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臉色瞬間黑的像墨水:“我知道了,多謝曹政委好心提醒。”
他想回到過去,給昨晚的自己重重一拳。
還有——
這破房子怎麼一點都不隔音,他好恨。
同時在心裡一萬個慶幸,昨晚說的那些胡話是在媳婦耳根前說的,曹家兩口子又是個嘴緊的。
要不然,就他和媳婦昨夜乾的那檔子事,說的那些個話必定要傳的整個大院都知道。
到時候就不止丟臉了。
曹政委笑著擺擺手:“謝啥謝,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我和你嫂子剛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說完,他又想起點什麼。
壓低聲音,悄咪咪的說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院裡都傳言你壞了子孫根,可昨天夜裡我聽你們那院的動靜,感覺你那地方也沒毛病啊。”
傅錚黑臉道:“醫生隻是說我不能生,不是說我不行。”
曹政委驚訝的啊了一聲。
等他恍過神來,跟前的傅錚已經沒了身影。
晃晃悠悠回到家的曹政委,就見妻子又坐在院裡喝她的破咖啡。
苦不拉幾的,跟老家的泔水一個味。
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喜歡上這玩意的。
陳淑蘭秀眉一挑:“回來就趕緊洗手吃飯,我昨晚沒睡好,就偷個懶去食堂打了飯菜。”
想到昨夜那事,她就來氣。
隔壁那小綠茶精要是夜夜鬨騰,那她豈不是要夜夜睡不好覺。
睡不好就容易臉上長斑,長斑就會變得很醜。
從小愛美了一輩子的陳淑蘭想想都覺得崩潰。
於是乎,又在心裡罵起了隔壁勾人的小綠茶精。
她估計傅團長就是被那小綠茶精的聲音給唬住了。
那聲音又嬌又嗲,彆說男人了,就是她這個女人都受不了。
哼——
聲音再嗲再嬌又怎麼樣,還不是從鄉下來的小土妞一個。
曹政委洗完手坐下吃飯,見媳婦滿滿怨念的盯著他看,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我剛下班回來的路上,碰見傅團長了,跟他委婉提醒了幾句,他說以後會注意的。”
聽到這個,陳淑蘭眼睛發亮,忙給曹政委碗裡夾了一筷魚肉。
耳朵解放的她終於不用聽到那小綠茶精的聲音了。
不過,她好奇的是:“大院裡的人不是都說傅團長那裡受傷了嘛,我怎麼聽著隔壁的動靜一點都不像啊。”
要不就是兩口子呢,想問題都想到一塊去了。
曹政委將嘴裡的那塊沒有刺的魚肉咽下去後才開口。
“我問過傅團長了,傅團長說他隻是不能生娃而已,那些說傅團長不行的都是在瞎說。”
“原來是這樣,那些在背地裡亂嚼舌根的人可真是害慘了傅團長。”
誰說,嫁給傅團長夜裡就要抱著被子守活寡了!
都是在瞎說!
隔壁那小綠茶精就吃的挺好的,比她吃的還要好。
真是便宜了那小綠茶精。
還不用懷孕生娃養娃,這麼好的事竟也被那小綠茶精給趕上了。
陳淑蘭早年間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思想稍微要比家屬院裡的其他嫂子們開放一些。
在她這裡,女人生不生娃都一樣。
重要的是要學會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