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牽強了!
可是許夫人又問不出彆的。
尤其是許鳴錚,靠在她懷裡,可是一隻手還要死死抓著許靖央的袖子。
若許靖央做了害許鳴錚的事,他不會這麼依賴她。
許夫人閉上眼,護著兒子,頭疼不已。
很快,張官差的人回來了,向他耳語幾句。
張官差麵色一變:“確定是花燈節那晚逃竄的匪賊?”
官卒點頭:“身形都符合描述,吳輝在花燈節後消失了好些日子,再出現時恰好是他已經帶著許二少爺回到威國公府之後。”
“而且劉三在青樓有個相好,劉三曾酒後親口告訴她,花燈節那晚他要辦件大事,可能會死人,她不信,劉三還拿出自己準備的草繩和麻袋還有迷藥,給她看。”
“鐵匠鋪的掌櫃也親口承認,一向窮酸的劉三忽然發財了,用一大筆銀子跟他購買了大刀。”
“刀呢?”張官差問。
官卒搖頭:“不知所蹤。”
那晚花燈節在百姓們當中亂砍亂殺的賊人,用的就是大刀!
威國公聽見他們說的,臉色越發蒼白。
“我兒子是被這兩個匪賊綁走了?!”
“國公爺,一切都要徹查後才能知曉,隻不過在此之前,可能要委屈許大小姐和二少爺跟我們回衙門了。”
許靖央早有預料,倒是許夫人,三魂去了六魄,緊緊護著許鳴錚。
“我兒子根本不認識那些匪賊,你們彆查錯了,冤枉了人!”
張官差麵色嚴肅:“事關重大,大理寺和巡防司還有刑部都會介入,請國公夫人放心。”
許靖央和許鳴錚就這麼被帶走了。
許鳴玉趕到的時候,恰好看見許靖央跟官差離開。
他頓時皺眉,攔住威國公:“二叔,發生什麼了?”
威國公哪有空跟他解釋,匆匆趕回府想辦法去了。
許鳴玉還是從竹影口中得知事情經過。
他連忙轉身就跑,托人幫忙!
大概是考慮到許靖央和許鳴錚的身份,官府不敢將他們姐弟兩個關在大牢裡,而是請去了一處窄小的房間內等候。
粗茶放進屋內,官卒離開時,鎖上了門。
許靖央垂眸站在桌邊,不知在想什麼。
這時有人拽了拽她的袖子,許靖央回眸,許鳴錚伸出手。
“糖,糖。”
許靖央嗤笑,撚起一塊糖放進他掌心。
“錚哥兒,我教你的這些事,不能說出去,知道嗎?若你能做到,每天都有糖吃。”
許鳴錚懵懂點頭。
他現在是孩童心性,沒待一會,就煩躁了。
開始在旁邊大吼大叫,坐立不安,還去砸門。
但很快,他終於折騰累了,躺了下來。
看著日頭一點點西斜,直至落幕。
許靖央不著急,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出去。
夜色已深,她撐著頭,靠在桌上假寐,許鳴錚蹲在旁邊的地上。
門口傳來開鎖的動靜,有人把房門拉開。
許靖央抬眸看去,待看清楚來者,竟忍不住一愣,怎麼會是……