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掣不甘心,盛知夏無視他,跟溫楚辭近距離接觸。
他總覺得溫楚辭在盛知夏辦公室,跟盛知夏肯定親過。
難以克製的妒忌,讓他恨不得將盛知夏吞之入腹。
盛知夏因為顧衍掣強勢霸道的話,害怕的紅了眼眶。
“你哪來的臉?”
想到他跟洛南枝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盛知夏覺得她委屈的不行。
“顧衍掣,你跟洛南枝公然摟抱,曖昧不清,現在又來質問我?
強迫我,顧衍掣,你把我當什麼了?”
顧衍掣神經一頓,猛然想到醫院裡,洛南枝主動抱他的事。
他問盛知夏,“你吃醋了?”
“我沒有,也不可能吃醋,我隻想告訴你,想發泄找洛南枝,不要找我。
我不是你泄憤的工具,不是任你隨便玩弄的女人。”
顧衍掣,“我沒有玩弄你,我喜歡你,也愛你。”
盛知夏根本不稀罕,“彆跟我提愛,顧衍掣你不配跟我說愛。”
說到這裡,盛知夏直接哭出聲來。
四年了,她對顧衍掣的期待、渴望、向往,早在顧衍掣跟她離婚的時候,早就化成了煙霧被風吹散。
對顧衍掣的心,已經心如死灰。
他一句喜歡她,愛她,就想被原諒?
就因為他們有過荒謬的一夜,就要對她有絕對的掌控欲。
甚至,想要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盛知夏覺得顧衍掣太霸道,太天真了。
而她更是不答應。
顧衍掣就是暴怒的獸,想要用實際行動告訴盛知夏,她是他的,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將她搶走。
他不會給她機會?
可是,麵對盛知夏控訴滿滿的話,尤其是她委屈的淚水。
他突然就不敢碰她,將對她的占有欲壓製下去。
可是,他還是親吻了她的眼睛。
將她氤氳在眼眶裡,沾在睫毛和眼瞼上的淚痕,全部給吻乾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對你。”
顧衍掣知道此刻的他很卑微,明知道盛知夏不領情,可他還是控製不住。
“我是男人,有自己的自尊,我知道,我的自尊一文不值。
可是,我沒辦法看著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想到你讓溫楚辭親吻你,我就妒忌的發狂。
知夏,我對不起你,不管你信不信,我還要說,跟洛南枝之間什麼都沒有。
今天,是她自己抱的我,而且,我推開了她。”
隻不過盛知夏沒有看到。
“我說了,我不在乎,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
盛知夏猛地一下,推開顧衍掣。
這次顧衍掣沒有反抗,而是聽話的起身,就那樣無力的現在盛知夏麵前。
明明是居高臨下直視著盛知夏。
可是,在他清冽而頹廢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強勢,除了卑微還是卑微。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跟你說。”
以後,他更是不會給洛南枝任何靠近他的機會。
這種話,他沒有跟盛知夏說,而是盯著盛知夏看了許久,就轉身離開。
驚魂未定的盛知夏,沒有了睡意。
腦海裡全是先前顧衍掣,強迫她的畫麵,尤其是那雙侵略性極強的危險目光,讓她不寒而栗。
顧衍掣第一次來婚房,對這裡一點不熟悉。
他沒有去客房,而是下樓來了客廳。
就那樣將疲憊的身體,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