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麵具男愣了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什麼錯了?”
離微微勾唇,語氣淡漠道:
“匕首握法錯了,與人對戰要求刀尖向上"正握式",方便變招,偷襲暗殺則是刀尖下放"反握式",更好使力道。”
“什麼?!”
黑金麵具男明顯眼神呆滯了下來。
麻蛋,握個匕首還有這麼多講究?
你他丫的,這個時候不應該更關心自己小命嗎?
“少特麼廢話!彆動,不然……”
話音未落。
黑金麵具話語戛然而止。
噗!
清晰的皮肉割開聲音傳來。
他滿臉驚愕的緩緩低頭,看著悄無聲息捅入自己心臟部位的匕首……
嘶,這匕首不是自己的嗎?
怎麼會插在自己的胸口?
黑金麵具男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抬眸呆愣愣的看著麵前不知何時已收回匕首的離,眼眸充斥著濃濃的迷惘。
離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薄唇輕啟,訓斥道:“說你還不聽,這下服了嗎?”
“……”
黑金麵具男頓時噎住,眼眶欲裂的盯著離,仿佛在控訴。
但剛張嘴,話沒說,血沫先流了出來。
隨即身體的後仰而下,咚的一聲,直挺挺躺在了血泊之中。
秀:“……”
劫:“……”
兩人對望一眼,皆有些沉默。
話說她們剛才到底在爭搶什麼啊?
都是小醜!
“唔……大師姐,好黑呀,這是哪兒?”
石七被驚醒了,眨著懵懂的大眼睛,想要去看四周情況,卻被離及時的捂著眼睛。
“小七乖啊,師姐在外麵等殿下回來,我們現在就回屋。”
話落,離給秀和劫使了個眼色,示意兩人趕緊收拾好院子。
隨後抱著石七匆匆離去。
秀氣惱的瞪著離遠去的背影,哼唧道:“臭女人,憑什麼次次臟活累活都是我們乾!”
劫幽幽吐槽:“因為你惹禍的次數最多!”
聞言,秀的身子僵硬了片刻,隨即恢複如常。
她輕咳一聲,擺擺手:
“算了,我們收拾就是了,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夜幕降臨,繁星璀璨。
當蕭玨推開王府大門走進來看著眼前一幕,頓時愣住:
“秀,大晚上你洗什麼地啊!”
此時,秀正提著半人高的大木桶往裡麵灌水,衝洗院子裡的地麵。
她看到蕭玨回來,眼眸微閃,禮貌性的點頭道了聲:“殿下回來了。”
“你這是乾啥呢?”
蕭玨走了上來,下意識的將她手中的木桶接住。
結果手一沉,差點沒把木桶給甩翻了。
這一大木桶水……
怕是不下百斤了吧?
嘶!
秀這丫頭怎麼長得……明明看著粉粉嫩嫩的好小一隻,怎麼力氣這麼大?!
“哦,我看院子地麵好久沒有衝刷了,想趁著晚上把它衝洗一下,等到明天早上就乾了。”
秀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句,隨後拿回木桶,準備繼續衝洗。
然而就在她彎腰的刹那。
蕭玨下意識的掃到秀白皙修長的脖頸,以及隱約可見的溝壑和深邃……
額!
他發誓這一眼真不是故意的。
實在是這丫頭太頂了。
蕭玨趕緊移開視線,忽然望見爛了個大窟窿的牆壁,頓時肉疼起來。
“哎呀臥槽?這院牆怎麼塌了?”
秀將院子裡裡外外衝洗了一遍,聞言不由縮了縮脖子,眼眸躲閃一下,解釋了句:
“被…被雷劈的,今天不是下雨嘛,早上打雷不小心劈到了牆頭……就塌了。”
睜著眼瞎編了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