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婉傾鬆開掐著塗山雪的手，臉上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如果還想要靈劍的話，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塗山雪聞言，不敢置信的看著夜婉傾：“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哦？怎麼出爾反爾了？”
“明明說好了，服侍您沐浴就給我的。”
夜婉傾玩味的看著塗山雪：“主人是怎麼和你說的，你把話重複一遍。”
“服侍主人沐浴，隻要能讓您滿......”
說到這裡，塗山雪的聲音戛然而止。
嗬，她明白了。
她不禁想起前世，那些公司都會在活動後麵加上一句
“最終解釋權，歸本公司所有。”
所以夜婉傾是否滿意，解釋權也是在她手中。
夜婉傾看著塗山雪突然閉口不言，不禁笑了。
“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啊。”
塗山雪隻是死死的盯著夜婉傾，一言不發。
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把靈劍給自己，又何必如此羞辱自己！
“主人讓你說話，沒聽見？”
見塗山雪不說話，夜婉傾歪了歪腦袋，赤色瞳孔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咕咚～”
塗山雪看見夜婉傾那瘮人的眼睛，下意識咽了咽唾沫。
“隻...隻要能讓主人滿意，就會獎勵我一把靈劍。”
“所以，你覺得自己做的很好？”
塗山雪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還是答道：“沒...沒有。”
夜婉傾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燦爛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塗山雪腦袋上的狐耳。
“所以說，這是你自己不夠努力，畢竟主人的要求可是一直沒變的。”
見塗山雪點頭，夜婉傾彎腰貼到少女耳邊：“既然你也這麼認為。”
“所以能不能得到靈劍，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隻要表現的好，主人還是會獎勵你的。”
說完，夜婉傾不再理會塗山雪，徑直往房間走去。
塗山雪雙拳緊緊攥起，看著夜婉傾遠去的背影。
氣的身體都在顫抖。
直至夜婉傾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塗山雪整個人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
一瞬間癱軟下去，閉上眼睛。
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一滴苦澀且屈辱的淚水，自眼角緩緩落下。
再次睜開眼時，瞳孔中閃過一抹猩紅。
築基二層。
......
夜婉傾慵懶的半靠在床上，絲毫不擔心塗山雪會不來。
畢竟，塗山雪一切打算，她都是知道的。
終於，身穿一襲白紗裙的塗山雪走了進來，站在床邊對著夜婉傾行了一禮。
“主人。”
夜婉傾唇角微微勾起，一把抓住塗山雪手腕，將她按在床上。
......（知道你們不愛看，直接跳過。）
塗山雪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
隻是......
感受著身體如同被大卡車碾壓般的疼痛，整個人蜷縮在床上。
懷中抱著一把淡紫色靈劍。
腦袋上兩隻狐耳徹底耷拉下來，呆毛再次蔫了下來。
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將身下的枕頭浸濕。
......
“夜婉傾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聽見司瑤的問話，夜七頗感無奈，聖女的事情，她們哪敢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