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肥美的魂魄——不存在的。
退而求其次,吃普通食物,它當然要吃最美味的。
……
錦毛鼠還是心有餘悸,張了張口,忽然轉身看向入口處:“有人來了。”
元酒點點頭,從容鎮定地說道:“這些人行事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我剛剛進來後就破壞了監控,他們雖然在準備撤離,但這邊肯定是他們看守重點,監控出問題,一定會派人過來查探,在我意料之中,你不必太緊張。”
錦毛鼠憂心忡忡道:“我們現在怎麼出去?”
“你是怎麼進來的?”
元酒露齒一笑,看著十分天然無害:“當然是走進來的,所以咱們也要走出去。”
“再說,遇見他們,憑什麼是我們要退避三舍?”
不讓他們這些混球兒上來參見跪拜,再磕幾個響頭,都是她寬豁大度。
錦毛鼠第一次見如此囂張的人類。
但,看著元酒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她忽然又覺得……似乎,大概,可能挺理所當然的。
……
元酒是個實乾派,聽到腳步聲已經到地穴口,抬手朝錦毛鼠和自己身上各拍了一張隱身符。
入口處,兩個穿著黑色工裝服的年輕男人,頭上都帶著帽子,拿著手電筒從石階上走下來。
元酒朝錦毛鼠豎起食指,示意她保持安靜,身形眨眼出現在兩人背後。
站在下方洞穴角落陰影裡的錦毛鼠,瞪直了眼睛,感覺心突然就拽到了嗓子眼。
隻見看著挺瘦小的姑娘,無聲抬起右腳,衝著二人屁股挨個踹了上去。
兩人頓時在有些陡的台階上失去平衡,身體互相撞在一起。
兩隻手電筒先後“啪嗒”落地,接著二人便以破竹之勢滾滾而下。
錦毛鼠站在下方,貼心的用左手拉開最頂端一座籠子的門。
由於兩人滾落的過程絲滑無比,結果就是,無需她們再勞力搬運,直接在籠子裡躺平。
站在上方的元酒:“乾得漂亮。”
錦毛鼠反手就將牢門拍上,拿著之前鎖她們的鏈子,把門給鎖死,還非常伶俐地在上麵加了一抹妖力。
除非修為比她高,不然想破開這牢門的鎖,沒有那麼容易。
……
籠子裡的兩個人隻是摔暈了過去,身上難免有些傷口,其中一個磕掉了兩顆牙,下唇也磕破了,滿嘴血看得怪滲人的。
確認兩人性命無虞,元酒就帶著錦毛鼠走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元酒看著她有些臟的臉頰問道。
“杜錦。”
元酒偏首多看了她兩眼:“你名字怪好聽的。”
“謝謝。”
元酒指尖撓了撓掌心,一時間找不到其他話題,所以放棄了繼續交談。
她和這般性格的人一向是不大說得上話。
這種人,有點悶葫蘆。
不熟的時候,相處起來蠻尷尬。
南南其實也算是個悶葫蘆,不過她家的小悶葫蘆比較暖,很體貼她這個小師父。
不聊天,那就搞事。
元酒指尖撓了撓眉梢,已經想好下一處目的地。
PS:還有一章,明天上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