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迷惑不解的時候,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
“何巡長,你忘了自己的任務了?”
額……
何文兵神情一怔,臉上露出詫異,眉頭緊皺道:“二室的任務是守在這裡,我不是派人蹲守了?”
陳誌飛踱步上前,唇角不由上翹。
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掏出哈德門香煙,給三室的人都發了一根。
唯獨沒有給何文兵和宋連慶!
雖然一支煙並不值錢,但是這個行為卻是表達了對他們的無視,更甚者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輕視!
隻有不把一個人當回事兒的時候,才會在給所有人散煙的時候選擇性跳過。
這就是在打他的臉!
陳誌飛點上香煙,這才慢悠悠開口道:“糾正一下,守在這裡不是二室的任務,而是你的任務!”
“你也彆急著反駁,要不我們請當時在場的其他巡長和探長做證,看看他們怎麼說?”
何文兵張了張嘴,一時竟無言以對。
不管當時布置的任務是什麼,隻要陳誌飛現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那些巡長和探長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會附和!
畢竟誰也不想惹惱了這個必死無疑的家夥,被拉著一起陪葬。
宋連慶咬牙切齒嗬斥道:“巡長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作為一條忠犬,知道什麼時候該跳出來護主。
一臉凶狠的模樣,好像隻要巡長一句話他就敢一個打十個!
何文兵眉頭緊皺,咬牙沉聲道:“年輕人,彆把事兒做絕了!不看僧麵看佛麵,李秘書的麵子也不給?”
“哈哈哈~!”陳誌飛仰頭大笑,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
冷笑道:“是誰挖坑讓我當上這個臨時組長的,你還不清楚?”
“我和他的關係,你還能不知道?”
“實話告訴你,我陳誌飛也不是有度量的人,素來講究報仇不隔夜。”
“就算動不了你背後的主子,也要弄死他的狗腿子!”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是給你的狗一個深刻教訓,第二個選擇是……我會上報因為你的玩忽職守導致回現場觀察情況的綁匪逃脫,追究你的責任!”
“你選哪一個呢?”
陳誌飛唇角上揚,誣陷起來都不需要證據的。
宋連慶憤怒的喝問道:“一派胡言,你怎麼證明綁匪回了現場觀察情況!”
陳誌飛唇角上揚,意味深長的笑道:“我說有,沒有也必須有!何巡長,你覺上頭是否願意多送出去一個巡長背鍋呢?”
額……
何文兵目光呆滯,眼底閃過一絲驚恐。
以他對上頭的了解,自然是樂意多一個人因為瀆職背鍋。
處罰的人越多,才能讓法國人消氣。
隻不過大家都有後台,所以才不好無故找人背黑鍋。
現在有了罪名,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恐怕連李秘書也不敢保他!
而且眼前的家夥擺明是來找麻煩的,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何文兵臉色鐵青,咬牙沉聲問道:“直說吧,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