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先天神王都為之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話,緊接著祂感受到無量的光輝照亮,最終墮入永恒的黑暗當中。
一口神秘的明亮神鏡靜靜地佇立著,在虛空沉浮,閃耀著大日的光芒。
神鏡之下,一具神屍隕落。
就這麼輕而易舉,就這麼輕飄飄,沒有任何玄妙,甚至比楊戩殺先天神王都要來得輕鬆快活。
鏡麵般平滑,如水晶般晶瑩剔透,映照出九重天界的景象,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能。
“十太子,你在做什麼?!”
“那是誅殺誇父的金曦神鏡!”
“金烏,你竟然敢用天帝重器誅殺先天神!”
“你不怕天帝歸來,懲戒你嗎?”
……
先天神王驚恐,暴怒,恐嚇的聲音,此起彼伏,如同海浪湧起,他們沒有想到楊戩沒有殺過來,金烏太子竟然先動手了。
咱們是自己人,咱們是友軍啊!
“怕?!”
金烏十太子先是莫名其妙一笑,緊接著氣息暴虐,眼瞳仿佛深淵,吞天食地,如同洪荒巨獸嘶吼咆哮,憤怒大喝道:“我的兄長都死了!我的親人都死了!父皇也死了!”
“我們十兄弟是父皇感大日之精所生,不分彼此,血脈相連,親如一體!”
“現在他們都死了,那我還怕什麼?我還需要怕什麼!”
“我要讓他們給我陪葬!”
“用他們的人頭,祭祀我死去的兄長!”
“赤帝神軍,敢有臨陣脫逃者,斬!”
“天庭諸神,敢有畏懼不前者,斬!”
“先天神王,敢有與敵言和者,斬!”
“……”
一道道號令,通過神鏡響徹三界,如同戰鼓,傳達至每一個先天神王耳中,仿佛赤帝親臨,回到了那個蠻荒古樸,殺伐血腥的時代。
金曦神鏡,是赤帝留下的重寶,號令天庭的憑證。可以映照九重天界,同時具備巨大的威能,金仙之下,照誰誰死。
誇父就死在神鏡之下,它是天帝留給太子們的保命之物,隻不過十金烏自認為兄弟十個聯手,三界之大,無處不可去,就沒有帶上。
要是十日巡天的時候,金烏帶上天帝重器,同三大戰神的勝負猶未可知。
現如今神鏡出世,金烏太子攜帶無窮之威嚴,號令先天神王圍殺楊戩。
一部分神王暴怒,選擇脫離天庭,朝著西昆侖方向飛去,不理會金烏太子的亂命。
而,那些赤帝的嫡係神靈,在神鏡的感召之下,想起昔年在赤帝座下征戰的榮光,不禁長嘯一聲,浴血搏殺,全力圍攻楊戩。
“殺!”
“我輩先天神,何曾畏懼過!”
“用生靈的鮮血,來鑄就天庭的威嚴!”
戰鼓響,如象鳴大地,似牛角衝天,鏗鏘的殺伐聲音,仿佛古箏奏響,心臟跳躍。
山雨欲來風滿樓,白虎呼嘯血漫天
先天諸神合力,後羿都能殺,楊戩即是身懷**玄功,也是壓力巨大,傷痕累累,血染長袍。
唯一幸存的金烏十太子,手中握著神鏡,冷笑道:“楊戩,今天我就讓你嘗一嘗,同樣失去親人的滋味!”
神光一照,萬靈滅絕,仿佛時空靜止一般,塵封了一切,凍結了光陰。
雲華仙子與楊天佑一寸寸化作雲煙的一幕,深深印刻在心靈中,同樣冰封了心靈。
“不!”
如同丹鶴泣血而鳴,楊戩三隻眼眸齊齊開,混沌氣息澎湃,仿佛毀天滅地,有似開天辟地,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他感應到了,冥冥之中的因果線斬斷,一切成空。
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的。
“不……”
“不如歸去!”
死寂與冰冷,在這一刻籠罩著楊戩,他心中隻有無窮的殺意,要麼毀滅一切,要麼毀滅自己。
在殺戮中綻放最為璀璨的彼岸之花。
一朵朵血花飛濺,如同割草一般流暢,手中三尖兩刃刀變化萬千,無窮無儘。
金烏十太子含怒出手,用神鏡照耀楊戩,想要將楊戩硬生生照死。
楊戩回眸一瞪,第三隻眼瞳中迸濺出開天辟地的神光,仿佛都天神雷一般,將那道鏡光打碎。
“怎麼可能,我這是天帝之寶!”
金烏十太子呐喊一聲,眼瞳滿是不信,盛怒之餘,用了好幾遍神鏡,結果都被楊戩用眼眸之光瞪了回去。
“這是什麼神目?”
金烏太子追問,然而,楊戩不答,心中被仇恨充滿了,內心湧入了無儘的怒火,唯一想要的就是殺光眼前所有的人,不管是誰。
眼看穩操勝券的局麵,即將翻盤,金烏太子變色,心中的恐懼壓過仇恨,咬著牙邊戰邊退,同時號令眾神道:“快去西方昆侖請金皇道祖!”
金皇雖然掌握天庭大權,卻不貪戀權利,隻是處理與天條有關的事物,平日於昆侖山潛修,傳道眾生,素來有道祖的美譽。
這位自蠻荒時代而來,唯一僅存的五帝君,便是天庭最後的底牌,也是金烏太子最後底氣。
“謹遵法旨!”
幾位苟延殘喘的神王聞言,如蒙大赦,頓時架起祥雲,朝著西昆侖方向飛去。
楊戩也不理他們,他第一追殺的目標是金烏,其他人隻是道路上障礙。
障礙攔路,一起砸碎,要是不攔路,楊戩則不理會,一心追殺金烏太子。
眼眸之光與神鏡之光碰撞,轟動宇宙,萬道哀鳴,整個三界都要被這種力量毀滅,令無數潛修的大能側目。
申公豹在西昆侖早已經感應到了這一切,待到天庭求救的使者到來,沒有多說,隻是歎息一聲:“苦海沉浮。”
金皇讓二代西王母出山,前往天庭。
p:本來隻是有點暈,打算喝喝開水熬過去的,沒有想到感冒加重,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出去買藥吃了睡覺,希望明天醒來能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