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妃小聲說:“我讓人仔仔細細問過,照顧元澤的宮人說,就是深夜,元澤還在苦讀,而且騎射功夫,他也是極好的……但他在人前卻不怎麼表現,很是低調,小小年紀,竟然知道要藏拙,四皇子年紀這般小,卻有如此心機,我是真的為娘娘擔心。”
“此事,你可對貴妃娘娘說了?”
“自然是說過的,但你也知道,貴妃娘娘不傷害孩子。”簡妃歎著氣,“娘娘也太好心了一些,隻怕留著四皇子,以後會是心腹大患。”
江嬪安慰說:“就是因為貴妃娘娘是這樣的人,咱們在這後宮裡,才能掙到出路,若是娘娘真的毫不猶疑地對元澤痛下殺手,你與三皇子難道真的能安心麼?”
簡妃想了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但還是忍不住歎息,“你說得有道理,隻是,我擔心,等元澤長大之後,皇上的心意會變,我看,這幾個皇子裡,沒有比得上元澤的。”
江嬪倒是滿不在乎,“你還是不了解咱們皇上,元澤沉穩、機敏,是個心思深的,和咱們皇上相似,但是皇上那樣的人,可不一定會喜歡和自己相似的兒子,以後皇上年齡越來越大,越來越力不從心的時候,就會更喜歡五皇子那樣的孩子了。”
“但願如此吧。”簡妃想了想說:“那我還是得多尋幾個美人才是,可不能讓咱們皇上的枕邊空著。”
江嬪下了最後一顆黑子,“姐姐,我又贏了。”
簡妃把白子一扔,“不下了不下了,沒意思。”
江嬪低頭偷笑,趕緊哄著簡妃姐姐,又約著姐姐一起去貴妃娘娘處請安去了。
……
如今皇後剛剛康複不久,還養著身子,賢妃則是躲在南熏殿裡養她的五公主。
皇上因著剛死了一個皇子,也不好日日留宿後宮,便又想辦法折騰他的臣子去了。
後宮又安穩下來,香君才終於能好好休息。
顧亭雪和大將軍王的人見了麵。
隻是,大將軍王在北地,想要與大將軍王建立聯係,實在需要費一些功夫。
香君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顧亭雪早就脫了衣服在床上等著了。
香君一邊梳著頭發一邊說:“既然如此,你便去找皇後吧,如今皇後下定決心要與皇上決裂,你去皇後娘娘那兒,說你要與皇後合作,皇後會信你的,她可以用神鷹直接與大將軍王通信,你便不用煩心了。”
顧亭雪側躺著,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說:“娘娘可真是天下第一大方人。”
“怎麼,你還能和皇後娘娘有什麼不成?皇後可是正經人。”香君放下梳子,走到床邊坐下,一邊脫鞋一邊說,“那麼多男人死心塌地愛著薛嬌嬌,我若是她,高低都要嘗嘗鹹淡。皇後還能坐懷不亂,可見是不會亂來的人。”
此話一出,香君就感覺身後安靜了下來。
扭頭一看,顧亭雪正用一種危險地眼神看著自己。
“本宮隻是戲言罷了。”
“還是奴才伺候娘娘伺候得不夠好,竟然還讓娘娘有心思想彆的男人。”
顧亭雪一把將香君拉到懷裡,手便靈活地伸了進去。
因著顧亭雪實在是了解香君的身體,隻不過揉了幾下,就將香君給揉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