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姑姑這次回去可是要去辦正事的啊,姑姑不想讓你涉險……”
“就是因為是去辦正事的,我才想去給你幫忙啊!真要有什麼事,我們彼此也要有個照應。”
“可是……”
小豆子慣會撒嬌,他摟著張若英的胳膊來回晃著。
“哎呀,若英姑姑,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我肯定會乖乖聽話,不會給你添亂的。而且我真的很想幫上忙,你看瑤瑤姐和閆大師幫了咱這麼多,我也想為他們出一份力呀。”
我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對張若英說道。
“唉,要不就讓小豆子跟你一起去吧,小豆子雖說年齡小,但他為人機靈,說不定還能真幫上你什麼忙呢。”
小豆子見我這麼說顯得很高興。
“耶!還是瑤瑤姐最懂我,若英姑姑你看瑤瑤姐都這麼說了,你還不答應?”
張若英也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行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就讓你跟我去好了!”
“耶!太好了!若英姑姑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張若英對著他笑了笑“小豆子,可彆高興得太早,到了林家,一切都得聽我的安排,絕不能擅自行動,不然姑姑可真的會生氣的。”
小豆子連忙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若英姑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保證聽從指揮,絕對不拖後腿。”
“那好,今晚我就去林家走一趟,如若沒什麼意外,我們明早便動身。”
我對他二人點了點頭“好,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及時和我溝通。”
張若英和小豆子一起點頭“放心吧,我們會的。”
……
第二天一早,我和白澤在寺廟用早飯之後,便急急忙忙地往劉姥姥家趕。
昨晚,我是一個人在寺院外的禪房裡睡的。
寺院裡有規矩,女眾是絕對不可以在寺廟裡麵留宿的。
寺廟前麵的一排禪房,就是當初白澤為了讓我們來時,方便和小念喜相聚而建的。
而白澤昨天晚上和圓照方丈在禪房裡聊了很晚,圓照方丈同他說,即便他現在沒了靈根,但還是可以繼續修行的。
修行不一定非要修習法術,其實修習內心也是一種修行,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一種修行。
佛門中的修行其實就是修行自心,他們二人就此佛法一直聊到了後半夜,後來白澤直接就睡在了圓照方丈的禪房裡。
他說,經過昨晚圓照方丈幫他開示之後,他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身體仿佛被洗禮了一樣,十分舒適。
我一邊聽著一邊跟著點頭“的確,佛法確實是能夠幫助內心平靜的,而且真正的修行本就是修習內心,看來你這次前來地藏寺的收獲頗多。你修心可以,修行也好,隻是你可千萬彆有了出家的想法啊!和尚是不可能結婚的!你要是出家了,我可怎麼辦?”
白澤冷笑了一聲“你想得倒挺美,想讓我出家當和尚,這樣你就能自由了。不妨實話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把我甩了,讓我去當和尚,做夢!再敢琢磨這些沒用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被白澤這突如其來的霸道言語弄得臉頰一熱,雖覺得他有些蠻不講理,可心裡卻又泛起一絲甜蜜。
“誰想讓你出家了,我就是擔心嘛。”
我嘟囔著,眼神躲閃,不敢直視他那熾熱的目光。
白澤見我這般模樣,嘴角微微上揚,伸出一隻手輕輕捏了捏我的臉。
“知道你是擔心,彆瞎想了。”
……
我和白澤車子剛到村口時,便在路邊的秸稈垛裡竄出個小黃皮子。
那個小黃皮子擋在我們的正前方站直了身子,衝著我倆吱吱地直叫。
見狀白澤一腳刹車,直接把車停在了路中央。
“它這是想乾什麼?”白澤自言自語,小聲嘟囔了一句。
見那個小家夥沒有要讓路的想法,他又按了兩聲車笛。
可那小家夥依舊站在路中間,衝著我倆一個勁地齜牙咧嘴。
我心裡這個來氣,要知道我可是黃堂總舵未來的弟馬,這小黃皮子光天化日的就敢攔我倆的車,不讓我過去,這算怎麼回事啊?
莫非它根本就沒把我這未來的黃堂弟馬放在眼裡。
正想著,我解開安全帶,一把推開車門便下了車。
“唉,瑤瑤你等等,小心彆讓它咬了你!”
“它敢咬我?那黃天佑非得扒了它的皮不可!”
說著我便往前走了幾步,和那小黃皮子麵對麵站在了一起,隨後我便掐著個腰開始教育它。
“你這小黃皮子,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們黃堂總舵未來的弟馬!你敢攔我的路,信不信我讓黃天佑扒了你的皮啊!”
那小黃皮子見我這麼說,顯得更著急了,也學我的樣子兩個前爪往腰上一掐,伸著個脖子衝著我一個勁地亂叫。
“嘿,你還來勁了是吧!今天我這個未來黃堂弟馬,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我便把腰上的紅纓鞭給抽了出來,對著空氣啪啪就是兩鞭子。
小黃皮子被我這陣仗著實嚇了個不輕,身子往後縮了縮,又衝著我吱哇哇地亂叫了兩聲後,這才一溜煙地又跑回了秸稈垛裡。
我對著它消失的方向冷哼了一聲。
“哼,你這小東西,還真是霸道,我們車子明明離你那秸稈垛那麼遠,也沒碰到你的家,你就出來跟我們吵架!
知道是你怕我們壓到你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土匪,在這攔路呢!
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再讓我知道你敢出來攔路,看我怎麼讓天佑老仙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