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種情況,會在自己成婚之後得到好轉,卻沒想到一切截然相反,甚至連前夫的那些親戚,看自己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這種情況,在自己前夫去世後,猛地一下子爆發了出來,開始有人不斷的暗示自己。
甚至連自己的小姑子為了丈夫去世後的遺族年金也在暗中攛掇,巴不得自己早點改嫁。
所以她才逃回了娘家。
最終娘家人也嫌她是累贅,孤身一人來東京投奔以前的同學,從而結識了純一君的父親。
隻是造化弄人,想不到第二人丈夫也因為車禍意外去世。
為了避嫌,她甚至很少會出門,深怕給這個快支離破碎的家帶來麻煩。
但沒想到,隨著乾洗店的開業,這種麻煩又找上門了。
原本她自己也沒有太上心,純粹當做是人家村江先生的好意,隻是沒想到一來二去對方出現在身邊的次數就變多了,並且稱呼也變得越來越親密。
在這之前她礙於對方幫過自己,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因此沒有指出來。
可如今隨著純一君一點名,她才發現自己還是將男女之間的關係想的太過單純了。
是啊,一個男人要是沒有什麼目的,又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對一個女人示好呢,甚至在忙碌的工作日也要頂著個大太陽來為自己祝賀。
“我明白了。”早川美芽以一個標準土下座的方式跪伏了下來。
“嗯。”瀨純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並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並開啟免提放在了茶幾上。
“喂,哪位?”
不多久,話筒裡麵就傳來了對方低沉的聲音。
“範馬台長,是我,瀨純一。”
“原來是瀨老弟,哈哈哈,這幾天我還想著老弟什麼時候空下來,讓老哥我做個東,好好敘敘舊,不想,你這電話就打來了。”
“抱歉,今天來電的確有些冒昧,不過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哈哈哈,老弟不必客氣,直說就好。”
“不知道咱們台裡是不是有一位叫做村江光彥的人才。”
“村江光彥?好像有些耳熟,不知道,老弟有什麼吩咐?”
“嗬嗬,範馬台長言重了,吩咐倒是說不上,隻是我在想今年台裡的考核製度是不是有些鬆懈了,應該好好再抓一抓,如果範馬台長不嫌我多嘴的話。”
“哪裡哪裡!老弟你乃是我司獨立股東,自然有權利向公司提出建設意見,要不這樣,我給我一點點時間,我會給老弟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就有勞範馬老哥了。”
“誒!還是這聲老哥聽得我舒服,以後老弟可不能再叫咱台長了,那豈不是顯得咱們太生分了嗎?”
“範馬老哥教訓的是!那這裡,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哈哈,好,等賢弟有時間了,你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一定,一定!”
嘟……
隨著電話裡傳來一陣忙音,瀨純一也是風輕雲淡的收起了手機。
與此同時,額頭緊緊貼著自己的手背,跪伏在地麵上的早川美芽不自禁的顫了顫,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瀨純一上前一步,用手指緩緩勾起了對方的下巴,用著令人心底發寒的聲音道:“我不希望以後還會因為這種事情給我帶來困擾,因為我這個人一向都很小心眼。”
“我……我知道錯了。”早川美芽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
“道歉隻是用嘴說的嗎?”
早川美芽那長長的眼睫毛不由顫了顫:“可是,她們還在外麵。”
“去把門鎖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