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學校。”
“然後呢?”
他隻是用一個懷疑的眼神,她就抵擋不住了。也許在他的眼裡,她就是個壞女孩吧。
江寧快要哭出來,“姐夫……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我和周沏在一起,參加音樂節的派對,他把我的手機搶走了,所以才……”
祁瑾洲的臉色很冷,聽到周沏的名字,他直接折斷了手中的煙,隨手扔向垃圾桶。
他掀動了一下唇,“我警告過你,不要和那個小子混在一起。”
祁瑾洲渾身散發冰冷的氣息,她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
祁瑾洲將她帶到化驗室,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醫生讓她伸出手。
原來是要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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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的小臉煞白。她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頭有點暈,渾身發冷。
醫生看著眼前的小女孩,一般成年大漢一下子抽800ml都有點多了,她這麼小一隻,竟然一口氣也抽了這麼多。他不禁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同樣是江家的娃,同姓不同命。
“現在隻有用她的血測試一下藥物安全性,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立馬就給江小姐服用。”醫生對著祁瑾洲說。
江寧看著他們出去了,很快視線就起了重影,不知道為什麼困意襲來,江寧就坐在醫院冰涼的凳子上這麼睡了一晚。
第二天是被護士喊醒的,“小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睡覺?你的家人呢?”
江寧的臉色很差,站起來的一瞬間,差點沒有站穩,雙腿都是軟的。
姐姐,姐姐的情況怎樣了?
等到她趕到病房,隻看到護士在收拾已經空了的病房,“你說昨晚上那個病人啊?不是已經好了嗎?早就走了,小姑娘,你跟他們是一起的嗎?那他們走的時候,沒有叫上你?”
江寧喃喃道:“姐姐沒事就好。”
昨晚江寧抽完血之後,很快試藥完成,江芸芸服下藥物,就醒過來了。
她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鬨著要出院,祁瑾洲就依著她,帶著她回家了。
誰都沒有想起來還有個江寧。
江寧身體虛弱地倚在椅子上,周沏打來電話問她在哪裡,關心她昨晚上怎麼沒有回寢室。
江寧感覺自己真的走不動道了,她連呼吸都覺得好困難,眼皮子也很沉重,非常吃力對著電話那頭的周沏說,“周沏,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江寧鮮有對他提出幫忙的請求,她是一個不會輕易麻煩他人的人,除非她真的遇上了困難。
周沏呼吸一緊,“你說。”
“我在城西醫院住院樓大樓3樓,我、我現在走不動道,你、你能過來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