與元酒的私事,所以一腳跨出門。
元酒剛想交代他幾句,追出去發現人早就無影無蹤。
元酒站在道觀門口,心情格外沉重。
毫無社會經驗的師尊,出門希望不要給她捅婁子啊~
剛折返回道觀內,元酒發現幾人已經排隊進了大殿。
宋文哲父母已經自發走到大殿內,取了線香先給三官大帝上了三炷香。
杜正周和熊梓誠也乖乖跟在後麵,從桌子上各取了三炷香,在燭台上點燃後,跪在了殿前參拜。
她走到門口,聽到熊梓誠喃喃自語道:“希望神仙保佑,我能早點拜入元觀主門下。”
元酒:“……”
杜正周闔著雙眸,雙手秉著香,神色十分虔誠。
元酒多看了他兩眼,隱約能看到他身上微弱的妖氣。
大殿上端坐的三官大帝麵目威嚴,注視著下方參拜的人類,不悲不喜。
三官對混血妖倒是並不排斥,換隻其他妖進來,說不定早就被祖師爺給彈出去了。
至今,雍長殊都不肯進大殿內。
元酒估計他自己也清楚,不討三官喜歡,進來也是自討苦吃。
不過元酒心中隱隱有感覺,杜正周今天來……應該不是隻為上香,見識一下歸元觀究竟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