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原地愣住,捂住臉頰半天反應不過來。
許久後,她直接哭出聲來,“你打我,溫江仁,我是你老婆,你居然為了徐沁雅那個賤人打我?”
溫江仁嚇得一哆嗦,顯然,他也沒想到,他會動手打溫母。
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不是我故意打你,青荷,你想想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人能聽的嗎?”
“怎麼不能聽?你能做為什麼不能聽?”
“我跟徐沁雅之間清清白白,我怎麼可能睡她?”
徐沁雅是他的親生女兒,將她以養女身份養在溫家,強行跟溫楚辭綁在一起的他,足夠讓人罪惡感。
豈能對親生女兒有其他齷齪心思?
“既然不是,為何偏袒她,對她比對我們兒子還好?”
溫江仁麵不紅心不跳,“我就是覺得她是女孩子,都是窮養兒子富養女,所以,我隻是做了一般父親該做的事。”
一般父親該做的事?
溫母全然不信。
因為她在溫江仁的襯衫上看到過口紅印,還有香水味,那個香水味剛好是徐沁雅喜歡的款。
如果這都不能證明什麼?
足夠說明溫江仁將她當傻子瞎子。
“彆再將我當傻子了,溫江仁,我上次就跟你說了,我們離婚吧,我不會再跟你過了。”
宴會那天,溫江仁打了兒子後,溫母就決定要跟溫江仁撕破臉,將這樁沒有意義的婚姻給結束。
可是,溫江仁卻各種哄她說好話。
說什麼要自我檢討,說什麼要改變,要考慮溫楚辭跟徐沁雅的婚事。
此刻,為了徐沁雅的事,來咄咄逼人,簡直就是道貌岸然。
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好,離就離,反正我也忍到了極限,以後不會再遷就你了。”
溫江仁是看在那個給了他一切哥哥的份上,才會一直遷就溫母,現如今,她這般不領情。
他沒有遷就她的意思。
要離婚隻能成全她。
是溫母跟溫江仁提出離婚,麵對溫江仁的話,她還是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就釋然了,“既然如此,溫氏的財產也最好做個清算,溫江仁,屬於我的,我要帶走。”
溫母不傻很清楚,溫江仁現在大權在握,包括溫氏的股份,大部分都在他的手裡。
兒子溫楚辭手裡也隻有一點點,加上她手裡的都不到20%,其餘的部分,除了那個小股東之外。
溫江仁手裡的股份已經過了50%,真跟溫江仁離婚了,這些股份連著溫江仁,都要變成彆人的。
溫母覺得不甘心。
這些年,溫江仁疏忽她,冷落她,就問了溫氏,不管如何,她都要拿回財產做補償。
“這件事,你沒有資格管,我想給你多少,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
溫江仁毫不客氣。
他借用了溫江仁的身份,溫氏的一切是他血拚來的。
開疆擴土的功勞在於他,所以,溫氏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就算程青荷是溫江仁的妻子,他的大嫂都不管用,該是他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奪走。
溫母瞠目結舌,“溫江仁,你當真說的出?”
“你都做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有什麼說不出的。”
溫江仁根本不想搭理溫母,一把將溫母從車上拉下來,扔在大街上,驅車離開。
溫母站在大街上,整個風中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