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宮千夜也看見了，原本牛子所在的部位，光禿禿，一片平滑，周圍的毛發儘數消失不見。
沒有任何手術的痕跡，就像是被橡皮擦擦過黑板一樣乾淨，仿佛那地方，天生就是如此。
“就這樣啊？”
一位女社員有些失望低喃一聲，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紅著臉頰，雙手捂著臉頰趴在桌麵上。
僅是從這樣一張照片裡麵，平宮千夜最多隻能分析出這絕對不是人為造成。
至於是否有外星人……這就不是他所能涉及的範疇。
“真有意思，如果哪一位醫生有這樣的手藝，何愁生意不爆滿啊。”
“你想變性？”
“我們家族可就剩下我這一條純正血脈了啊！”
“滅絕也好。”
一直沉默的土禦門兄妹，貢獻一下兩人小劇場，活躍了下氣氛。
眼見討論要陷入僵局，堀井鈴音手指敲了敲桌麵，“我們現在隻是討論，大家有什麼猜測都可以說出來，不必拘泥於現實世界的條條框框。”
“那凶手應該就是外星人吧。”有社員無奈道。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妖魔鬼怪都能存在，這世界再多個外星人，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是啊，許多國家都曾流傳過各種外星人傳說，說不定已經有國家暗中接觸過了外星人。”
討論一會兒，靈異社的話題全跑到外星人上麵了。
堀井鈴音對此也很無奈，他們可是靈異社，而不是外星人研究協會啊。
“咳咳。”
風間夢子清了清嗓子，吸引眾人注意，“既然我們目前所認知的靈異存在不符合條件，那應該就是有新的靈異誕生了。”
風間夢子將跑偏的話題又拉了回來。
“我們給這一則都市傳說取個名字吧。”
“牛子冒險記？”
“這什麼破名字啊，還不如叫無牛傳說。”
“你們都是在瞎扯，都市傳說向來是以那位靈異的形象為基礎，而不是它們具體所做的事情，更不要隻局限在牛子上麵啊！”
“牛子憑什麼不能單獨開辟出一條新賽道，那可是最重要的牛子啊！”
“……”
隨著某位男社員大聲說出這句話，會議室裡麵一下子安靜下來。
那位男社員張了張嘴，頓感社死，同樣雙手抱頭趴在桌麵上，羞於見人。
“散會吧。”
頗為頭疼的堀井鈴音結束了今天的會議，再討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離開會議室，平宮千夜在前麵走著，土禦門兄妹靠了過來。
深知他們要說點什麼，平宮千夜特意放慢一下腳步。
“我們總結一下這幾次事件，得出一點規律。”
“共有三條。”
“夜裡、隧道、黑暗。”
“超高速。”
平宮千夜聽完，好奇詢問他們為什麼剛才不說。
“我們也隻是猜測，就算告訴他們也沒有什麼用。”
“你例外。”
土禦門兄妹說完，就加快腳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