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哈哈,我說嗎,原來是這樣,行,這活兒我接了。”
驅妖哇,威風八麵的活,主要是朗宇祭的玉牌,他信,他放心。即使人能驅妖這事兒從來都沒聽說過,但是那個小子,就是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兒他都信,簡直的迷信。
古三美出了鼻涕泡,帶人走了,公孫妙彙總兩天來的消息和戰況,重新設定戰略,分送出去,帶著大羅的步兵繼續北上。
這一仗打得大俞措手不及,牧羊城、雲夢古路兩役,損兵折將,元氣大傷,怎麼引出的妖獸更是人心徨徨。
修者之戰,勝負從來憑修為,拚戰力,不知道什麼是用兵之法。
公孫妙以點破麵,以強攻弱,大俞國不斷的從各族抽出兵力,一直形不成反盤的強勢,被大羅尊修隊伍,迅速的蠶食,最後他們竟得出一個荒謬的結論,本國的修者退化了。
而且在開戰兩天後,大俞的東部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會組織,全是天尊大修,專行暗殺之事,很多家族大修神秘失蹤。
見鬼了。
妖族的隊伍還沒有退出的意思,闖了一次雲夢山而已,有這麼大的仇嗎?而且其它森林裡的大妖也在躍躍欲試。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戰到第五天,公國失地近三分之一,不得不向大池求援了。
這是個什麼妖孽的計劃。
有上仙門主持大局,大池不得不出兵,兵進大俞,恐怕隻要與大羅軍一接火就是引火燒身。
消息傳來,公孫妙不但不驚,反而佩服得五體投地,宇長老,妖孽之才,吾不如也。
宇長老真是這樣的妖才嗎?他是有一個妖孽之體,此事換一個人也不敢。
這是他自己也沒有預料到的,沒想到這一界的修者打群架這麼操蛋。
自己的血自從那條巨鱷求過一次後,他就上了心了,祭煉血牌,隻是一次嘗試,怕不保險,他還親自走了一趟雲夢山。之所以敢定出這個計劃,朗宇的底牌還在黑目森林,他絕對相信,那隻大黑猿自己還是調得動的。
妖獸出黑目,就可以穩妥的牽製大秦,所以大羅南方一路,公孫妙可以放手。即使打不下大池也同樣可以回師截殺帝國的兩大衛營,在他的印象裡,那些戰士不堪一擊。
就是公孫妙衝過雲夢古路的時候,朗宇正在大黑猿的山洞裡作客。宋書子、丘雲子,做三年的春秋大夢也想不到他有這一手。
“嘎嘎嘎嘎!發動獸潮哇,這個我熟。說吧,殺誰,留誰。”
大黑猿這家夥,一聽讓他出山,根本不用做思想工作,滿口應承。
“不用留誰。儘量少殺凡人就是了。對於修者不用客氣。”朗宇推了下鼻子,這招確實太狠了點兒,妖獸一出,你讓他不殺人,不太可能,凡人還是最慘的。
“嘎嘎……呃!嘿嘿,本王向來也不屑於動那些野人,都是他們太廢物了,沒等碰上就嚇死了。”
嗯,有可能,我要是凡人看見這麼一大群也得嚇死。
朗宇無奈的搖頭。
“出來!”突然大黑猿猛的轉頭,盯著洞口大喝。
朗宇推了下鼻子,一笑。
“嗬嗬。”
“喊什麼喊,找死呀!”
“嗤啦”一片紫藍的電光射了進來。
“小長蟲,進本王的洞府再不打招呼,信不信我一棍子削扁你!”
“切,忘了本尊的雷劫了吧,打得跟個傻逼似的。咯咯……”
朗宇站起身。
這倆貨看來沒少過過手。
一條五大三粗的長蛇,一身的電光鱗鱗,順著洞口擠了進來。
“我主人在的地方,就是我雷蛇的地盤,黑猴子,以後把你這破洞口整寬敞點,你讓本尊怎麼出去。”
這,是不夠寬敞嗎?這小子純是變大了,來寒磣猴子的。
能大能小,這也算是一個本事,不是每個妖獸都能做到的。
朗宇微笑著,幾年不見還是真有點想念呢。
可是雷蛇呢,除了嘴上更損了點兒,貌似沒什麼長進哪。
“嘿嘿,主人,你怎麼才來?”雷蛇小眼睛一眯,笑得諂媚又猥瑣。
朗宇搖了下頭:“我現在可不是你的主人,你已經自由了。”
“誰說的,大色狼有句話說的好,一朝為主,終身為父,何況我可跟了主人七八年了。”
朗宇聽著一縮脖,汗毛眼直哆嗦,雞皮疙瘩立刻起來了。這句話居然能被它說的理直氣壯。
可是朗宇卻不會忘了兩年前的事兒,搖了搖頭道:“當初是你還小,我受你奶奶所托,自然要照顧你,現在,你也算成年人了吧,這森林裡能威脅到你的恐怕不多了。”
“什麼破地方,野雞不拉屎,連個吃的都找不著。”
“哦!?”大黑猿一臉驚愕,一哈腰真勾勾的看著雷蛇:“我的天,死長蟲,原來你好這口?”
“滾!滾一邊去,你個黑驢差,老子跟主人說話,插什麼嘴!”雷蛇一搖頭縮回了一丈來長,“哧溜”爬上了朗宇的肩膀。
“嘿嘿,還是奶奶說的對,跟著主人混有出息呀。我決定了,從此以後,非你不跟。”
朗宇一晃頭,把雷蛇抖了下去。
我去你個奶奶的,這回我算是明白了,你小子,沒奶你就調皮,有奶了你又來認娘來了。你也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